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櫻這頁暫且翻過不談,我一直奇怪,宇龍錦一國太子,怎么能只身范險,身邊連個護(hù)衛(wèi)都沒有,今日聽他和宇龍浩的對話,明顯話里有話,于是便問“以前跟著你那個勁裝大漢呢?”
宇龍錦想了想,苦笑一聲,“你說黑虎?”
我點點頭,你說是便是。
“若不是他,父皇也不會中毒。下了毒以后,他便告訴了我一切,之后在我面前自刎了。”
又是一個有苦衷的,不得已的,被命運(yùn)捉弄的悲催的人。
“你們皇室窮的連再給你找一個保鏢都找不著嗎?”
“保鏢?”
“就是護(hù)衛(wèi)?!?p> 宇龍錦無奈一笑“都在暗里呢,若是再抬出來,怕會出現(xiàn)第二個黑虎?!?p> 我打了個哈欠,“也是,你們過得可真累?!?p> 宇龍錦點點頭,“世間有幾個人能活的像賢弟這般恣意瀟灑呢?”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尖,“我這是心態(tài)好?!?p> 我本不屬于這里,雖說現(xiàn)代生活很艱辛,卻也是用我自己的雙手一點點拼湊起來的,便捷舒適的生活環(huán)境,我至今還是很懷念呢。
“單說這份心態(tài),世人也難以企及。”
這高帽戴的我很是受用,于是閉著眼睛感受一下世人仰望的感覺,“那你就好好跟著本公子學(xué)學(xué)?!?p> 宇龍錦低聲笑了兩聲,說了句什么,我聽不真切,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云端,后背散發(fā)著徐徐光輝,承受著萬人朝拜……
第二日,我是在宇龍浩的嘲諷中醒來。
“皇兄昨夜可是好眠?”
我瞇著眼,對于眼前這種情況,大腦有一瞬的死機(jī)。
宇龍錦單手撐著身體躺在床里側(cè)看著宇龍浩,一副你吃早飯了嗎的平常笑容,披散著頭發(fā),胸前的衣襟微微敞開,眸子里的流光像漫山遍野開滿了桃花,邪魅而耀眼。我揉揉眼睛,眼前又是一個溫潤書生。
我從床的外側(cè)起身下床,稍稍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衫,挺起身板,拿起架勢,手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賢王爺進(jìn)太子寢殿都不用通傳的嗎?”
又慢慢走到小塌前,不著邊際的解了思櫻的穴道,思櫻悠悠轉(zhuǎn)醒,更是一臉蒙,我黑著臉道“還不侍候太子更衣?”思櫻連忙起身忙活。
宇龍浩哈哈一笑,“本王在外面敲門,沒人應(yīng)答,想起皇兄身體不適,有些擔(dān)心便闖了進(jìn)來,沒想到……是本王思慮不周,思慮不周?!闭f著帶著大笑出了門,思櫻不明所以,也不敢再留,道了聲要去傳膳,一溜煙的跑了。
我瞅瞅大敞四開的房門,又看看宇龍錦,努力措了一下詞,問道“我們……是不是……被捉奸在床了?”
如果現(xiàn)在梁上有根白綾,我不介意吊上去。
宇龍錦點點頭,又躺會床上,歪著腦袋看我,“許是的。”
“哦,那……用不用滅口?”
“怎么滅?”看宇龍錦的心情似乎沒有我這么糟。
“殺了你,或著殺了宇龍浩,或者殺了思櫻,還有宇龍浩身后跟著那個小廝?!?p> 宇龍錦輕笑一聲,又支起身子,準(zhǔn)備穿衣“我覺得賢弟自殺,便可一了百了?!?p> “那還是算了吧?!?p> 既然人家正主都不介意,我著什么急。
早膳宇龍浩叫我們一起,不過看他那看我們的眼神,我就沒了胃口。
早膳過后,宇龍錦要啟程,宇龍浩說不如多留兩日,之后和他一同回京,路上還有照應(yīng)。
宇龍錦自是不愿,奈何小細(xì)胳膊擰不過大粗腿,宇龍錦這個打醬油的太子便敗下陣來。
我是怎么都行,有吃有喝有睡,便很知足,只是午膳的時候我還在想,我怎么就上了宇龍錦的床呢,還真把自己當(dāng)男人了啊。好在宇龍錦還算正人君子,要不我豈不是……哎,想想都后怕。
“多吃點,看你早晨都沒怎么吃?!庇铨堝\給我夾菜,我也沒多想,順勢便扔進(jìn)了嘴里,宇龍錦繼續(xù)獻(xiàn)著殷勤,我想著事情,也不愿計較,來者不拒,以前我家那幾個小子都是這樣巴結(jié)我的。
思櫻見狀,卻張大了嘴巴,看我們的眼神也換做和宇龍浩一個模樣。
晚上宇龍浩又是擺宴,請了一大堆的人,宇龍錦以身體吃不消為由躲在客房,宇龍浩也沒強(qiáng)求。我和思櫻自是留下來陪他。
入夜,我因陪著宇龍錦貪了幾杯酒,睡得甚是香甜,就連屋子里什么時候進(jìn)了人都不知道。
我只感覺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擦過我脖頸,我瞬間驚醒,入眼正是宇龍浩一張偽善的臉。
我忙起身,后退靠至床邊,盡量保持安全距離,穩(wěn)定心神后,冷顏以對:“看來賢王恣意慣了,深夜不問主人,擅自登堂入室,真是威風(fēng)?!?p> “呦,小官人生氣的模樣也是別具風(fēng)情啊?!庇铨埡拼曛?,舔著唇,若是讓他人見了這幅惡心相,任誰都不會和戰(zhàn)神賢王四個字聯(lián)系起來。
“不管賢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還請馬上離開,本少爺可沒有晚上談心的習(xí)慣。”
“小官人怎么能一樣人兩樣待呢,晚上你都能跟皇兄辦事,怎么本王連談個心都不行?”宇龍浩笑的淫邪,“還是說皇兄滿足不了你,你就覺得天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你放心,本王絕對讓你痛快,哈哈哈?!?p> “禽獸!”
“哦?原來小官人喜歡兇猛的?”宇龍浩挪步向前。
既然多說無益,我還與他廢話干什么,這廂我剛要動手,那廂宇龍浩就撲了過來。
“快讓本王嘗嘗鮮,本王還從未見過這么水靈的男人。”
我轉(zhuǎn)身下床,順勢一掌拍向宇龍浩后頸,他一個扭身就要捉我手腕,我忙抽手,抬起一腳直奔他的胸口,他自是不會跟我硬碰,巧妙躲開。
宇龍浩號稱戰(zhàn)神,豈非善類,我得爹娘真?zhèn)?,也不是熊蛋包,由此,我二人過了百招不分勝負(fù),我自是顧及他的身份,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宇龍錦惹麻煩,他也像逗弄老鼠一樣不用全力,狗嘴里還總是吐不出個像樣的東西。
“想他宇龍錦也算會享受啊?”
“本王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從了本王,以后自有你吃香的喝辣的?!?p> “他宇龍錦的東西以后都會是本王的,何況是你?!?p> “……”
我越打越氣。
越氣手就沒了輕重,宇龍浩額頭上見了汗,嘴也老實了許多。
但是,我這人一向任性妄為,按照心情行事,今日性情不爽,便也不打算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一拳打在宇龍浩胸口,又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兩下都用了十足的內(nèi)力,宇龍浩捂著胸口躺在犄角穿著粗氣,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輕蔑一笑:“沒想到你這賤種還挺有兩下子?!?p> 在身處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無需逞口舌之快,所以我拍了拍手,抬手摔碎了幾上了茶盞,撿起一個碎片,換上東虞縣那獨(dú)子的的笑容,晃著膀子,走到宇龍浩跟前,雙眼直瞟他的雙腿之間。
“對啊,我這賤種不但有兩下子,而且行事作風(fēng)也賤得很哦!”
“你……你想做什么?”
暖月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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