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魚?”秋意涵怔了整整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出口。
“意涵?”孟嘉魚也不確定的問道。
“我的天?。【尤皇悄惆?!哇,我好開心啊!”秋意涵直接跳了起來,不小心還把放在桌邊的調(diào)羹撞了下來。
“意涵?。?!”孟嘉魚直接扔掉毛巾,小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秋意涵。
“天哪,居然這樣再遇到你?!眱蓚€人興奮勁稍微軟了點,在小木桌前坐了下來。秋意涵不忘整理粥和配菜,臉上的笑容高高掛著。
“我也沒想到啊,你怎么在這里?你在這里工作嗎?”孟嘉魚撿起毛巾繼續(xù)擦頭發(fā)。
“這家莊園是我和我老公一起開的呀。”秋意涵整理好碗筷,站起身走到孟嘉魚身后,拿過她的毛巾幫她拭發(fā)。
“什么???老公???”孟嘉魚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猛回頭想看秋意涵,卻扯痛了頭發(fā),“嘶——”的倒抽氣。
“你別這么大幅度,小心呀。”秋意涵伸手又幫嘉魚揉揉頭。
“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也不告訴我?”孟嘉魚驚訝道。
秋意涵就從畢業(yè)后自己回了老家開始講起,那時候是被父母比回去的,聽他們的建議找工作,然后結(jié)婚生子,度過余生。
本來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覺得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有一天,突然醒悟覺得自己不該如此。就出去闖蕩了,后來遇到了韓懿恒。都是獨立出來的人,都要白手起家,所以共同語言也多。便決定合作,他出錢,她出腦。兩個人在相處中,也就產(chǎn)生了感情,后來事業(yè)穩(wěn)定后,就領(lǐng)了證。
“你呢?你是病了嗎?對了,這是茂修哥給的藥?!鼻镆夂f完了之后,關(guān)心的反問道。
“我,我都亂糟糟的。你叫裴醫(yī)生叫哥?”孟嘉魚低頭,面帶苦笑答道,也訝然意涵叫裴茂修叫茂修哥的叫法。
“嗯,懿恒和他是好朋友,他比我大,我就這樣叫了?!鼻镆夂忉尩?,心中雖然對嘉魚很好奇,但是看她的表情,她便不再多問。
“哦哦,對哦,裴醫(yī)生說是朋友來著。啊,這世界好小哦!”孟嘉魚點點頭,笑道。
“是啊,沒想到我們還有機會相遇?!鼻镆夂c點頭,給孟嘉魚擦完頭發(fā),便讓她吃粥。
“哇哦,是你煮的嗎?”孟嘉魚聞了聞粥,拿起另一個勺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幾天沒怎么吃飯,早就餓了,車上顛簸,本來什么都不想吃的。但是現(xiàn)在看到意涵煮的粥,看著就很讓人胃口大開。
“嗯,小心點,可能還會燙?!鼻镆夂毿牡奶崾镜?。
“好好吃呀!”孟嘉魚狼吞虎咽的。
兩人聊天一直到很晚,后來韓懿恒見秋意涵遲遲未歸,有點不放心,直接打了電話來問。
秋意涵這才起身要回去。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啊。吃了你的粥,能量滿滿呢!”孟嘉魚看著秋意涵一臉的的擔(dān)心的樣子,笑著輕輕推著她到門口,說道。
“好吧,那你有事就叫我。明天見。晚安?!鼻镆夂匀徊环判牡膰诟赖?。
“好,晚安?!泵霞昔~想送她的,但是無奈自己更不清楚路,只好作罷。
等到秋意涵回去后,孟嘉魚心情愉悅的躺在床上,給嘉妮報了平安,便安心的睡去了。
次日。
裴茂修作息都十分規(guī)律,所以一大早就醒了,還出門在莊園里的人工小徑上跑了幾圈。
等待運動完回來洗漱完畢后,就去敲了敲對面孟嘉魚的房門。
敲了好幾聲,但是都為無人應(yīng)答,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恰好樓層清潔的一位阿姨推著工具車走來,裴茂修就上前問道。
“您好,請您幫我個忙,幫我進去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還在睡覺?!迸崦拗钢霞昔~的房門。
“這位小姐應(yīng)該沒在房里,我剛剛看她下樓去了。”清潔阿姨想了想,說道。
“這樣。哦,好的,謝謝?!迸崦抻行┯牣惷霞昔~起的這么早,道謝后也往樓下走去。
剛來到樓下,就看見孟嘉魚和懿恒的夫人站在花園澆花,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沒想到孟嘉魚這么快就和老板娘混熟了啊。
他踱步走了過去。
“茂修哥,早?!鼻镆夂驗檎龑χ角f大門,一眼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裴茂修,便笑著打個招呼。
“早?!迸崦抟残χ蛘泻簟?p> “裴醫(yī)生,這么早去哪了?我剛剛敲你房門,你都不在呀。”孟嘉魚聞言也回頭看去。
“去晨練了,你呢,怎么不睡久一點?”裴茂修伸手把孟嘉魚披在肩上的披肩往上攏了攏,“早上氣溫比較涼,你注意保暖?!?p> “好,謝謝?!泵霞昔~笑道。
“茂修哥果然很貼心呀!”秋意涵眼中帶著些不明意味,看向孟嘉魚時還挑了挑眉。
“我是怕她感冒,感冒藥和她現(xiàn)在吃的藥不能同時吃的,所以要多注意?!迸崦廾亲?,眼睛看向低處的花草。
“裴醫(yī)生很盡責(zé)的,你還記得嗎,高中教我們的文老師,是裴醫(yī)生的師傅。”孟嘉魚知道秋意涵是什么意思,便出言解釋道。
“文老師?那個政治老師?”秋意涵仔細回憶道。
“對!??!”孟嘉魚猛地點點頭。
“可,可文老師是政治老師啊,茂修哥是醫(yī)生,這怎么是師徒的關(guān)系?難不成茂修哥和我們上的是同一所高中?”秋意涵不解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原以為文老師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政治老師。但是之前我不是出國了嗎,由于某些原因就需要去看心理醫(yī)生,”孟嘉魚說到此處的時候,聲音不免有些低沉,眼底也飛快閃過一絲憂郁,不過三秒,她又笑著抬起頭,“然后我居然在治療室看見了文老師哦!”
“哇,繼續(xù)講,繼續(xù)講?!鼻镆夂孟癫]有注意到孟嘉魚剛剛的異樣,好奇的想知道后來的事情。
“后面我就很驚訝,也很開心。文老師就解釋說,他其實大學(xué)修的是雙學(xué)位,心理學(xué)和政治教育。后來讀研讀博繼續(xù)深造時,主攻的就是心理學(xué)呢。本來也就是做了好幾年的心理咨詢與治療,后來因為師母的關(guān)系就去教書了。最后呢,本來要退休了,但是老師的老朋友又邀請老師去幫他坐診,所以剛好就被我碰上了。你說,巧不巧?”孟嘉魚一臉喜悅,溢于言表。
文剛老師,是她為數(shù)不多喜歡的老師。曾經(jīng)在學(xué)習(xí)上,生活上,都給了她很多幫助。可以算是孟嘉魚的一個信仰所在,即使恩師,又是學(xué)習(xí)的榜樣,還是精神上的支撐,更重要的是幫助她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哇哦,那時候就聽你天天說文老師很優(yōu)秀,要向他學(xué)習(xí),重逢該有多開心,我都能感受到。你們真的很有緣分欸!”秋意涵也不禁感慨道。
“對啊,對啊。”孟嘉魚又是一頓猛點頭,臉上都笑開了花。
“等等,我聽著你們好像以前認(rèn)識?”裴茂修聽了半天,發(fā)問道。
“何止是認(rèn)識?還是一張床睡過的呢!”秋意涵解釋道。
“我們以前是高中同學(xué)呢,玩的特別好,還組小團體的。”孟嘉魚點頭說道。
“那你可要好好感謝我,是我讓你們相逢的啊。”裴茂修摸著下巴說道。
“哈哈哈哈哈,你這是邀功嗎?”孟嘉魚看著裴茂修故作認(rèn)真,不由笑道。
“那我們真得好好謝謝茂修哥你了?!鼻镆夂咽种姓跐不ǖ臑胤畔?,在圍裙里掏出手帕,邊擦邊對他們說,“該去吃早飯了,茂修哥要接受我們的謝意,多吃一點哦!”
“當(dāng)然,當(dāng)然?!迸崦撄c點頭。
三個人往飯廳走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孟嘉魚和裴茂修在山莊里和韓氏夫婦一起愜意而充實的過著每一天。孟嘉魚也慢慢的,不再動不動的暈倒,狀態(tài)也漸漸恢復(fù)正常。只是偶爾還會有心悸的癥狀,裴茂修一直給她慢慢的療養(yǎng)和恢復(fù)。不時也會注意之外的動向,也了解到了孟嘉魚的事情最后發(fā)展成了什么樣子。
但他并不打算和孟嘉魚說,他甚至都不想讓孟嘉魚再回去那個城市。
裴茂修一個月總會出去半個月或者更多,因為醫(yī)院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雖然他的錢不愁他怎么大手大腳的用,但自己還是需要有那個工作狀態(tài)的。
孟嘉魚就在山莊里打起了下手,她倒不怕什么臟活累活,當(dāng)然秋意涵也不會讓她做什么臟活累活。所以她在山莊的日子也算過的充實而舒服。
秋意涵就照舊管理山莊,不過有了孟嘉魚,倒是不再無趣了。她也慢慢得知了孟嘉魚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情,心中自然也是感慨萬千。于是,也把這幾年自己的事情童謠告訴了孟嘉魚,兩人又重新回到了高中時代同一張床講悄悄話的時候了。
韓懿恒呢,自從有了孟嘉魚在,他也不用過多的把注意力放在日常的事情上了。更多的是集中精力發(fā)展山莊的其他項目了。
要說我們的男主人公這邊呢,祁煜淮是拿著山莊地址,但是卻并沒有什么行動。而是像以往一樣一心撲在工作上面,連陸新舟都訝異他像是回到了剛創(chuàng)業(yè)的那種不知疲倦,無敵勤奮狀態(tài)了。由于他恢復(fù)了單身,所以身邊的鶯鶯燕燕也活躍了起來。緋聞呢,也多了起來。
在電視媒體八卦新聞上,也頻頻“亮相”。陸新舟帶的傳媒部都應(yīng)付不過來了,后來索性就任緋聞滿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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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的故事就到這里終結(jié)。
接下來。
迎接新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