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那膩乎了半天時間,這才回到車隊當(dāng)中。
牧元陽雖然兩世為人,心智都極為成熟。
甚至從某種程度來說,稱得上是老辣狠毒,計謀百出。
可在男女之情這方面,他還剔透得比一張白紙好不了哪去。
畢竟他前世作為豬玀,根本沒機會談?wù)撃信檎{(diào)。
而武皇也沒無聊到給他安排樁婚事,讓牧義的血脈繼續(xù)延續(xù)下去,然后持之以恒的惡心自己的地步。
所以他雖然本來刻意算計,到后來也逐漸喜歡上了李畫。
李畫自然可以感覺到他的情誼,自是越發(fā)堅定自己的夢。
英雄救美,下面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褪沁@些事情。
而且牧元陽彬彬有禮,談吐風(fēng)雅而幽默,又恪守本分始終沒有越禮的舉動,兼之實力強大又頗有抱負,倒是讓李畫對他越發(fā)的滿意了。
除了長得不那么英俊之外,牧元陽似乎和她想象當(dāng)中的郎君十分契合。
當(dāng)然,長相這個問題,早就被李畫可以忽略了。
在李畫的眼中,牧元陽就是天下最帥的男人。
從月光下那驚鴻一眼,就已經(jīng)烙印在了她的心中。
“出去大半天,怎的就帶回來個姑娘,還如此的標(biāo)志漂亮!”牧忠等人對李畫的出現(xiàn)十分意外。
小安看到二人親密的模樣,卻屁顛屁顛的上前討喜:“王爺,這便是咱們的王妃吧?”
“去去,邊上鬧去?!?p> 牧元陽瞥了佳人一樣,后者卻羞嗒嗒的沒說話,像是默認了一般。
只是她心中還不由得竊喜:“沒想到元陽哥哥竟然還是個王爺,,,”
這和她的夢更貼合了。
而老管家牧順的眸子卻透著幾分喜悅:“這小子,倒是比主子厲害多了,只希望不要如主子那般專情,還得多多開枝散葉的才好!”
雖然都不知道李畫到底是牧元陽從哪里帶回來的,可主子的親密自然也就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哪里敢怠慢,都是恭敬的盡。
尤其是牧元陽悄悄的透漏了李畫的身份之后,大伙更是熱情備至。
牧順更是樂開了花,臉上的褶子似乎都平了三分:“呦呵,血刀門七小姐,倒是也配得上元陽,,,若是元陽多納幾個這樣的小妾,那可是莫大的助臂??!”
牧順竟然興起了“后宮救國”的心思!
車隊就這么平靜的朝安遠城進發(fā)著。
半路上卻恰好就碰到了來尋找李畫的血刀門弟子。
三個三花,七個五氣,天罡數(shù)十!
這樣的陣容,充分的展現(xiàn)了血刀門的實力!
同樣也讓牧元陽知道了,李墨淵對他這寶貝女兒重視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據(jù)說如果不是因為有要事在身,無暇分心,怕是李墨淵就要親自出來了。
可就算是這樣,李墨淵也著實好生斬了一批大好人頭!
李畫能夠瞞天過海偷跑出來,沒有幾個如那七師兄一般的人幫襯是不可能的。
就連李畫的替身侍女,都被李墨淵斥責(zé)了一番。
如果不是擔(dān)心李畫傷心,怕是那一顆人頭也是少不了的。
感受到李墨淵對于李畫的看重,牧元陽心頭自是十分喜悅。
他這次,可是賺大了!
“元陽哥哥,那我就先回家哄哄我爹,然后再去安遠城找你,,,”
這樣的陣容都出來了,李畫自然地乖乖回家了。
牧元陽也不敢留,也不愿意多留。
反正日后有的是機會打交道,可別心急反倒壞了好事。
“既如此,我便在安遠城掃榻等著畫兒來訪了!”
他這話說的沒問題,可李畫的臉?biāo)⒕图t了。
她可是記得牧元陽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的事情呢!
“那你就等著好了!”
李畫白了牧元陽一眼,后者莫名其妙。
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畫坐著軟轎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卻將隨身的一塊玉佩給了牧元陽。
“我這次回去,怕是要被禁足一段時間,若是有事找我,或是有話要說,可用這玉佩作為憑證,,,”
李畫戀戀不舍的走了。
牧元陽的心情卻還是很好:“這小妮子,倒是對我真心一片,日后也不可辜負!”
他暗自打定主意,便下令繼續(xù)前行。
車隊終于在晌午之前,抵達了安遠城。
拿眼睛掃了掃迎接的隊伍,牧元陽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
因為安遠城內(nèi)的三位天罡管事頭目,只來了一位!
城里六大世家的家主,只來了兩位!
剩下的一些小魚小蝦,更是參差不齊,怕是連一半都沒來上。
牧元陽的眸子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對貼身小安問道:“本王抵達的消息,何時送到的?”
小安不假思索的說:“昨兒夜里就派先鋒侍衛(wèi)通秉了,你看,那不就在哪兒站著呢么!”
牧元陽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個身著甲胄的騎兵。
以他的目力,可以清楚的看得到那騎兵的臉色極為難看,臉上竟然還有一道鞭痕!
很顯然,他必是遭到了一番責(zé)難。
牧元陽心中殺機大盛,冷著從牙縫當(dāng)中擠出來幾個字:“好,很好!”
不用問,這必然是有人要可以刁難自己。
或者說,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刁難的程度。
雖然牧元陽沒想著自己此來能一帆風(fēng)順,卻沒想到局勢開展得竟如此艱難。
三位天罡頭目只有一位來了。
就算是來的這個,怕也不是愿意和自己親近的人。
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他不得不來罷了。
城里的六大世家只來了兩個,剩下的小魚小蝦來了不到一半,這說明這三個頭目,或者說沒來的兩個頭目,在城中的勢力已經(jīng)足以一手遮天了!
牧元陽殺心大起!
這安遠城,可是被他視為根基的第一塊地盤??!
他有太多的抱負和野望要在這塊地盤上施展,不容有失!
“攘外必先安內(nèi)!”牧元陽如是想著。
至于如何安內(nèi),牧元陽也在來之前就想過了。
何以解憂,唯有殺人!
不服者,殺!違背者,殺!茍且者,殺!
只要將屠刀舉起來,牧元陽相信還是有識時務(wù)的人的。
一個不行殺兩個,總會殺出一片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