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治病的代價
什么不想沾染因果,什么必須要的報仇。
還不是覬覦自己的身體!
說的冠冕堂皇,又有何用?
色狼總師把理由放在第一位,她也無奈。
小腦袋中,已經(jīng)轉(zhuǎn)動了無窮想發(fā),只等結(jié)果出現(xiàn)。
“知道就好,你指路吧,我趕時間!”
云泉收回視線,看著前方,說道。
路在顧清漪的指引下,一路趕往南側(cè)郊區(qū)。
那里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有著一大片平房,是臟亂差的代名詞,藏匿著許多罪犯。
能夠在這里生活下去,都是生命頑強(qiáng)者。
“前面的茅草屋,就是我們家!城市里的大房子已經(jīng)賣了,治病用了!”
看到眼前的茅草屋,顧清漪臉上帶著落寞和緊張,無奈說道。
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愿將如此破爛的家,展現(xiàn)在陌生人眼前。
但,她很無奈!
想到身體即將不屬于自己,她不由得悲從中來。
聲音哽咽,帶著點點哭腔。
“好,下車吧!”
在狹窄而崎嶇的道路上停好卡宴,與顧清漪一同進(jìn)入院子。
里面各種廢塑料,紙殼子,塑料瓶子堆得到處都是,跟破爛垃圾堆差不多。
“里面亂了點,我爸是收破爛的,維持生計。要不然我們都要餓死了!”
留意到云泉眉頭緊皺,顧清漪長嘆一聲,給他解釋一句。
一般情況下,誰愿意面對這些東西。
如果僅僅如此,還不算什么。
釋放出來的味道,十分刺鼻。
一走一過,蒼蠅群此起彼伏,嗡嗡響讓人心煩。
整個環(huán)境,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
卻偏偏生活著四個人。
到此,云泉置若罔聞,僅僅是看過而已,不會多說。
最終進(jìn)入房間,里面只有兩間房,外面是燒火做飯的地方。
顧清漪拿過一個瘸腿的椅子,說道:“條件不好,讓你見笑了,沒辦法!”
一句話,說出了心酸,道出了無奈。
這等于將她女神般外表,扒開來赤果果的呈現(xiàn)在的云泉面前。
“這些無所謂,你母親呢?”
云泉身穿白色休閑裝,看了一眼椅子,沒有坐下,直接詢問此行目標(biāo)。
“在房間里面,現(xiàn)在就去看她嗎?”
看顧清漪大概猜測,云泉嫌棄太臟,連坐都沒坐。
直接引領(lǐng)他走進(jìn)里面房間。
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床上。
看年紀(jì)五十多歲,頭發(fā)全白。
聽到聲音,向他們看了一眼。
“媽,我請了神醫(yī)給你治病,讓他看看?。 ?p> 顧清漪快步走到床邊,拿出個小凳子,放在床前,連忙將好消息告訴她。
不說,她就要死了一般。
“好好,咱家,還,有錢,嗎?”
本來她聽到第一句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很快想到了錢的問題,磕磕絆絆說道。
聲音沙啞,低沉,幾乎聽不真切,讓人心情十分不好。
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都難以自理。
“沒事兒的,錢我會一點點賺,你先看??!”
顧清漪臉上有淚水滑落,連忙給她開解著。
無論怎樣,讓母親好轉(zhuǎn),才是她的目的。
“我已經(jīng)看過了,能治!我現(xiàn)在需要跟你談?wù)剹l件!”
就在母女倆溝通時,云泉突然說道。
視線沒在老人身上,而是看向了窗臺上的那盆花。
綠色葉片,猶如幾滴液體般,青翠欲滴。
里面的紋路里,流淌著道道綠色,十分吸引人。
只是,此刻它看起來發(fā)蔫,難以挺直腰身。
碧血草,他讓杏林大藥房特意留意的靈草,就在這里。
剛剛看到她香囊,就是聞到了碧血草的特殊味道。
“現(xiàn)在提要求?我們出去說吧?不想讓我媽看到!”
顧清漪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僅僅看一眼,知道能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身體了嗎?
這是什么人啊!
真是急色到了頂點,難怪十分不好接觸。
不想母親多想,想拉著云泉出去談。
不就是身體嗎?
給他就是了,大不了今后不在糾纏。
“何必出去,我們就在這里!你母親也在,她不會有意見的!”
誰知,她根本沒拉動云泉,反而被拽了回來。
更加可氣的是,云泉十分理所當(dāng)然的說在這里!
那一刻,她的腦袋嗡一下子,差點炸了,恨不得給他兩耳光。
他非要當(dāng)著母親的面,要了自己嗎?
什么心里?
純粹是大變態(tài)!
這個垃圾!
大垃圾,大人渣!
一句句咒罵,在她心底糾纏。
眼神好像殺人一般,盯在云泉臉上,幾乎一字一頓的說道:“當(dāng)著我母親的面,真的好嗎?我接受不了!”
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冰冷,就是不愿接受這個條件。
“開始我說好了,我可以提任何條件。怎么后悔了?那不行!我想要的東西,沒人可以拒絕!”
云泉看她目光中帶著冰冷,臉也沉了下來。
修真界為了修煉資源,可以屠殺一個門派,片甲不留。
在地球上當(dāng)然不行,但他想拿走一盆花,還沒人能阻攔。
“你……怎么能這樣?我媽在這里?。∥掖饝?yīng)你……”
顧清漪深深知道云泉有多厲害,連城一霸那么多人都被打得屁滾尿流。
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又能怎么樣?
與其被他強(qiáng)迫,不如自己主動點,也許還能少點疼痛。
說話間,閉上眼睛,伸手一點點解開衣服扣子。
在母親面前,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陌生人。
這是怎樣的悲哀?
無法反抗,無法躲避,自己引狼入室!
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對對滾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得了。
“女兒啊,你答應(yīng)他什么條件了?你可不能做傻事?。∥抑苯铀涝谀忝媲?!”
也許是感受到顧清漪的悲憤,躺在床上的老人,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同意就好,我還會治好你母親!你脫衣服做什么?去把窗臺上的碧血草給我裝好,不允許有絲毫毀壞!”
云泉看她一對對滾落眼淚,還脫衣服,很是不解。
難不成他們也知道碧血草的價值?
這就舍不得了?
但,他既然站在這里,自然要拿走看中的東西。
這是他們的交易,是當(dāng)時的契約,不會改變什么。
“什么?只是窗臺上的花?”
顧清漪瞬間睜開眼睛,手上動作停止,大眼神中全是無法置信,驚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