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柳岸風陵,決戰(zhàn)城郊
兩天后當牙夙清四人趕到柳岸風陵時一位帶面具的白衣女子正在與柳月朦激戰(zhàn),此女子劍懾四方,柳月朦在接她三劍之后便因護體靈力消耗過量而倒在了地上。
牙夙清四人于是立刻拔劍去援助柳月朦,在雙方對峙片刻后白衣女子飛躍到柳岸風陵的入口使出驚天動地的一劍輕松的震碎了封陵巨石,就這樣柳岸風陵與外界聯(lián)通,激戰(zhàn)的六人順勢進入了柳岸風陵之內(nèi)。
在六人進入柳岸風陵之后陵墓內(nèi)的機關(guān)立即啟動,此時墓室內(nèi)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璀璨奪目的珠寶彩石玉鏡反射著仙燭燃火釋放出的光芒,風鈴被六人激戰(zhàn)時靈氣互斥所產(chǎn)生的微微仙風吹動,清脆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但他們顯然無暇去顧及身邊的一切了。
“啊,她的劍靈刃氣好強呀!”云紫痕快支持不住了,此時她正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后移動著。
“呃,蒼舒銀月的劍法霸道非常,我們必須改變戰(zhàn)法!”與白衣女子咫尺舞劍的柳月朦急忙道。
“啊,什么,她就是蒼舒銀月!”在聽到柳月朦的話后牙夙清驚訝道。
“呃,沒想到今日竟遇此強敵,看來我等注定做劍下亡魂了!”見敵我雙方實力懸殊淳于天風失落的說道。
“淳于,不要絕望,一切會有轉(zhuǎn)機的!”與淳于天風并肩作戰(zhàn)的郁無邪道,為使眾人多幾分勝算她再次將自己的護身短劍變換成天魔夜叉戟的戟刃。
此時牙夙清四人周圍的魔力劇增,而白衣女子的劍元靈氣也在不斷的流失著,這些靈氣被郁無邪手中的戟刃吸收。
白衣女子在意識到這一點后便立刻舞劍風旋驅(qū)散魔力,而牙夙清等人也被這股秋風掃落葉的劍氣擊倒在了柳岸風陵的石壁之下。
“啊,這是暗魂冥月劍的絕境力量,呃,咳咳!”倒在地上的淳于天風手捂?zhèn)庴@訝道。
“呃,可惜我技不如人不能為風陵外的那十幾個同門報仇,今日在成為你蒼舒銀月的劍下亡魂后我也總算可以給師尊他老人家一個交代了,咳咳!”柳月朦視死如歸的說道。
“咳咳,蒼舒銀月,你在仙界之中如此殺戮而且還栽贓嫁禍陷害我爹,你絕對會遭報應(yīng)的!”嘴角上流出一絲鮮血的云紫痕罵道。
“呃……唔,沒能查處真正的幕后主謀,看來這回我真是死不瞑目了!”受傷的牙夙清遺憾道。
“蒼舒銀月,你快點動手吧!”躺在地上的郁無邪閉上眼睛說道,但蒼舒銀月的舉動卻讓她感到意外。
“我并非有意傷害你們的!”蒼舒銀月在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劍后說道。
“啊,蒼舒銀月,為何你不馬上取我們的性命?”郁無邪問道。
“我跟本沒有想過去傷害任何一個人,今天我力戰(zhàn)你們五人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以我蒼舒銀月武功根本就不需要去替任何人效力,以我的能力想取得動靈仙界中的任何一樣寶物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雄列風的死是有人嫁禍給我的!”蒼舒銀月嚴肅的說道。
“有人陷害你?”牙夙清道。
“不錯,不管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也沒必要去騙你們!還有,柳月朦,你的那幾個守陵的同門并沒有死,他們只是處于昏厥狀態(tài)罷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你們面前澄清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與你們多言了,就此別過!”蒼舒銀月說完便以極快的速度飛出了陵墓。
一個時辰以后眾人經(jīng)過運功調(diào)息傷勢已大有好轉(zhuǎn),而柳岸風陵外的那十幾名守陵的弟子卻依然還在昏迷當中。
“呼,大家的傷勢好轉(zhuǎn)了些嗎?”坐在風陵碎石上運功調(diào)息的牙夙清問道。
“嗯,好轉(zhuǎn)些了!”云紫痕回答道。
“不知剛才一戰(zhàn)蒼舒銀月是不是在我們面前演戲,而她的那番話又到底是真是假呢?”郁無邪嘴里嘀咕道。
“應(yīng)該是真的,她剛才拼命的在我們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卻無意傷害我們,若此戰(zhàn)只是她演的一出戲的話,那她大可不必顧及我們所有人的周全,她只須留下我們其中的幾個活口回去復(fù)命就行了?!贝居谔祜L認為蒼舒銀月說的是真話。
“或許這是她在假裝仁慈呢?”郁無邪反駁道。
“無邪,剛才我們已經(jīng)見識到蒼舒銀月的實力了,她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其劍術(shù)神功恐怕已經(jīng)超過了天府國中的所有人了。而且她的廬山真面目又沒有人見過,其行蹤更是飄忽不定,來無影去無蹤,她沒有必要在我們面前掩飾什么。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誰,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她,而且即便是天府國的人找到了她,以她的實力去對戰(zhàn)天府國眾人的話那恐怕今天的這一場景又要重現(xiàn)了?!毖蕾砬宓?。
“嗯,聽牙大哥一言確實有道理,看來真的是有人在冒充蒼舒銀月行兇的,那此人會不會就是幕后黑手呢?”云紫痕猜道。
“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毖蕾砬寤卮鸬?。
“牙公子,你們四人此時此刻不在龍城之中維護治安以迎接云清玄的到來,反而在時間緊迫之時來到柳岸風陵,你們此行到底所謂何事呀?”正在運功調(diào)息的柳月朦問道。
“哦,城中最近又發(fā)命案,而且死者是還是劍王的親屬,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情所以我們才來到柳岸風陵尋找線索的?!毖蕾砬寤卮鸬馈?p> “哼,笑話,柳岸風陵與你們天胤龍城相隔甚遠,龍城之中發(fā)生了命案你們不在城中調(diào)查反而跑到柳岸風陵尋找線索,此舉還真是稀奇呀!”柳月朦輕蔑的數(shù)落道。
“柳掌門,死的可是天胤劍王堂兄之子呀!”云紫痕道。
“天胤劍王?等等,哦,我明白了,你們四個是在懷疑我!”柳月朦恍然大悟道,此時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誒,掌門您切莫激動,我們只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查明真相的機會罷了。”牙夙清立刻說道。
“知不知道我在此守陵就是拜你們四個瘟神所賜,我就算要報復(fù)也是先報復(fù)你們四個,如今你們又糊里糊涂的懷疑到我的身上了,倘若我不以大局為重的話,你們四個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葬身于我的劍下了!”柳月朦生氣的說道。
“誒,柳掌門您不要動怒,如今蒼舒銀月與我們眾人一戰(zhàn)之后已經(jīng)證明了你的清白,所以我們大家也不會再懷疑你了,你就消消氣吧!”淳于天風好聲好氣的說道。
“哼,總之自此以后我都不想再見到你們四人了,等你們傷好以后就馬上給我滾!”柳月朦罵道。
“誒,柳姑娘,身為一派掌門你怎么能口出如此粗俗之罵語呢……”郁無邪話語未盡,此時淳于天風便立馬插話干擾并對郁無邪使臉色道:“誒……無邪,不要再說了……嗯好,柳掌門,您不要生氣,等下我們四人速速離開便是了!”
“呼……柳掌門,在我等離開之前您可否答應(yīng)我們一件事情?”牙夙清似乎有事相求。
“何事?快快道來,我不想與你們四人有過多的言語!”柳月朦很不耐煩的回應(yīng)道。
“牙堂主有令,我們四人必須在時限之日內(nèi)探索完邪尊十二陵,如今我們已經(jīng)進入了這十二陵之一的柳岸風陵了,不知柳掌門您可否讓我們四人一探究竟?”牙夙清請求道。
“既然是例行公事那我也沒有理由去阻攔你們了,不過你們四人不要亂碰陵墓之中的陪葬品,而且在探索完之后就立刻給我消失?!绷码饝?yīng)了牙夙清的請求。
“那就多謝柳掌門您了!”牙夙清感謝道,之后他便和自己的三個同伴們一起探索了整個柳岸風陵。
此次的探索結(jié)果不禁讓人有些失落,柳岸風陵僅僅只是辟邪大帝雄天的一個衣冠冢而已,四人并沒有找到邪帝的真身。
牙夙清等人在幫柳月朦喚醒了柳岸風陵外那十幾名暈倒的弟子后便速速回到了天胤龍城,而當他們回城之時云清玄早已來到了天胤圣府。
就在牙夙清四人趕往天胤龍城的途中,蒼舒銀月秘密的潛入了一處禁地,在禁地之中她脫下了自己的一身偽裝。
此時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影出現(xiàn)在了蒼舒銀月的寬衣鏡中,原來真正的蒼舒銀月就是龍城之中的千乘雪舞,而她再次以蒼舒銀月的身份出現(xiàn)則是為了在牙夙清等人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
蒼舒銀月認出了仙箭傳書上的字跡,原來寫這封信的就是她的親哥哥蒼舒云昊。
“哼,沒想到蒼舒云昊竟然將他所做的惡事嫁禍到我的頭上來了,看來我二人很難再續(xù)兄妹之情了!”蒼舒銀月生氣地將自己手中的月神面具丟到地上道。
原來蒼舒云昊在墜崖以后被蒼舒銀月所救,而蒼舒云昊在傷勢恢復(fù)以后便以李文昊的身份示人,后來他們兄妹二人在巧遇夜雨皇族的暗星使者之后便成為了此人的徒弟。
兩年之后這位暗星使者不幸殞命,于是蒼舒云昊便接替了他的身份,他與蒼舒銀月一起以暗黑星云遮面來到依風城中繼續(xù)師父未完成的使命。
隨后依風城中便發(fā)生蒼舒銀月奪劍之事,師父交代的任務(wù)蒼舒云昊最終沒有完成,他只能再次以李文昊的身份棲身于旭日雙城的旭烈城中。
由于蒼舒云昊在成為旭烈城的副城主后便不斷地用自己的陰謀詭計去害人,于是蒼舒銀月便以芳華魅影劍的神力去阻止他,
但蒼舒云昊始終是蒼舒銀月的哥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蒼舒銀月是絕對不會去揭穿蒼舒云昊的真是身份使其成眾矢之的受到萬人責罰的,所以蒼舒銀月便在蒼舒云昊的陰謀快要得逞之前將蒼舒云昊的助手們殺死。
又由于蒼舒云昊的這些陰謀助手們在動靈仙界之中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铮宜麄儌€個都身懷絕技非等閑之輩,所以在動靈仙界之中便有蒼舒銀月屠魔戮仙之說。
這次蒼舒云昊將雄列風之死嫁禍于蒼舒銀月已是觸碰了蒼舒銀月的底線,所以蒼舒銀月才如此的生氣。
三日后牙夙清四人已經(jīng)趕回了天胤圣府,此時云清玄已經(jīng)身處戰(zhàn)神殿中。
由于雄列風之死牽涉到他,所以他便命人將雄列風的尸體從冰華墓抬入了戰(zhàn)神殿中。
云清玄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雄列風的致命傷口并叫來牙夙清四人在一旁協(xié)助他,而天胤劍王也觀看了其驗尸的整個過程。
“怎么樣,爹,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旁的云紫痕問道。
“嗯,看來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們就永遠不會知道雄列風死于何人之手了。”云清玄在檢驗完雄列風的致命傷口后肯定的說道。
“云城主,你為何有此一言呢?”大殿之上的天胤劍王問道。
“雄列風并非是被一劍斃命,而是受三種不同的劍氣合擊后喪命的,而且這三種劍氣是由兩人同時舞劍釋放出來的,也就是說此二人在舞劍之時其中必有一人同時釋放出兩種不同的劍氣,三種劍氣同時傷在了雄列風的致命之處,可見二人劍道修為之深厚!”云清玄向眾人道明了雄列風的真正死因。
“啊,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那為何我們天胤圣府的醫(yī)官沒有檢驗出來呢?”天胤劍王再次問道。
“呵呵,那就要看雄列風是被何種劍氣所傷了,因為此三種劍氣從未在你們天府國中出現(xiàn)過,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所以你們的醫(yī)官弄錯了雄列風的死因也是情有可原的?!痹魄逍Φ?。
“哦,竟然會這樣,那么列風究竟是被哪三種劍氣所傷呢?”天胤劍王疑惑的問道。
“嗯,此三種劍氣中的兩種在下孤陋寡聞未曾見過,只知道其中一種是異于天胤冰華劍氣的寒冰劍氣,另一種雖無魔性但卻詭異非常,但這第三種嘛……”云清玄似乎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了。
“云城主,這第三劍又是出自何種武功呢?”天胤劍王問道。
“此劍乃‘滅絕三十三天眾神劍’其中的一式隱劍,在天府國中知曉這一劍的人微乎其微,而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才見識到此劍的威力的。此劍可配合其他劍氣雙劍齊襲,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雙合劍氣之下。之所以被稱為隱劍就是因為它能與任何非同宗同源的劍氣進行天衣無縫的結(jié)合,致使受此隱劍重創(chuàng)之人身上只留下一種劍氣的深度創(chuàng)痕,不過此次它隱藏得如此之深卻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實屬幸運呀!”云清玄感嘆道。
“啊,滅絕三十三天眾神劍!難道殺死列風的兇手是牙默音?”天胤劍王驚訝道。
“誒,動靈仙界之中會此神功之人也并非牙默音一人呀,況且她為何要這樣做呢?”云清玄不解道。
“云城主,你看完信后就知道他為何要這么做了,夙清,你快將那封仙箭傳書遞給云城主吧!”天胤劍王下令道。
“是,劍王大人!”牙夙清領(lǐng)命道,此時他將那封仙箭傳書遞給了云清玄,而云清玄在看完信的內(nèi)容后不禁心生憤怒。
“啊,究竟是何人要如此的污蔑我!”看完信后的云清玄怒道。
“陷害你的人應(yīng)該就是殺害列風的主謀,而這個主謀絕對是一個與你有過節(jié)之人!”天胤劍王回答道。
“啊,難道這一切真的是牙默音所為,她還是忘不了愛徒的死,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唉!”云清玄感嘆道。
“啟稟天胤劍王,由于回城倉促所以有件事情我們一直未能向您稟報,不知現(xiàn)在你可否聽我敘述一下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呢?”牙夙清稟報道。
“嗯,你說吧?!碧熵穭ν觞c頭道,于是牙夙清便將他們四人在柳岸風陵激戰(zhàn)蒼舒銀月的事情詳細的跟天胤劍王說了一遍。
“啊,你是說是有人在假冒蒼舒銀月行兇?”在聽完牙夙清的話后天胤劍王激動道。
“正是,此人武功雖不及蒼舒銀月但在天府國中絕對算得上是一等高手!”牙夙清很肯定的說道。
“咦,那如果此人就是牙默音的話那也說得通呀!”云清玄思索道。
“不錯,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要去仙國一探虛實了!”郁無邪提議道,可此時一種她覺得很陌生的女子聲音卻傳入了戰(zhàn)神殿中。
“不用了,我已經(jīng)來了!”此時一位身穿袍甲的女子飛入了戰(zhàn)神殿中,雖年長于牙夙清等人算得上是他們的長輩,但其飛舞落地后舉手投足之間靈動妙曼的纖柔稚氣卻不亞于在場的任何一位年輕人。
“啊,牙劍士,為何你現(xiàn)在還身處天府國呢?難道雄列風之死真的是你所為?”在見到牙默音后云清玄急忙問道。
“哼,雄列風之死根本就是你嫁禍給我的,你想自己的女兒登上天月盟主的寶座于是便誘騙我那大難不死的徒兒與你一起為你女兒掃清障礙,誰知在你二人合力殺死雄列風后你怕事情會敗露于是便對我那個還在世的徒兒起了殺心!我的徒兒在受你重創(chuàng)以后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使自己逃脫,并將實情告知于我,好在他成功了,否則我這輩子都無法識破你的陰謀!”牙默音怒道。
“啊,蒼舒云昊還活著!”云清玄驚訝道。
“姑姑,你到底在說什么呀,現(xiàn)在的我可真是一頭霧水呀!”牙夙清在聽完牙默音的話后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哼,九年前他在掉下山崖后被自己的妹妹所救幸免于難,但當時的他已被山下的月狼們咬得面目全非了,后來幸得恩人相助他才得以脫胎換骨恢復(fù)容顏,如今的他只是相貌有所改變罷了,與他見面以后我依然能認出他來!”牙默音道。
“唉,沒想到愛徒的離世對你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若你想為他報仇的話那也不必制造出如此多的事端來呀!害得無辜之人受累,你若想取我的性命的話大可不必去編造如此多的謊言,我二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就是了。到時若你勝出的話我便隨你一同回仙國當著明曦鏡皇的面自盡,若是我僥幸勝出的話那就請你回冰玄武城不要再破壞仙國與天府國之間的關(guān)系了!”云清玄決定與牙默音比武決勝負。
“哼,對,你現(xiàn)在是以仙國使者的身份出現(xiàn)在天府國中的,倘若你現(xiàn)在有什么閃失的話那必定會破壞仙國與天府國之間的關(guān)系。好,那我就答應(yīng)與你比試,只是若你戰(zhàn)敗的話在你出使完天府國后你必須遵守自己的諾言回仙國赴死,否則我必定帶領(lǐng)整個冰玄武城的兵馬去取你性命!”牙默音答應(yīng)與云清玄比試。
“好,一言為定!”云清玄嚴肅的說道。
“一言為定!”牙默音回應(yīng)道。
于是片刻之后二人便在天胤圣府眾人的護送下來到了城郊的一塊空曠之地比武,選擇此處為二人比武之地主要是因為二人在比武之時殺傷范圍波及甚廣,考慮到城中子民的安危于是天胤劍王便選擇了此處空曠之地。
“啊,爹,你小心呀!”站在云清玄身后的云紫痕提醒道。
“嗯,紫痕你放心,我們之間的比武點到即止,不會讓對方受到傷害的!”云清玄回應(yīng)道。
“這我就放心了!”云紫痕道。
“云城主,我們動手吧!”牙默音抽出掛在自己腰間的血鷹修羅劍道,此時劍刃上血紅劍光的閃爍代表牙默音已經(jīng)準備就緒。
“嗯,好,那我們開始吧!”云清玄雙手緊握云霄仙輪劍道。
“好,那云城主你小心了!”牙默音說完便立刻使出了滅絕三十三天眾神劍,此時三十三把滅神絕劍在她的身邊旋舞著,而云清玄趁勢則立刻緊握著云霄仙輪劍朝著牙默音沖去。
見云清玄朝著自己沖來,牙默音立刻血劍揮舞使三十三把幻影滅神劍朝著云清玄刺去,此時三十三把滅神劍都以極快的速度刺向了云清玄,當這三十三把滅神劍的劍尖接近云清玄的身體時云清玄立刻將功力注入了云霄仙輪劍中使之變形。
云霄仙輪劍在接受云清玄的仙靈之氣后其劍刃立即變形,整個劍身一分為四并開叉分離朝后傾斜,不久后開叉變形的四方劍刃便呈“卍”字狀排列。
四方劍刃以云霄仙輪劍的劍柄為中心旋轉(zhuǎn)為云清玄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旋劍護盾,而云清玄在受到護盾的保護后便毫無顧忌的朝著牙默音靠近。
當滅神劍刺向云清玄時它們一碰到旋劍護盾便被彈開了,就這樣隨著劍刃碰撞所發(fā)出的一聲聲“鏗鏘”之音,云清玄慢慢地朝著牙默音逼近。
牙默音在見到云清玄與自己近在咫尺之后便立刻緊握血鷹修羅劍去與之對戰(zhàn),而那三十三把滅神絕劍也不斷的在云清玄的背后騷擾著他。
就這樣二人的比武很快進入了尾聲,為了擊敗牙默音云清玄將自己體內(nèi)的仙靈之氣全部注入手中的云霄仙輪劍中,而牙默音在知道云清玄即將使出奮力一擊后便立刻將懸浮在空中的三十三把滅神劍聚集到一起,使之融合成一把巨大的毀滅眾神之劍。
片刻之后牙默音二人同時御劍相襲,充滿仙靈之氣的云霄仙輪劍很快便與牙默音召喚出的毀滅眾神巨劍相撞擊,兩股力量相撞后對周圍產(chǎn)生了巨大的沖擊。
牙夙清等人紛紛被這股力量震倒在地,所有觀戰(zhàn)的人中僅天胤劍王一人不受此沖擊力的影響,而云清玄手中的云霄仙輪劍最終被牙默音的滅神之力震得粉碎。
此時云清玄的精神已經(jīng)處于模糊混沌的狀態(tài),待他清醒之時牙默音的血鷹修羅劍也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他就這樣敗在了牙默音的手上。
“云清玄,你敗了!”牙默音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云清玄道。
“嗯,好,此戰(zhàn)我輸?shù)眯姆诜惴判?,我會履行自己的諾言的!”云清玄嚴肅的說道。
此時一個模糊的人影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之上,她以極快的速度擄走了倒在地上的云紫痕,而牙夙清一眼便認出了這個人影,原來此人便是蒼舒銀月。
“啊,爹,快救我……”被蒼舒銀月?lián)镒叩脑谱虾蹪u漸遠去,而他的求救聲卻傳入了云清玄的耳中。
“啊,不好,紫痕被人擄走了,我必須去救他!”云清玄急忙掙脫了牙默音的控制。
此時他的脖子不小心被牙默音的血鷹修羅劍劃出了一條淺淺的傷痕,而他卻已經(jīng)顧不了這些了,雖然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仙靈之氣近乎枯竭,但他依然利用殘存著的些許仙力朝著聲源的方向飛去了。
“啊,劍王,姑姑,你們快去救紫痕,剛才擄走她的就是蒼舒銀月,我懷疑她是假扮的,那這樣紫痕就危險了!”牙夙清在站起身后立即說道。
“啊,什么,剛才那個就是蒼舒銀月!”天胤劍王驚訝道。
“嗯,不過是假冒的,劍王大人,我們快跟去吧,晚了可能紫痕與云城主都會有生命危險的!”牙默音道。
“嗯好,我們走!”于是天胤劍王便與牙默音一起跟在了云清玄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