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強光可以驅(qū)散它們嗎？”
問這話的是沃森中校。
凱森比他年輕，尼古拉比凱森看上去更加不靠譜，從進入海軍學(xué)院以來就成長在純粹的科學(xué)技術(shù)與理性思維之中的沃森中校有充分的理由不信任他們。
“有些魚類是有趨光性的，”海軍中校說，表情似乎在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暢所欲言的話題而感到欣喜，“在諾丁郡沿海，有些漁民會在夜里點上燈，用這種方法吸引魚群前來?！?p> “您...
魔法師的卷軸
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科學(xué)家和魔法師對魚人的稱呼是“他們”，而海軍和教士用的是“它們”......好吧，我忘了，我沒有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