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域危機,生死與共(天域三杰終章)
在昆侖山天域派這邊,凌若仙和謝金晨正在輝日神殿中對弈,在下棋時凌若仙錯把自己身邊的酸梅當(dāng)成黑子放到了圍棋盤上。
“錯了錯了!”謝金晨急忙道。
“沒錯啊,你想引我入你的圈套,我才沒這么笨哩!”凌若仙道。
“不是,我是說你的棋子拿錯了?!敝x金晨繼續(xù)說道。
“啊,對呀,錯把酸梅當(dāng)成棋子了?!绷枞粝闪⒖淌掌鹚崦窚?zhǔn)備放入嘴中。
“誒誒誒,不要,臟,快扔了!”謝金晨急忙阻攔道。
“嘻嘻,跟你開玩笑的,你卻當(dāng)真了!”凌若仙笑道。
“哎呀,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謝金晨急忙道。
“那你什么時候去跟師父他老人家說我們的婚事???”凌若仙問道。
“呵,就知道你會問這個,看?!敝x金晨將鶴羽卷遞給了凌若仙。
“啊!你為什么不直接去跟師父說啊!”凌若仙看完鶴羽卷內(nèi)容后說道。
“唉,如果當(dāng)著他的面說那他肯定會大怒的?!敝x金晨道。
“這倒也是,師父他老人家一個月后就飛升了,現(xiàn)在可不能惹他生氣。”凌若仙道。
“對,其實本想將這件事瞞著他,等他飛升之后我們再成親,但這似乎對他不敬,所以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敝x金晨道。
“好了,師父那邊我們先不管了,我們還是想想該給孩子他取個什么樣的名字吧。”凌若仙道。
“呵呵,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是兒子的話就叫謝天,畢竟這個孩子是上天對我們的賞賜嘛,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叫謝菱,名字與你的姓同音,怎么樣?”謝金晨道。
“謝天這個名字太普通了,我看我還是生女兒好了!”凌若仙道。
“好,隨你隨你!”謝金晨道。
第二天上午,謝金晨趁公孫葉出關(guān)之時委托弟子將鶴羽卷送給了他,公孫葉在看完鶴羽卷后勃然大怒,于是他將天域派的所有弟子都召集到了天月神殿。
“哼!謝金晨,你身為天域一派的掌門竟對女弟子做出如此齷齪之事,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不但我這個做師父的顏面無存,恐怕到時天域派都無法在正道中立足,你知道你該當(dāng)何罪嗎?”公孫葉將謝金晨叫到眾弟子面前怒斥道。
“師父,我和若仙年紀(jì)相仿兩情相悅,我真不知我錯在哪里,更何況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謝金晨反駁道。
“哼!你居然還認為你是對的,總之你們的婚事我堅決不同意,今天我把天域一派的弟子全都召集過來就是要你看看作為一派掌門背后的責(zé)任有多重,每做一件事情所影響的范圍有多廣!”公孫葉怒道。
“哼!是這樣啊,好,那這個掌門我不當(dāng)了!”謝金晨說完便將鶴羽劍和掌門令牌扔到了地上。
“啊,你竟然……”公孫葉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師兄,你怎么能這樣惹師父生氣呢?”宮如靜急忙跑上前將鶴羽劍和掌門令牌撿起遞給了謝金晨。
“哼!我不要,這個掌門要當(dāng)?shù)脑捘闳ギ?dāng)好了!”謝金晨沒有接受宮如靜遞來的掌門令牌和鶴羽劍。
“啊!逆徒,你太不像話了,你!”公孫葉更加生氣了。
“啊,大師兄,師父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現(xiàn)在趕快收起掌門令牌到他身邊賠禮道歉,不然他真的會廢了你的掌門之位的!”欒風(fēng)節(jié)跑到謝金晨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哼!風(fēng)節(jié)師弟,你認為我剛才說的是氣話嗎?”謝金晨道。
“師兄,快別這么說!”宮如靜立刻向謝金晨使眼色道。
“哼!我意已決,你們不必再勸我了,我現(xiàn)在就帶著若仙離開昆侖山,你們讓開!”謝金晨說完便離開了天月神殿。
“咳咳……逆徒啊,逆徒……你走了以后就永遠不要再回來了!”公孫葉看著謝金晨遠離的背影道,此時的他已經(jīng)氣得咳嗽了起來。
就這樣謝金晨最終帶著凌若仙離開了天域派,在遠離昆侖山的路上凌若仙問道:“金晨,我們離開天域派后可以去哪里呢?”
“若仙,這天下之大,何處不是我們的容身之所呢?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半點苦的!”謝金晨回答道。
在離開天域派后謝金晨帶著凌若仙游遍了大江南北,他們彼此無微不至的呵護對方,過著神仙般生活,沒有人不羨慕他們的逍遙自在和快樂無憂。
一個月后在公孫葉飛升之后,他將天域派掌門之位傳給了欒風(fēng)節(jié),而謝金晨和凌若仙則去了中原游玩,這一切似乎很平靜,在經(jīng)歷十月懷胎后凌若仙順利的生下了女兒,謝金晨欣喜若狂并為其取名為謝菱,就這樣,三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謝菱也長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本來謝金晨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可就在某一天的早上謝金晨收到了天域派的仙靈紙鶴傳信,他于是和凌若仙一起觀看了信的內(nèi)容。
“糟了,師弟那邊出事了,我得趕快過去!”謝金晨急忙道。
“沒想到風(fēng)節(jié)弟他這么不小心竟然錯把邪月靈光給解封了!”凌若仙看完信的內(nèi)容后道。
“現(xiàn)在摩乎羅迦的魂體隨時都有可能破繭而出,以師弟師妹的天玄功力是不可能再次將她封印的!”謝金晨將信收起后道。
“金晨,我和你一起去吧!”凌若仙想和謝金晨一起去天域派。
“不行,此行危險重重,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再說了,你還要照顧菱兒哩!”謝金晨不讓凌若仙隨行。
“金晨,你……”凌若仙沒有把話說完。
“不用說了,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絕對不準(zhǔn)跟過來!”謝金晨說完便出發(fā)去了天域派。
“啊,金晨!”凌若仙看著謝金晨遠去的背影道。
兩天后,在凌若仙和謝金晨住的竹廬內(nèi)。
“菱兒乖,快把這肉湯喝了!”凌若仙將一匙肉湯喂到了謝菱的嘴邊。
“哼!不嘛,沒有爹爹陪我玩我就是不吃東西!”坐在高竹椅上的謝菱道。
“不要鬧了,乖,快把湯喝下去!”凌若仙繼續(xù)喂著謝菱。
“哼!不嘛,沒爹爹在身邊菱兒就是不嘛!”謝菱硬是不喝肉湯。
“來,快,娘可沒你爹那么好的耐性!”凌若仙將湯匙碰到了謝菱的小嘴唇上,可謝菱一個轉(zhuǎn)頭便把湯全都碰灑到了凌若仙的身上。
“哎呀,謝菱,你這大小姐脾氣究竟是和誰學(xué)的,都是你爹平時把你給慣壞了,好,今天為娘就好好教教你!”于是凌若仙便用耳光輕輕的抽了謝菱的小臉一下。
“嗚嗚……嗚嗚……爹,娘她打我,爹,娘她打我!”謝菱在受到委屈后便不停的哭喊著謝金晨。
“唉,菱兒乖,不哭不哭,都是為娘的錯不該打你,來,讓為娘看看!”凌若仙哄謝菱道。
“娘,我想爹!”謝菱哭道。
“好,為娘這就帶你去找爹!”凌若仙說完便收拾好細軟帶著謝菱朝著天域派出發(fā)了。
而在天域派這邊謝金晨已經(jīng)到達了天月神殿。
“啊,師兄,沒想到仙靈紙鶴才發(fā)出幾天而已,你竟然這么快就趕過來了!”見謝金晨趕到宮如靜立刻上前接待了他。
“我現(xiàn)在就住在離昆侖山不遠的影霞竹林中,對了,怎么不見欒師弟呢?”謝金晨問道。
“他現(xiàn)在正在若雪寒星洞中與弟子們共同看守魔劍以防摩乎羅迦破繭而出?!睂m如靜回答了謝金晨。
“你趕緊帶我去見他吧,相信以我們天域三杰的‘天玄日月星神功’之力,想要再次封印邪月靈光應(yīng)該不難?!敝x金晨道。
“嗯,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他?!睂m如靜說完便將謝金晨帶入了若雪寒星洞。
片刻之后謝金晨便和宮如靜進入了若雪寒星洞,在和欒風(fēng)節(jié)商量之后他們決定合力使出‘天玄日月星神功’將邪月靈光再次封印,由于此法步驟過于繁瑣,所以三人用了三天的時間也沒有完成封印,這一天凌若仙帶著女兒謝菱來到了天域派,而謝金晨等人對邪月靈光的封印也接近了尾聲。
“嗯,好,封印魔劍的日劫和月劫我們已經(jīng)安全渡過,現(xiàn)在只要破了天玄星劫魔劍便可完成封?。 睂m如靜激動道。
“對,看來封印結(jié)束的日子便是今天了!”謝金晨高興道。
“風(fēng)節(jié),等一下就全靠你了!”宮如靜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欒風(fēng)節(jié)。
“師兄師姐,我會盡全力完成封印的!”欒風(fēng)節(jié)注視著魔劍道。
“師弟,天玄星劫為封印魔劍的最后一關(guān),需要極純的星鑒功力才能鎮(zhèn)壓住它的反噬,所以我和你師姐必須馬上離開,這樣一來天玄星劫便失去了吸收外力的源頭,你可一定要小心呀!”謝金晨叮囑道。
“嗯!”欒風(fēng)節(jié)點頭道,于是謝金晨和宮如靜便離開了若雪寒星洞,在走出若雪寒星洞后謝金晨發(fā)現(xiàn)凌若仙正抱著女兒在洞外等著他,于是他急忙跑到了凌若仙的身邊。
“啊,若仙,你怎么把菱兒帶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了!”謝金晨斥責(zé)道。
“爹爹,菱兒好想你呀!”在看見謝金晨后謝菱便伸手讓他抱,于是謝金晨便在凌若仙手中接過了謝菱把她抱在了懷中。
“在家里她連飯都不吃一個勁的哭著喊著要見你,我實在沒有辦法才將她帶了過來?!绷枞粝山忉尩馈?p> “哇,這就是菱兒啊,長得真可愛,來,快叫姑姑!”宮如靜摸著謝菱的小臉道。
“姑姑……”謝菱望著宮如靜。
“誒,真乖!師兄,現(xiàn)在日月雙劫已過,不如我把你們帶到客廳里去吧,畢竟這里……”宮如靜在逗了一下謝菱后便對謝金晨說道。
“好,反正我的日鑒功力對大破天玄星劫不利,倒不如在客廳里坐等師弟封劍成功的好消息!”謝金晨答應(yīng)道,于是眾人便一起去了客廳。
半個時辰后,謝金晨和宮如靜正在客廳里飲茶,此時一名天域派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謝師兄、宮師姐,不好了,掌門那邊出事了!”天域派弟子急忙稟報道。
“啊,怎么會這樣!若仙,你和菱兒先在客廳里等著,我和宮師妹她過去看看!”謝金晨站起身來道。
“嗯,小心!”凌若仙點頭道,片刻之后謝金晨和宮如靜便趕到了若雪寒星洞內(nèi),此時欒風(fēng)節(jié)的真元之氣正被邪月靈光中的摩乎羅迦侵蝕著。
“??!師兄師姐,呃……摩乎羅迦利用天玄星劫反噬了我的……我的真元之氣,我現(xiàn)在很……很痛苦,你們快……快救救我!”欒風(fēng)節(jié)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沒想到摩乎羅迦竟然如此狡猾,師弟,你撐住,我現(xiàn)在就來救你!”見欒風(fēng)節(jié)痛苦無比,謝金晨想都沒想就跑過去救他。
“誒,師兄,你還不了解情況,先不要過去!”宮如靜擔(dān)心這里面有詐于是勸阻道,但此時謝金晨根本沒有閑心去理宮如靜,他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欒風(fēng)節(jié)身邊準(zhǔn)備使出日鑒功力去阻止摩乎羅迦對欒風(fēng)節(jié)真元之氣的吸引,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此時欒風(fēng)節(jié)竟然迅速拿出封印著的邪月靈光一劍刺穿了他的身體。
“啊,師兄!”宮如靜叫道。
而正在客廳里喝茶的凌若仙突然心神不寧,正要送往嘴邊的茶杯也因為她雙手顫抖的緣故而滑落到了地上。
“啊……嗚嗚……娘,你這是怎么了,我好怕!”茶杯突然掉落摔碎,這使得正在凌若仙身邊玩耍的謝菱被嚇哭了。
“哦,乖,菱兒不哭、菱兒不哭!”凌若仙立刻抱起謝菱哄道。
“奇怪了,怎么會這樣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蠡心師兄,麻煩你幫我照顧下菱兒,我到星洞那里去看看金晨。”凌若仙叫來一名天域派弟子說道。
“好,師妹你快過去吧!”蠡心在凌若仙手中接過謝菱道。
片刻之后凌若仙便趕去了若雪寒星洞,當(dāng)她進洞后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簡直讓她無法相信。
在凌若仙進洞之前,若雪寒星洞正處于一片混亂的狀態(tài)。
“啊,師兄!”見謝金晨被邪月靈光刺穿了身體宮如靜立刻前去施救,但當(dāng)她接近謝金晨時卻被欒風(fēng)節(jié)的掌風(fēng)擊倒在地。
“啊,師兄,怎么會這樣!我為什么會這么做?”欒風(fēng)節(jié)突然清醒了過來。
“師弟,呃……你剛才被……被摩乎羅迦控制住了,他偽裝……偽裝成你引我上……上當(dāng),呵呵,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我……我會使用功力將他封入自己……自己的身體里,現(xiàn)在……現(xiàn)在天玄星劫依然……依然可以渡過,你……你快完成封……封印之術(shù)!”謝金晨說完后便體力不支,暫時閉上了眼睛,而摩乎羅迦此時則被他暫時的困在了身體里。
“??!師兄,師兄!”欒風(fēng)節(jié)哭道。
“呃……咳咳,風(fēng)節(jié),聽師兄的話,快點完成封印之術(shù),我現(xiàn)在法力微弱,影響不到你渡過天玄星劫!”宮如靜捂著傷處道。
“嗯!”欒風(fēng)節(jié)哭著點頭道,此時凌若仙正好趕到,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啊,金晨!”凌若仙立刻跑到謝金晨身旁道,此時的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邪月靈光!是你害死金晨的,我要毀了你,呀!”于是凌若仙立刻使出彩翼天狐族的元滅之法將功力全部注入了謝金晨體內(nèi),此時,插在謝金晨身上的邪月靈光和被困在他身體里的摩乎羅迦立刻被狐仙功力逼回到了封印處,而欒風(fēng)節(jié)也因為得到了元滅之法的幫助成功的渡過了天玄星劫完成了對魔劍的封印,但由于元滅之法是天狐一族的絕命仙法,所以凌若仙在滅法結(jié)束后立即油盡燈枯和謝金晨一起倒在了地上。
“呃……咳咳……若……若仙,沒……沒想到在……在我死之前能……能見到你……呃!”倒在地上垂死的謝金晨緊握著凌若仙的手,當(dāng)他用盡全力說完話時他便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呃……金晨,能與你走到最后,我……我此生……此生……無悔!”躺在謝金晨身上的凌若仙在說完話后也油盡燈枯而亡。
“啊!師兄!凌姑娘!”跑到謝金晨和凌若仙身旁的欒風(fēng)節(jié)和宮如靜哭道。
這件事過后欒風(fēng)節(jié)受到了極大的心靈創(chuàng)傷,他認為謝金晨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于是他遠離天域派漂泊到了中原,而宮如靜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接受了天域派的掌門之位。
在宮如靜登上掌門之位后他將凌若仙和謝金晨葬在了星洞之外并命人在墓碑旁建了一個涼亭,為了紀(jì)念謝金晨和凌若仙她將涼亭取名為“晨仙亭”,而謝菱也被她收入了天域派成為了天月神殿的女弟子。
七年后,在南海仙島上許鳳儀與云赤杰已經(jīng)邁入了他們婚姻的第十一個年頭,這一天他們帶著自己的兒子云正賢準(zhǔn)備去東海的動靈仙島。
“娘啊,動靈仙島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呀?”好奇的云正賢問道。
“正賢,你還真是一個喜歡問問題的小孩子呀,好,就讓爹來告訴你吧,動靈仙島那可是一個神仙居住的地方呀,里面的居民可都是幾百年前從中原云月仙境動月仙府里搬過來的神仙啊,所以等一下你去了一定要守規(guī)矩,不然他們用仙法來懲罰你也說不一定?!痹瞥嘟懿逶挼?。
不久后云赤杰夫婦便帶著云正賢登上了動靈仙島,由于是動月仙府掌門拓跋天助特別邀請他們過來的,所以他們一上岸便受到了仙府弟子們的熱情接待,不一會兒他們便被仙府弟子們帶入了仙府大殿之中,而在大殿之中的拓跋天助也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啊,赤杰兄,你們可算是來了,自從收到你的仙音傳信后我可是高興得每晚都睡不著呀,你可真是我們動月仙府的大恩人啊!”拓跋天助十分高興的說道,此時云赤杰一家人已經(jīng)在大殿中賓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誒,這秘笈殘頁原本就是你們仙府之物,我這么做只是物歸原主罷了,何來大恩之談?”云赤杰道。
“呵呵,赤杰兄你說出這番話讓老夫我情何以堪啊!”拓跋天助笑道。
“對了,掌門,從我夫君口中得知您已經(jīng)答應(yīng)收正賢為仙府弟子,不知……”許鳳儀插話道。
“誒,鳳儀!”一旁的云赤杰對許鳳儀使眼色道。
“哈哈哈哈,弟妹你可真是快人快語呀,不錯,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把他帶過來,等一下我們就會為他舉行入府儀式的?!蓖匕咸熘α诵笳f道。
“拓跋掌門您這么說我就放心了!”許鳳儀高興道。
“誒,弟妹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正賢入我仙門自然就要守我仙門的規(guī)矩,你可要有心理準(zhǔn)備呀!”拓跋天助道。
“您是說我們母子一年只有一次見面的機會?”許鳳儀道。
“不錯,只有這樣才能排除他心中的雜念讓他習(xí)得上乘的仙法。”拓跋天助道。
“這……”許鳳儀顯得有些猶豫。
“娘親,孩兒愿聽掌門的話!”云正賢插話道。
“正賢……”許鳳儀看著云正賢不舍道。
就這樣云正賢成為了動月仙府的弟子,而云赤杰和許鳳儀也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動靈仙島,他們每年只能見一次面。
很快,八年的時間過去了,在這段時間里云正賢刻苦修行,勤奮練功最終讓自己成為了動月仙府中一名杰出的弟子,而拓跋天助也有意培養(yǎng)他做動月仙府下一任的掌門,這一天拓跋天助將云正賢喚入了仙府大殿之中。
“掌門,不知您喚弟子前來是要吩咐何事呀?”云正賢問道。
“最近中原武林很不平靜,聽說云星會與天劍盟為爭霸主之位又開始廝殺了,不知你對此事是否有所聽聞呢?”拓跋天助提到了天云爭霸一事。
“修行之時常有音載此類消息的仙靈紙鶴在我耳邊回轉(zhuǎn),因此我對這件事還是有所了解的,這件事被江湖人士們稱為‘天云爭霸’,說是天劍盟主黃劍宗與云星會統(tǒng)領(lǐng)歸海芻心為爭武林盟主之位使得兩派斗爭不斷,最終結(jié)下了大仇?!痹普t回答道。
“不錯,所以這次你要代替為師我跑一趟中原了?!蓖匕咸熘?。
“您是說讓我以動月仙府的名義來平息這場爭斗?”云正賢問道。
“嗯。”拓跋天助點頭道。
“啊,誰!”云正賢發(fā)現(xiàn)大殿之內(nèi)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師弟,你不用緊張,是我?!币晃话滓屡訌姆苛荷咸讼聛?。
“師姐,是你!這不可能呀,我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難道你的九仙動靈咒的功力已在我之上?”云正賢疑惑道。
“先不要管這些了,爹,剛才您說讓師弟去平息‘天云爭霸’,莫非是想在此事之后便將掌門之位傳給他?”白衣女子急忙問道。
“文欣,你實在太不懂規(guī)矩了,居然偷聽我們說話!”拓跋天助怒斥道。
“爹,我只求一個答案!”拓跋文欣道。
“是又如何,爹老了,掌門的位子遲早是要傳給別人的,這有什么不對嗎?”拓跋天助問道。
“那您為何不傳給我,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兒身嗎?別忘了,您的師父和太師父可都和我一樣!”拓跋文欣怒道。
“哼,胡鬧,我選掌門接班人必是經(jīng)過了一番深思熟慮,豈能因你一句話而改變呢?”拓跋天助道。
“深思熟慮?爹,這動月仙府的掌門之位向來都是由武功最高的弟子擔(dān)任,如果您不舉行一場仙府比武的話那女兒我是不會心服的!”拓跋文欣嚴(yán)肅的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如果是正賢奪魁的話那你應(yīng)該不會再反對爹了吧?”拓跋天助答應(yīng)拓跋文欣舉行仙府比武。
“如果此戰(zhàn)是正賢師弟勝出的話那女兒絕對不會反對他擔(dān)任掌門之位,但如果此戰(zhàn)勝出的是女兒的話那這掌門之位又該何定?”拓跋文欣問道。
“倘若你能在這場比武中技壓眾弟子的話那爹就立刻把這掌門之位傳給你!”拓跋天助道。
“好,一言為定!”拓跋文欣看著拓跋天助。
“哼,我堂堂仙府掌門人難道會騙自己的女兒嗎?”拓跋天助道。
“奇怪了,師姐為女兒身,她根本無法修習(xí)動天劍法,單憑九仙動靈咒的功法她絕對勝不了我,但為何她會顯得如此有信心呢?”云正賢心里疑惑道。
三天后,仙府比武正式開始,云正賢以其精湛的劍技擊敗了眾多的師兄弟,而拓跋文欣則以一套十分詭異的劍法力敵群雄使自己進入了最終的決賽,而此時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對手便是云正賢。
“師姐,你所使的并非仙府劍法,不知……”云正賢問道。
“少廢話,這是我在勤練九仙動靈咒后所領(lǐng)悟出的絕學(xué),今天我就要用它來打敗你!”拓跋文欣立刻說道。
“好,師姐,那你接招了!”云正賢說完便使出動天劍法去與拓跋文欣對戰(zhàn),而拓跋文欣則再次使出了那套詭異劍法去迎戰(zhàn)云正賢。雙方大約對戰(zhàn)了一個時辰,最后拓跋文欣使出一招“邪凌盛月”攻向了云正賢,見此情景云正賢迅速使出動天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動月驚天”去抵擋,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云正賢劍招所釋放出的那輪巨月在接近拓跋文欣之時竟然迅速變黑并且被“邪凌盛月”的劍力反彈了回來擊打在了云正賢身上,云正賢就這樣被震下了仿仙月臺,而這場比武則以拓跋文欣的勝出而告終。
在比武結(jié)束后拓跋天助迅速命弟子們將云正賢扶入寢房養(yǎng)傷,而他則單獨將拓跋文欣帶入了仙府大殿。
“文欣,你在比武中使出的劍招詭異狠毒,它似乎與你所修習(xí)的九仙動靈咒毫無關(guān)系,你能告訴我這套劍法是誰教你的嗎?”拓跋天助問道。
“爹,難道您是覺得我在作弊不成?”拓跋文欣迅速說道。
“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修習(xí)他派武功的事情可大可小,爹不想你就此惹禍上身呀!”拓跋天助勸道。
“爹您放心,女兒的這套武功絕對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傳授的,教我武功的是一位是一位失憶了的不老奇女子?!蓖匕衔男勒f出了實情。
“不老奇女子?”拓跋天助不禁問道。
其實拓跋文欣口中所提到的那位不老奇女子便是二十年前與許鳳儀一同墜海的歸海之音,雖然摩呼羅迦的劍魂害得她失去了全部的記憶,但她的邪月功法卻并沒有消失,被海水沖到動靈仙島的她便在這里生活了下來,她每天捕魚充饑,研究邪月功法是她消磨時間的一種方式。
拓跋文欣幼年在海灘邊玩耍時與她相遇并就此成為了好朋友,文欣經(jīng)常帶仙府的美味佳肴給她享用,而且還時不時的偷煉丹房里的丹藥來為她治療失憶之癥,歸海之音則將邪月功法中的邪光劍法傳授給了她。
文欣本想將此事告訴拓跋天助,但由于拓跋天助是個墨守成規(guī)之人,所以她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拓跋天助在從文欣口中得知島上有這樣一位不老奇女子后便和她一起去了那位不老奇女子的住處,由于天星浩瀚樓密室中掛有歸海之音的畫像,所以拓跋天助與那位不老奇女子見面時一眼便認出了她,于是他立刻將這位不老奇女子接回了動月仙府并命仙府神醫(yī)替她醫(yī)治失憶之癥。
數(shù)日之后云正賢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這一天拓跋天助將他喚入了仙府大殿之中,他把歸海之音的事情告訴了云正賢并命其與拓跋文欣一起去中原平息天云爭霸。
二人在領(lǐng)命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寢房為出發(fā)做準(zhǔn)備,他們首先要去的便是動靈仙島的星海玄樹,因為蒼雪神鳳的巢穴就在這棵巨樹之上,在出發(fā)之前拓跋文欣去了仙醫(yī)堂,她想向正在接受治療的歸海之音告別,從神醫(yī)口中得知歸海之音的失憶之癥在半年之內(nèi)便可痊愈,在告別之時歸海之音將蠶絲劍送給了拓跋文欣,而拓跋文欣則含淚道出了離別之言。
深夜,拓跋文欣與云正賢總算到達了星海玄樹的根部,在感慨完這棵樹的巨大之后他們便使出飛渡神術(shù)將自己傳送到了蒼雪神鳳的巨巢之中。
“師弟,都這么晚了為何蒼雪神鳳它卻還不回巢呢?”拓跋文欣疑惑道。
“可能是有人在使用蒼雪的召喚符咒,我們在它的巢穴中等等吧。”云正賢解釋道。
“唉,真麻煩,為何別人可以煉蒼雪的召喚神符而我們仙府的人卻不行呢?”拓跋文欣抱怨道。
“師姐,這是我們的門規(guī)所限,況且在神符修煉成功以后這煉符之人七日之內(nèi)必回遭逢一次劫難,所以符咒之法我們還是少碰為妙?!痹普t繼續(xù)解釋道。
“嗯,說的有理,咦,師弟你聽到聲音沒有?”拓跋文欣似乎聽到了什么。
“聽到了,是蒼雪的鳳鳴聲,它就要回來了!”云正賢欣喜道。
“對,師弟,你看!”雖然是晚上,不過月光照在蒼雪那潔白的龐軀上,還是讓遠處的拓跋文欣看得清清楚楚。
“師姐,蒼雪它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們趕緊使用飛渡神術(shù)吧!”云正賢道。
“嗯!”于是拓跋文欣和云正賢立刻使出神術(shù)飛到了蒼雪的背上,而蒼雪卻似乎是之前就接到了仙府那邊的命令,它在云正賢和拓跋文欣坐穩(wěn)以后便直接帶著他們朝目的地飛去了。(天域三杰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