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踮腳
“我聽聞蒼血帝國初代女帝只手劈山,庇佑了那一塊的人們。初代帝后也在那一塊而生,是為儒雅的公子。他天生氣海不足,無法修行。但頭腦靈活,深得女帝喜愛……赤安帝國位于陽氣重地,因而為男尊。其實一直以來都不過是尊強(qiáng)者罷了。你若不愿受辱,到赤安謀生也未嘗不可。只是你確定蒼血帝國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你所看到的那般委屈嗎?”
“上位者無能,確實是問題。我不對你所作的評價。那是你的國家,又不是我的。”
白央:“……”
他忽地想起白文鶯執(zhí)政初年,蒼血國泰民安。他尚且在她膝頭。陛下放下卷軸抱起他教他寫字。大皇女被侍衛(wèi)抓進(jìn)來,陛下瞬間冷臉,斥責(zé)她為何不好好修煉……
風(fēng)吹了一陣又一陣,帳門被拉起來就沒放下去過。
時染走了好一會兒之后白央才想起來結(jié)界撤了。
“……你在干什么?”白央無語地看著拉著帳門的范葉舟。
范葉舟:“讓你冷靜冷靜?!?p> 被風(fēng)吹的滿臉塵土的白央:“……滾?!?p> 時染和白央兩人聊了許久,晚上去跟眾將軍開會議。因為范葉舟和白央兩人突然造訪的原因,配方的事暫時被擱置到明天在談。
蒼血將軍們分外無語,尤其是朗月過。
她們向來只認(rèn)首領(lǐng),才說著攝政王白央,攝政王白央就來了。加上時染一個圣幽女帝,四大帝國的領(lǐng)袖就來了一半。不可思議。
時染打算在夜里給上官影疏用解藥。
宋舒央說解毒時不會好過。上官影疏中毒這事不好宣揚(yáng),時染怕引起動靜,就放到了夜里。
本來宋舒央應(yīng)該跟他們一塊守著上官影疏,直接留在帳篷里就行了。但不知為何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時染悄聲讓她回自己那里去。
坐在帳篷里的宋舒央一頭霧水。
“邊赤大哥,你說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在這等她還是留到明天在解毒呢?”
搞得她都不敢隨意更衣。
暗處的邊赤:“……”明知道我不能出聲還非得嚷嚷。
直到外面出現(xiàn)人摔在地上的悶響。
宋舒央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攥緊了手里的藥瓶子。
“舒央,可以出來了。”
是時染的聲音!
宋舒央一揉眼睛,瞬間兩眼淚汪汪:“姐姐!嚇?biāo)牢伊?!?p> 還沒撲到時染身上宋舒央就看到懶洋洋靠在時染身上的封千里。
“這不是還沒死嗎?”封千里戲謔道:“哎,你的小妹妹來投懷送抱?!?p> 這么說著他也不打算讓開,讓宋舒央硬生生止步。
宋舒央眼淚收了回去,尷尬地笑了笑。
娘的!
時染很不客氣:“再亂說話滾回去?!?p> 封千里壓著她耳邊小聲說:“哎,你都把暗衛(wèi)讓給她了,總得讓我跟著保護(hù)你吧?”
宋舒央聽不清,只看到她時染姐姐白了封千里一眼,過了一會又抬手揉了揉封千里的腦袋。
“……”
姐姐你揉我的腦袋,不用踮腳!
她這才看見地上有個拿紅繩五花大綁的人,深藍(lán)色的衣服,正扭來扭去。
有點兒眼熟。
剛才這聲悶響是他發(fā)出來的?
“來抓你的?!睍r染給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