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又受傷
“開玩笑吧!堂姐,你哪只眼看出我虛了!”
沈子音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坐在桌子一側(cè),伸出手放在桌子上,坐在另一邊的沈姍正閉著眼給她把脈。
“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熬夜,飲食不規(guī)律,還整天吃垃圾食品?!鄙驃櫡藗€白眼,這姑娘完全就是在質(zhì)疑她的醫(yī)術(shù)。
“把脈這么厲害?連我吃零食都能看出來?!鄙蜃右羝财沧?,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沈姍趴在桌子上,給沈子音寫了一張藥方,并打算讓她長期服用。
“什么固本培元,我才不吃?!鄙蜃右魧χ驃欁隽藭砟?,見沈姍一臉想看看她腦子有什么問題的表情時,這才收住做鬼臉的欲望。
“我發(fā)給陸哥了,妹妹你就準(zhǔn)備好接受中藥的熏陶吧!你不吃藥調(diào)理身體會更虛。”沈姍揚(yáng)揚(yáng)手機(jī),得意的看了眼沈子音。
片刻過后,房間里傳來沈姍哭天喊地求饒的聲音,沈子音一把搶過沈姍的手機(jī),剛想撤回她發(fā)給陸庭的消息,卻收到一個電話。
“姐,電話。”
沈子音停止了和沈姍的打鬧,將手機(jī)遞給沈姍,沒想到沈姍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將電話掛了。
“這是你哪個男朋友?。∵@么不待見他。”沈子音擠眉弄眼的說道,完全忘記要搶她手機(jī)撤回消息的事。
“前兩天你見著那個,我昨天才知道他混黑。你說就算我同意嫁給他,我老爹也不可能同意吧!再說了老娘不過跟他上了幾次床,他還真當(dāng)自己是純潔小處男!要老娘給他負(fù)責(zé)??!”
沈珊也是沒想到,那天跟宋飛捷上了一次床,這男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帶著人就把剛下班的她給劫了,在宋飛捷家兩人又來了幾次。
這次之后沈姍已經(jīng)很確切的和他說他倆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誰知道這男人還是一直纏著她。
“是啊,你們要是結(jié)婚了,他大概會一個一個廢掉您那一火車的前男友。”沈子音踢踢躺在她床上裝死的楊珊,搖搖頭,躺在床上玩手機(jī)。
“陸庭回我了!妹妹你節(jié)哀??!”沈姍哈哈笑道,“別管那個男人了,今晚有個轟趴,跟我一起去吧!”
沈子音剛想搖頭,卻見沈姍朝她挑挑眉說道:“我當(dāng)你同意了,記得穿的復(fù)古點(diǎn),不然你到時候受懲罰我可是不會幫你?!?p> ——
傍晚時分,沈子音穿的是一套背帶褲,是有名的設(shè)計(jì)師設(shè)計(jì)的復(fù)古款。齊肩的短發(fā)燙成了大波浪,不過她沒畫鬢角。
等到沈姍接上她時天已經(jīng)黑了,沈子音坐在副駕駛,歪著頭盯著前方。很快車子便停了下來,前方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
“姐,待會我先下車。你先開車走,然后給沈子軒打電話?!?p> “要下去也是我下去,他們是宋飛捷的人。”
“不就是打架嗎?我比你厲害。”沈子音活動手腳和身上的筋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以一當(dāng)五的準(zhǔn)備。
這幾個男人圍住了沈姍的車,敲敲車窗示意幾人下車。沈子音打開車門,再慢騰騰的關(guān)上車門。
“沈小姐請您下車,我們大哥邀您過去一敘。”這話是為首的男人對沈姍說的。
沈子音見眾人的目光都在沈姍身上,一個側(cè)踢就解決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這些人見自己的伙伴被踹,一個兩個的都飛快的來到沈子音身邊,將她圍在中間,而沈姍也沖著這個空檔,腳踩油門就沖了出去。
為首的男人神色顯得有些可怕,再說沈子音被人圍在中間,這些人顯然都不敢下手。
可隨著男人的一聲“生死不論”,沈子音就像是被判了死刑,這些人甩甩手里的棍子就往沈子音身上砸來。
她后背挨了幾棍,與此同時她一把抓住眼前之人的棍子,狠準(zhǔn)快的踹中男人下體,棍子就到了她手中。有了棍子的沈子音如有神助,三下兩下就解決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讓人。
為首的那個男人陰險的笑了兩下,說道:“不錯!”
這個男人流露出的自信沈子音無法相比,只是覺得很強(qiáng)。
沈子音和他交手完全就是被動挨打,不僅是手中的棍子被奪走,且后背,肩膀,大小腿都挨了好幾棍,直到她挨著墻,只覺得有些天旋地轉(zhuǎn),接著便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幢別墅里,不是在自己家。身上到處都很疼,連她的外衣都被扒了個光。
就在她以為她被某個淫棍抓了的時候,門開了。
“這是哪?”沈子音盯著進(jìn)門的陸庭,不住的扯著被子,“我衣服呢?”
陸庭站在沈子音床邊,臉色不好看。
“我在京城的別墅?!彼鋈桓┥戆醋∩蜃右羯砗蟮膲Ρ?,說道,“第二次又傷到自己了。覺得自己很厲害嗎?沈子音?!?p> 昨夜他火急火燎的從家里驅(qū)車到沈姍說的地方,那些圍著沈子音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而沈子音一個人躺在墻角,沈姍給她把了脈說沒有內(nèi)傷,他這才安了點(diǎn)心。
把沈子音抱回別墅后,他看見了沈子音背后,腿上的淤痕,差一點(diǎn)他就想去搗了宋飛捷的老窩。
原本他只是解開了沈子音的上衣,給她后背涂了藥,后來想著她這樣睡也不舒服,干脆才把沈子音的背帶褲都脫了。
“趴下,我給你上藥?!?p> 陸庭從抽屜里拿出噴霧,見沈子音還是沒動,又說道:“你是打算讓我?guī)湍銌???p> 沈子音盯著陸庭沉默了幾秒,這才縮回被子里,轉(zhuǎn)了個身,將被子褪到腰間。陸庭手里拿著噴霧在沈子音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倒是緩解了不少,他將噴霧放在床頭。
“接下來你自己噴?!标懲プ叩揭贿叺囊鹿窭锬贸鲆患路G到床上,說道,“我以前的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的到?!?p> 待到陸庭出去后,沈子音拿著噴霧在腿上噴了幾下,疼痛感也減輕不少。
她這才拿起陸庭丟到床上的衣服,衣服上帶著陸庭的味道,沈子音也沒有猶豫,一把就套到自己身上。又在陸庭的衣柜里翻出一件外套穿上,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樓下。
陸庭見沈子音套著自己的外套,除了多瞅她一眼之外也沒說什么。
在陸庭的注視下以及滿屋子草藥的味道下,沈子音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還產(chǎn)生了逃跑的沖動。
不過逃跑畢竟是不敢的,畢竟她現(xiàn)在就跟殘廢一樣,吃了塊面包便坐著不動了。
直到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