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強扭的瓜不甜!”
青珂面目表情的替青池回答道
“那你們覺得他和剛才的姜姑娘怎么樣!”
完完全全沒有料到秦之羨還會再問的青珂一瞬間語塞,一旁的青池只得無奈的接著回答:“王爺,這....小的看應(yīng)該沒有這個可能!”
“可惜,可惜?!?p> 一旁的青珂、青池二人隨之語塞,內(nèi)心暗暗吐槽道:王爺,我們怎么看不出來你的表情是可惜的樣子。
“阿琛這一回來,京城的變換又是怎么樣的——”
秦之羨帶著無限惆悵抬頭望向天空,銀絲帶隨著風(fēng)飄舞著顯得格外凄涼。
“公子,秦琛今早帶姜明月去了清河王府。”
墨一看著依然在榻上喝酒的那人,盡職的稟報著線人傳來的消息。
“公子,今年的桃花宴是否一如往常一樣不去參加?!?p> “嗯?”榻上衣裳半敞露出大半個胸膛的人拿著酒壺的手一頓,在右眼的淚痣下一雙桃花眼顯得格外妖冶,“宴會邀請了哪些人?!?p> “清河王、七王爺、許太尉、鎮(zhèn)國將軍府、錦畫郡主、六王爺......”
“哦?”男子薄唇微微含笑,“去吧,怎么多年不去總該給那皇帝老兒留一個面子不是!”
“屬下這就去準備?!闭f完,墨一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內(nèi)。
男子眼神微閃,攏了攏身上的衣袍慢慢起身。手中的酒壺隨之滾落到地上,嘴里呢喃著“真期待??!”
“小姐,皇家送來了宴會帖?!奔t妝接過翠柳遞來的請?zhí)实藉\沉梳面前。
一如往常那般,錦沉梳在自己小院里的躺椅上休憩,抬眼看到用金邊裝飾的請?zhí)麜r眉頭微皺。
“宴會請的都有些誰?”
錦沉梳放下手中的竹簡接過請?zhí)_口詢問,終于要來慰問了!
“一如往常,不過這次將小姐和鎮(zhèn)國將軍府分開了?!?p> “呵~”錦沉梳冷哼一聲,墨色的瞳眸閃出一道流光,“紅妝,你說這皇帝老兒是打算給我建府邸了還是打算興師問罪??!”
“小姐!”紅妝看到錦沉梳的這樣,面露擔憂。
“柳玉,今年的宴會是誰辦的?!笔种械恼?zhí)陉柟獾恼丈湎略桨l(fā)耀眼,錦沉梳半瞇著眼看向天空低聲笑了,“呵~”
被叫到的侍女停下了手頭的針線活,面無表情的望向錦沉梳“小姐,是賢妃?!?p> “哦~曾家的那位!”溫和中帶著一絲寒冷的語調(diào),直擊柳玉心中嚇得她手中的銀針都掉到了地上,“我倒是想起來了,付明好像屬于曾家那一派。”
柳玉撿針的動作一頓,腦海中思緒紛亂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僅僅一秒鐘的功夫柳玉就想到了無數(shù)條應(yīng)對的政策,將撿針的動作繼續(xù)下去。
“皇帝老兒有沒有對你說些什么?”
如墨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柳玉,讓人無所遁形。
“無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小姐去這次的宴會?!?p> “哦~原來如此?!卞\沉梳放下燙手的請?zhí)麖奶梢紊掀鹕?,輕輕一笑“那今年的宴會我就去了,總要給皇帝一個面子不是嗎?”
那雙墨色的瞳眸中露出狡黠的光芒,再配上淡笑的嘴角,十成的狐貍模樣。
“紅妝,柳玉你們?nèi)蕚湟幌?。后天赴宴!?p> 夜深人靜之時,柳玉避開了鎮(zhèn)國將軍府侍衛(wèi)的巡視快步來到西院將手中的鴿子放出。轉(zhuǎn)身看到身后站著的人手中的燈籠“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柳玉毫無表情的面孔出現(xiàn)了龜裂的痕跡,她深吸一口氣立刻跪在錦沉梳面前低聲道“小姐?!?p> “柳玉,這么晚了怎么獨自一人來到這西邊荒廢的小院。”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那雙能看透人心思的眼睛泛起銀光。
“回小姐,奴婢在向皇上傳達小姐決定去赴宴的消息?!?p> 柳玉略微忐忑的的抬眸望向錦沉梳,那雙瞳眸中的神色讓她心底發(fā)麻,為了防止錦沉梳從中窺探出什么柳玉再次將頭低下。
錦沉梳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柳玉,發(fā)現(xiàn)那雙平時用來刺繡的雙手此時正緊緊的抓著地上的野草,細細打量一番后,錦沉梳的嘴角稍稍勾起“起來吧!下次直接放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p> 低著頭的柳玉內(nèi)心一驚,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滴到她的手背上,略微顫抖的回答道“是——”
“如果讓我知曉你在騙我,柳玉那下場你應(yīng)該知曉?!?p> 溫和而清冷的語氣傳入柳玉的耳里,低頭的她瞳孔一縮仿佛回憶到了什么,原本干爽的背部此刻冒出冷汗,這讓穿在身上的衣裙粘在了身上。
“奴婢....奴婢絕無二心,請小姐明鑒?!?p> “好了!”錦沉梳將一切看在眼底滿意的笑了,“你可以去休息了,記住今天我說的話也記住今天你的承諾?!?p> “是——”
目送著錦沉梳離去,柳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這是第二個讓她感到如此可怕的人,她不能夠招惹的人,看來日后的多加小心才行。
再次確認周圍無人后,柳玉將聲音化作鴟鸮的聲音用內(nèi)力朝天空一叫。在離鎮(zhèn)國將軍府不遠處的一棵樹上蒙面黑衣人一聽同用鴟鸮的聲音回應(yīng)后,幾個跳躍消失在著無邊無際的月色之中。
路過那棵樹下的人聽到動靜疑惑抬頭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事物,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那棵樹。
聽見回復(fù)的柳玉淡然的撿起掉在一旁的燈籠,漫步消失在黑夜之中。
“咦?”一名巡邏的侍衛(wèi)停下腳步揉了揉雙眼,發(fā)下他剛剛看到的黃色光亮消失不見,有些驚恐的拍拍一旁的侍衛(wèi)顫顫巍巍的詢問“兄弟,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黃色的亮光?”
被拍的那名侍衛(wèi)扭頭一看,一臉語塞的瞧著那人,半晌,才緩緩?fù)鲁鲆痪湓挕袄系苁悄阊刍?,那有什么黃色的亮光,快點走吧!”
“哦哦!”那人連忙應(yīng)到,也許真的是他眼花了。
回到梧桐苑的錦沉梳看到守在房門外卻睡著的紅妝,無奈的笑了。將系在身上的披風(fēng)解下,輕輕蓋在熟睡的紅妝身上后。悄悄的推開房門再悄悄的關(guān)上房門,如果沒有那件披風(fēng)在,一切就會像毫無發(fā)生過那樣除了錦沉梳和柳玉沒人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