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能預測吉兇?”我好想又捉住了什么重點。
思語可愛的臉蛋紅了一紅,“只是我靈力不高,目前只能預測此次計劃,王爺定能功成。不過,只要我勤加修煉,靈力會有所增長的。”
修煉?不會是雙修吧?好奇心使我齷齪。
“咳咳,這么說,你和王爺已經……還有,還有,怎么修煉?不會是……額,和王爺雙修吧……”
思語連忙擺手,臉紅的都快滴血了,“姑,姑娘,不是的,我,我的確和王爺……只是,修煉只要靜坐,吸收天地精華即可,不,不用雙……”
“可惜,可惜。”原來不是雙修。
“什么……可惜啊?”
“哦,呵呵,沒什么,那……你的任務怎么辦?”
“姑娘知道我的任務?你……”
“不是剛剛自己說的么,你要尋人,那人可是尋著了?”
思語搖搖頭,“族里有很多人出來尋圣女,王爺卻只有我一人,等到王爺大業(yè)一成,自會回族里負荊請罪。”
“你們……為什么要尋找圣女?”
“這是族內的事情,恕不能相告?!?p> 不說就不說,怎么馬上換上一副棺材臉。
思語心情低落,顯然沒有什么心思在與我攀談,便轉身告辭,我也就沒來得及糾結是否要告訴她他心心念念的王爺,其實喜歡的是男人,話說,這小一這么做,就有些過分了,都將人家吃干抹凈,卻是給不了人家一顆心,此番,我卻是對小一意見頗多,哪天定要好好與他說說,他追求他的愛情,我不管,切莫要辜負了她人。
這日為妃魁賽第二場,琴棋歌舞。
在小一的計劃里,這日最為關鍵。
我們布下圈套,只等獨孤涯自動入甕。
獨孤涯偽善多疑,目光短淺,卻有極其好色,其母劉皇后城府極深,霸道強硬,得罪了不少妃嬪。小一和藍蜓初入宮時,沒有直接揭穿皇后劉氏的真面目,只按照當初劉氏的說法。程他們也被逮人搶走,輾轉流亡多年,如今方得回家,安國皇帝本就對小一的娘心存愧疚,只有在藍蜓和小一身上補回來,所以恩寵有加。
小一德才兼?zhèn)?,一上朝就提出不少有利于江山社稷的建議。頗得大臣和皇上的好評。逐漸獲得重用。倒是獨孤涯,剛愎自用,貪圖美色,失了許多支持。
在去美人殿的路上,小一攜著思語與獨孤涯來一個偶遇,思語不小心撞到獨孤涯身上,面露嬌羞,做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
據小一了解,獨孤涯早就對思語心懷不軌,只盼著什么時候將小一處理了,好霸占思語。
只是獨孤涯向來多疑,直接用思語給獨孤涯使美人計,恐適得其反,如今思語故作姿態(tài),獨孤涯定會心癢難耐,卻愈發(fā)不敢下手。
妃魁賽上,西涼國太子姬妾淺云,一曲霓裳舞飄飄欲仙,美輪美奐,極為吸睛,而淺云竟與思語的神情樣貌有八分相似。
最重要的是,就在前日,獨孤涯還撞見過西涼太子對淺云無情的打罵,獨孤涯還上前求過情。
這日妃魁賽結束,獨孤涯又在他常去的花園偶遇了獨自垂淚的淺云,一股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心情油然而生。
獨孤涯見美人垂淚,自是不忍,便上前安撫,淺云在自家太子那受了委屈,卻在他家太子那得到安慰,自是心有所偏,心有所動。
獨孤涯一看美人有投懷送抱之意,怎好拒絕美人恩,便要去跟西涼太子要人。
淺云只道他家太子性子執(zhí)拗,卻死要面子,若是獨孤涯能在第三輪妃魁賽之后當著各國使者的面要人,西涼太子定會大方應允。
獨孤涯覺得有理,滿口答應,淺云再三確定獨孤涯定不會讓她失望空等才寬心離去。
為此獨孤涯還跟皇后劉氏提及,劉氏大怒,稱他不長心,小心中了別人的全套。
獨孤涯抵死辯解他跟西涼國一無冤二無仇,怎會有人害他,那個天天想要害他的豐親王身邊倒是有個女人勾引他,但是他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會輕易上當。
不過,就算任獨孤涯磨破嘴皮,皇后依舊不肯冒著風險,為了一個女人,使獨孤涯陷入困境,她雖謹慎,卻也沒有想到這次獨孤涯不僅僅是陷入困境那么簡單。
獨孤涯嘴上應著劉氏不再提此事,可是心里怎樣想的,小一卻是猜的八九不離十。
因為這邊還有一個勾魂的,時不時的一個葬花,一個悲月,一顰一笑都在信紙上牽著獨孤涯的思緒。
轉眼,第三場妃魁賽開始。
這場只剩八人,其中就包括思語,淺云,簡兮和我,我就不明白,第二輪我只隨手扒拉幾下琴弦,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進了八強。
計劃中,此場妃魁賽結束后,無論誰獲得這妃魁的頭銜,獨孤涯都會當眾向西涼太子納古斯風爾丹求要淺云,風爾丹當眾拒絕后,淺云失蹤,安國皇帝定會讓小一徹查此事,到時小一就會有足夠的理由搜查太子殿,小一的人,一旦進入太子殿,那么太子的諸多罪證即便不在太子殿,也會在太子殿搜出來。
安國皇弟雖然寵愛獨孤涯,但是小一的母妃卻始終是他心中的一方禁地,十多年前陳年舊賬如果都翻了出來,不知安國皇帝還會不會顧著太子名聲,保全獨孤涯和皇后的地位。
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什么事還沒有個變數呢。
此輪比賽分為兩項,這第一項是詩詞接龍,比的是才情。今日賽場安排在觀蓮臺,題目自是以蓮為題。
這幾年我只顧著舞刀弄槍,下海經商,詩詞方面著實倦怠了不少。
第一個人是安國太子妃點雀,只見她略一思索,張口便道,“蓮葉不識水,捧作玉珍珠?!?p> 接著是思語,“朱粉黃白月,五色斗夏忙?!?p> 之后是北鄉(xiāng)國的邀月,“忙春百花笑,盛夏蓮始開。”
然后便是我,即便不去爭那妃魁,也不能太給宇龍錦打臉,讓人看了笑話,于是想了想,硬著頭皮道“開……開心就開心,萬蓮做花泥?!?p> 我說完就看向簡兮,簡兮才情是宇國有名的,如今她卻沒有三步成詩,只見她一臉為難與尷尬,不知是否該繼續(xù),四周嗡聲而起,“這算什么詩詞,簡直不知所謂?!?p> “對啊,是什么意思嘛。”
“這是流水賬?哈哈?!?p> “都不如我們孟國三歲孩童作的詩?!?p> “就是就是……”
不好就不好,多少給個臺階下嘛,真是有女人的地方,就不得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