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父親大人,見過...母親”
“二姐你回來了!”兩青年中較年輕的歡快的說到,不過可能是因為家庭教育,迫于周圍的氛圍,沒有立刻過來表示親近。
不過那個更小的小姑娘就沒有這么多顧慮了,噔噔噔的跑過來抱住藍煙的腿。
“羽衣姐姐,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甜甜軟軟的聲音讓羽衣,也就是藍煙的心情好了不少。
藍煙,本名真田羽衣,是真田家的二女,一直在外用自身的優(yōu)勢收集著各種資料情報,一些對真田家有利的情報會優(yōu)先傳到家族里,真田家能快速在商業(yè)上崛起,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和她和她母親提高各種第一手資料不無關(guān)系。
她長年在外,每年只在這個時間段回來一段時間,本來不需要這么麻煩,但前段時間有個叫上井雄一的笨蛋,把她能悄悄的,不顯山露水的回來的方法給破壞掉了,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有多,她后備手段的后備手段都用光了,不得以才用這種方法回來。
不過這也不合原本的計劃向沖,她本來就需要一個理由離開寒煙樓。
因為,就像她妹妹說得那樣,她這次要留下來,不再回去了。
因為,今年再過一個多月,就到她的成年禮了,到她要被當成禮物送出去的時候了。
想到著,摸摸妹妹的頭,聽她發(fā)出貓叫一樣的聲音后,再次向現(xiàn)在的家主,真田逸人行禮。
“拜見父親大人”
“切,還挺像那么回事,凈個身都高這么大動靜,還以為你在外面這幾年總是能明白什么是禮儀呢,忍者就是簡單粗暴?!?p> 真田逸人看向羽衣的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不屑厭惡的神色。
他可是真田家家主,家里有這么一個降低整個家族格調(diào)的人,他看著就礙眼,不過。
他看向一身巫女服,干凈素雅,絲毫沒有平常工作,接人待物時煙塵氣息的羽衣,不由得吞咽了一下,不由得感嘆。
“出落得比她母親還要漂亮了,整天干那種工作,接待各種各樣的男人,看著挺干凈,指不定比她母親還浪呢!便宜內(nèi)群人了,趁著她名聲還不錯,趕緊找個冤大頭嫁了,還能換取不少利益”。
想到這,他就直接說了
“成年禮過后就去相親,人選我都給你得定好了,木葉的新火影,波風水門,發(fā)揮你的職業(yè)優(yōu)勢,把他勾引到手,你們以前還是同學(xué)吧”。
波風水門,聽到這個名字,羽衣的臉差點沒繃住,還有,勾引?她就算是再怎么不受待見也是他女兒,對自己的女兒用勾玉這個詞也太過分了吧!她又不是白銀坊那個游廊里的游女,真田逸人這個自己的父親,自以為曾經(jīng)是貴族,高人一等,涵養(yǎng)卻是十分低下。
壓下心頭的不滿還有憤怒,羽衣謙恭的對真田逸人說到:
“父親大人,波風水門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那又怎樣,人家一個火影,那自己的婚姻做籌碼,聯(lián)姻多娶幾個怎么了,就你的背景,同等身份的還有幾個會娶你這樣的?!?p> 見羽衣竟然敢頂嘴,真田逸人語氣不滿。
“好了好了,家里面就別那么講究了,妹妹她明天還有重要儀式,一會兒還有去準備明天儀式要用的東西,就別陪我們在這附庸風雅了,雛實陪著我們幾個臭男人坐在著也煩了,對不對!”
見氣氛不好,年紀較大的青年趕緊出來打圓場,并把最小的妹妹,真田雛實推出來當擋箭牌。
青年一身儒雅的氣息,一舉一動卻都相當優(yōu)雅,甚至充滿氣質(zhì),明顯受過長時間的禮儀教育,相比旁邊的中年人,他更像大家貴族公子,唯一的缺陷就是眼底淡淡的青色,不是是不是操勞過度。
五六歲的小孩子懂什么,見到有人說出自己的心聲,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深怕自己再待在這里,就會忍不住暴露出來,羽衣就著這個借口就要告退離開。
“難得一家人都在一起,起碼喝杯茶再...走...吧”。
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在話說出后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端起的茶碗就那么半舉在半空中,不知該繼續(xù)敬上去還是該放下。
深吸一口,羽衣上前幾步,接過茶碗,飲下茶后,將茶碗還給對方。
“謝謝”
然后匆匆離開。
“沒規(guī)矩”
羽衣在普通人家看了還算是有禮的行為在逸人看來,特別沒有規(guī)矩,簡直就是玷污茶道。
“還有你,你用不著對她那么敬畏,你現(xiàn)在是正室,她的母親,她該對你用敬語才對,真是的,得快點把她嫁出去才行,在家里待的時間長了,帶壞雛實怎么辦,雛實將來可是要嫁給貴族的?!?p> 在羽衣退下離開后還沒走多遠,真田逸人就開始表達不滿。
身為忍者的羽衣當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她只是加快腳步離開。
“父親大人,我也告退了?!?p> 暼了一眼還在發(fā)表自己家主權(quán)威的父親,作為長子的他拽起一見面就看著那個金發(fā)女人發(fā)愣到現(xiàn)在的松本,托了一下蹬著小短腿追趕羽衣,差點摔倒的雛實,自己帶著松本一起朝著羽衣離開的方向離開。
“不肖子,連自己哥哥都勾引,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志彥,真田家以后還得靠你”,啪啪二兒子的肩膀,真田逸人說到。
“是是,是是”,真田志彥不斷點頭稱是,引得金發(fā)女人側(cè)目深思。
在一間安靜的屋子里,羽衣靠著房柱,盤坐在地上喝著悶酒,身邊放著個牌位,上面寫著羽衣蘭之位五個字,還貼了張照片,眼角帶媚,單看照片就知道當年是個何等禍水一樣的女人。
“媽媽,你說咱們這么執(zhí)著于羽衣這個姓氏有意義嗎?我們又不是真的羽衣家的遺孤”。
羽衣家,就是幾十年前被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聯(lián)手滅了的那個。
真田羽衣的母親確實可以算成是羽衣一族的遺孤,不過卻不是被承認的那種,她母親的母親,她的外婆只是羽衣家的仆人而已,硬要說的話就是通房丫鬟那樣的人,平常干活,晚上被干,排泄壓力的角色,然后一不小心懷孕了。
像她這樣的人生出的孩子,以后要是沒什么天分的話,連羽衣這個姓都沒有,直接就是家臣。
但是,正好趕上上羽衣家被滅,她在最后方,聽到前線宇智波和千手聯(lián)手,羽衣家大潰敗后,立刻將他侍奉的哪位主人所持有的將地契,財產(chǎn),家族的秘術(shù)卷軸帶走逃離,她侍奉了那么久,很多事都知道。
他只是個女仆,不是忍者,不被允許佩戴家徽,很容易就能和魚羽衣家的人區(qū)分開,加上探查她這個方向的,又是千手一族的忍者,竟然讓她跑出來了。
后來羽衣一族被滅,她就擅自決定自己就是羽衣家的人,反正也沒人反對。
她的母親就在外婆,‘你是最后的羽衣,你要肩負起重燃羽衣一族榮光的使命’,的教育下成長。
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妓女,天賦一般,搜集情報卻是一個好手,前任真田家主用幫助恢復(fù)羽衣家為條件,獲得了情報的支持,在商業(yè)上無往不利,總能料敵先知。
后來她母親在前家主,他爺爺?shù)陌才畔?,和她父親結(jié)婚,把這個情報系統(tǒng)交給了他父親。
然后就是她,她的天賦就比她母親好多了,為了彌補基礎(chǔ)方面的缺失,她被送到木葉忍村正式學(xué)習。
然后一路走錯偏差,她竟然又回到她母親的老路上,而她這個父親還覺得她就當如此。
“已經(jīng)有四年沒有什么進步的的了吧,精英上忍就是我的極限了嗎?看來這輩子都贏不了波風水門了”。
“該死的波風水門,拿著老娘的情報殺了那么多人,最后還要我去抱你大腿”。
羽衣狠狠的灌了口酒。
“吱嘎”
常年未動的門發(fā)出難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