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之下,她立馬松了口氣。
隨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指著那人張口就要喊出來。
下一刻,便被那人的捂住了嘴。
“噓~夜深人靜,切勿喧嘩?!焙О坠首饕荒樥J(rèn)真的在唇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嘴角情不自禁揚起了一抹弧度。
“唔……”莫靈羽氣呼呼的瞪著狐千白,你丫的你大爺?shù)模瑒谫Y在洗澡你怎么就闖進(jìn)來了?
狐千白無視了莫靈羽怒氣沖沖的眼神,眼睛就盯著她的鎖骨看著,再往下看到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其余部分已經(jīng)被牛奶包裹著,看不清楚。
但就僅僅如此,狐千白就生出來一種想要將莫靈羽吃干抹凈的想法。
此刻,他的身體慢慢發(fā)熱,一股浴火至身下傳來。
狐千白知道這是一種不好的想法和感覺,便強(qiáng)行壓制住體內(nèi)的浴火,溫和的對著莫靈羽道:“要聽話,不許大聲叫嚷?!?p> 莫靈羽翻了個白眼,默默點了點頭。
狐千白得到保證,緩緩松開了手,旋即便把目光從她的鎖骨處移開。
“你,給我出去!”莫靈羽壓低了聲音吼道,還伸手指了指門口。
狐千白沒有說什么,緩緩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見到門關(guān)上,莫靈羽這才長長呼出一濁氣。
剛剛真的是把她給嚇到了,她還以為真的有鬼進(jìn)來了。
不過……剛剛狐千白到底有沒有看到什么?
遂,莫靈羽低頭望了望自己鎖骨以下的位置。
嗯……被牛奶淹沒,應(yīng)該沒看出什么來吧。
以免狐千白再次闖進(jìn)來,莫靈羽趕緊從浴桶中出來,重新點燃燭火,穿好衣服,便才開門讓狐千白進(jìn)來。
莫靈羽又叫了小廝將浴桶撤了下去,這才與狐千白面對面坐在桌旁。
“喂,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干嘛去了?”莫靈羽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微泯了一口問道。
“有事情?!焙О自频L(fēng)輕的答道。
莫靈羽扶了扶額,他回答的真的是干凈利落,毫無毛病。
“好吧,你可以滾了,我要睡覺了?!蹦`羽擺了擺手,開始趕人。
狐千白突然望著莫靈羽,目光灼灼,薄唇輕啟:“一起睡?!?p> 原本莫靈羽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一聽到狐千白的話,瞬間,就把口中的水噴了出來。
“咳咳……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莫靈羽連續(xù)咳了幾次,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狐千白。
雖然吧,狐千白長的特別好看,但她莫靈羽不會被美色所迷,她還是有底線存在的。
狐千白沒有說話,默默從懷中掏出了一條干凈的手帕,溫柔的替莫靈羽擦拭著唇邊的水漬。
莫靈羽被狐千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有些懵,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將手帕接過,道了一句:“我自己來。”
狐千白看著莫靈羽有些害羞的模樣,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嘴角帶笑的看著她。
莫靈羽許是被人盯著有些不自然,隨便擦了擦嘴,便把手帕扔在了一旁。
她緩緩抬起頭,一臉正色的看著狐千白,認(rèn)真且嚴(yán)肅的道:“公子,已經(jīng)三更天了,一直呆在小女子的閨房恐怕不妥,還請公子早些回去歇息才是?!?p> 然,狐千白未曾言語半分,就默默盯著她看。
望著莫靈羽一本正經(jīng)的勸自己離開的模樣,他嘴角不禁勾了勾,突然說了一句:“小靈兒認(rèn)真起來的模樣煞是可愛。”這令他產(chǎn)生了想要把面前的人拐回家的沖動。
聞言,莫靈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的道:“狐千白,如果你這句話對別家姑娘說,肯定令她臉紅心跳,面紅耳赤,可你對我說這些,完全沒有效果。你還是去打擾別家姑娘吧,別打擾我。”
說罷,莫靈羽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是真的困。
說實話,莫靈羽的眼皮都在打架了,但她一直強(qiáng)忍著睡意,默默陪狐千白打著太極。
不是她想玩,而是非玩不可。
要不然,等她真的睡下后,這狡猾的狐貍不知道會干出什么呢。
“既然困了,就去睡吧。”狐千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莫靈羽實在是拿狐千白沒有什么辦法,便只好站起身,往床邊走去。
哪知下一刻,人影一晃,狐千白就站在了自己的床邊。
再次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了一句:“等等?!?p> 旋即,莫靈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狐千白把床鋪好了。
“好了,來,可以睡了。”狐千白脫了鞋子,躺在了床上,扭頭看向莫靈羽,笑著指了指旁邊。
莫靈羽看著這副場景,額頭忍不住劃下三條黑線。
“額,那個,房間歸你了,我去別的房間睡?!闭f完,沒有等狐千白回答,便一溜煙的跑出門外,還帶上了門。
站在門外的莫靈羽拍了拍胸口,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心中暗道:今天的狐千白好可怕,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溜。
旋即,莫靈羽不惜用上了瞬移,瞬間消失在原地。
而被某人拋棄在房間內(nèi)的狐千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輕輕揮了揮手,屋內(nèi)的燭火全滅了。
狐千白望了望門口的方向,眸光深邃,心中暗道:不知還可以陪你多久,小靈兒……
瞬間,狐千白的眸子瞬間變得凜然起來,眸光微微閃了閃,嘴角情不自禁的揚了揚,哼,沒想到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在了小靈兒的身上。
只見門外人影微微晃動,那人緩緩插進(jìn)來一根細(xì)長的竹管,從中冒出一縷白色煙霧。
一柱香的時間后,那人悄然無聲的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走近屋內(nèi)。
那是一個全身被黑布包裹著的人,只留一雙深邃的眼眸。
那人沒有打量四周,仿佛是有目的性的徑直往床那邊走去。
見床上的人沒有露出腦袋,心生疑惑,便一把將被子扯開。
就只望見兩個繡花枕頭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人。
下一刻,黑一人心中暗道不好,便轉(zhuǎn)身正欲離開,哪知一轉(zhuǎn)身,自己的脖頸便被人掐住了。
狐千白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面前的黑衣人,冰冷的聲音自他的口中傳出:“誰派你來的?”
那黑衣人望著面前銀發(fā)飛舞的青年,眸光閃了閃,沒有回答。
見黑衣人沒有回答,手中的力道不由的重了幾分,再次冷冷的出聲:“既然你不說,那本尊就要實行非常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