關押天牢
時染噗嗤一笑:“九皇子的意思是你這沐源皇室的皇子還比不上你送來的美人?”
誰都知道封遲雨能這么說送就送的美人肯定不是哪家名望的公子,要么是自己養(yǎng)的,要么是身份卑微的。
封遲雨當然不可能說是,雖說在他心里封千里的確是比不上的。但是拿皇子去跟這些人比。他這話說出去回了國也討不到好處。
臉色一變。封遲雨意識到時染沒有那么好應付。
目光往上看去。
時染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縱使面前一片狼藉,也全然不影響她本人的氣質。
要真說起來,封千里跟她一起風流,居然也不吃虧。唯一虧得是那后宮肯定免不了鶯鶯燕燕。也不知道封千里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眸光一閃,封遲雨換了路子。
桃花眼一彎,突然笑了起來:“陛下若要皇子,那本皇子如何?”
這又是在做什么妖?
時染眉頭一挑。
“我這睡了幾天而已,你又勾搭了個什么玩意?“腦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說起來,朱雀那天睡著之后就沒醒來了,然后自個兒把自個兒送回了無盡空間。
時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起先還有些擔心,但看他睡得模樣還算香甜,也就由了他去。
“九皇子這是什么意思?”時染問。
朱雀透過鏡眼看到了封遲雨的模樣,又叫喚了起來:“尤物啊,你艷福不淺,拿下他?!?p> 我不要。時染在心里拒絕了他。
封遲雨不知道時染自己心里又炸開了什么東西,眸光流轉,一咬嘴唇,眨了眨眼:“本皇子雖然不能入住圣幽后宮,但是時常陪陛下來一場美妙的邂逅的時間還是有的。”
時染噢了一聲。
封遲雨這意思是要做她的炮友?
窗外‘噗通’一聲尤其響。
時染冷冷一笑,心中暗嘆為什么同一個爹,封千里和封遲雨的性格差別那么大。還有,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他不是一向淡定的嗎?怎么蹲著一會兒腿還軟了蹲不住了?
時染指的是外面從樹上滑下來的封千里。
“誰?誰在外面?”這一聲瞞不過封遲雨。封遲雨眼睛一亮,第一反應就是封千里。
他的直覺沒錯。也不顧時染還在場,過強的氣壓直接壓了過去。
怎么看都是想當場殺了封千里。或者是擔心時染反應過來阻止他帶走封千里。
封千里眸色一沉,利索地站起身來,既然躲不過,那就打吧,他迎著封遲雨的氣壓就要打進去。
時染本來風輕云淡的模樣也收了起來,看著封遲雨迫不及待撲過去的背影,手作鷹抓,打算來個先發(fā)制人。
正當封遲雨要和封千里碰面之時,封千里的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蓋住封千里的口鼻,把人往拖入樹叢中。
封遲雨凌厲的風刃揮了過來,時染也毫不猶豫地往他背后抄了一爪。
“嘭!”
封遲雨背后遇襲,膝蓋直挺挺地往地上跪去,眼睛還惡狠狠地等著離他不遠處的一個黑袍人。
那黑袍人隱生生接了封遲雨這一掌,身體飄了飄,支撐不住地倒了下來。身上的黑袍也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那一襲妖艷的紅袍。
不是封千里。
封遲雨不可置信地瞪著眼。
他傷的不重,他早就知道時染會在后面攻擊他了。但沒關系,只要讓他逮到封千里了就行。
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人不是。
封遲雨死死地盯著上官影疏眼角那顆紅痣,雖然只是個側臉。但是這個人跟封千里沒有半分相像之處。
時染緊接著跟了出來,眼底閃過一絲愕然。
上官影疏硬生生接了封遲雨一掌,唇邊鮮血溢出,癱倒在地,無力地看著時染。
“來人!”時染的眼眶微微發(fā)紅:“把九皇子帶下去,關押天牢,聽候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