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給我做的新式忍具?!你糊弄小孩呢!”。
羽衣一手一個銀色核桃一樣的東西,揮舞著雙臂張牙舞爪的對著對面的中年男子說到。
為此羽衣激動到將懷里抱著的小櫻交到了一旁的漩渦花月手里。
抱著小櫻的漩渦花月沒想到自己挨了一頓痛打都沒有得到回應的請求,現在居然因為兩個玩具,這么容易的就實現了自己的愿望。
“你敢歧視創(chuàng)意!”對面的中年男子同意毫不示弱的對著羽衣吹胡子瞪眼,一點也沒有因為她是個女人就給她好臉色看,看得一旁的松本是心驚肉跳,生怕羽衣突然暴起,敲碎對方的頭。
“誰歧視你的創(chuàng)意了,我這是赤裸裸的鄙視,你和木葉的硫磺是兄弟吧,整天造一堆沒有用的東西,名都這么像”。
以前在木葉的時候,聽說有位手藝好的忍具師父,羽衣還特別找上門去,重金定做忍具,說要劍刃鋒利,柔韌性好,反光,對敵的時候對手能看到無數的劍刃。
結果,他造出了兩把印度軟劍。
要求全都完成,可是-
那玩意怎么用??!
殺死對手前先把隊友和自己砍死嗎!
“沒錯,他是我弟弟,我們是親兄弟”。
匠忍村的現任村長硝石揮舞著拳頭道。
經過數天的趕路,羽衣四人到達了第一個目的地,匠忍村。
緊鄰火之國和風之國的匠忍村生活并不好,因為它名義上是向五大忍村,乃至忍界提供忍具,可由于地理位置,他們的主要客戶是木葉和砂忍。
而兩者間又偏向木葉,所以他們又有木葉后勤處這么個別稱。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大戰(zhàn)先斷對方的后期補給線在那都是常識,即非腹地,有非戰(zhàn)斗偏向的匠忍村就成了每次戰(zhàn)爭發(fā)起前先遭殃的。
小國沒人權,更別說匠之國這種國土面積還沒木葉私有土地面積大的小國。
作為生活在五大國夾縫里,和平時期向五大忍村提供大量優(yōu)質忍具,戰(zhàn)爭時期卻要優(yōu)先處理,防止敵方,主要是木葉,得到源源不斷的戰(zhàn)爭物資的匠忍村其實并沒有原著中那么的弱。
能向五大忍村提供忍具,就算全都是苦無手里劍之類的,這份生產能力也不可小覷,而且,匠忍村不乏一些像霧忍七忍刀之類的特殊忍具,后來不就有孔雀旋風劍,龍眼伸縮劍這樣的忍具嗎,孔雀旋風劍可不比二代火影的雷神劍差到哪去。
能做出這些武器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鐵錘敲打技術,而且既然是忍村,村民自然是是會特殊忍術的忍者。
熔煉金屬的火遁,增強力量的土遁,匠忍村自有自己的獨到之處,而且將查克拉主要用于生產制造而不是戰(zhàn)斗爭端,真不知道該說是更先進文明,還是愚蠢看不清形勢。
面前這位匠忍村的現任村長,名為硝石的男子不光是整個匠忍村手藝最好的,在火屬性和土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方面的造詣也是不輸木葉巖忍一部分精英上忍的好。
撫子忍村這種名不見經傳,只出來幾集的村子都能出個能和自來也過幾個回合的,匠忍村有高手算什么。
甚至,這就是他們的工作,控制火土屬性查克拉已經融入他們的生活,每天十小時以上,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長時間的接觸,讓他們的控火和運力方面已經自稱體系,成為了一系列的秘術。
羽衣特地繞了遠道,就是為了來見他,來取她已經預訂,早以預訂,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預訂的忍具。
沒有進村,甚至沒有靠近,羽衣放出一只墨鳥后就到了一處僻靜之處等待。
一個小時后,這位硝石大師就帶著一個小青年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剛開始兩人還寒暄幾句,談得不錯,看起來兩個人比還是較熟識,可自從那個青年端出一個盒子,打開,將兩枚銀色的悠悠球放在羽衣面前時,場面就變成了小孩子吵架。
對,這位硝石大師給羽衣專門打造的忍具就是兩個悠悠球。
“我說我要一個可剛克柔,能長能短,能收放自如,隱蔽美觀,體積小巧便于隨身攜帶的忍具,結果你就給我造了兩個悠悠球!”
羽衣毫無形象的踩著面前的石凳指著盒子里的兩個悠悠球失笑道。
“沒錯,我就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硝石大師也不甘示弱,拿起一只悠悠球展示起來。
“可剛可柔”,硝石大師扯出悠悠球的線在自己脖子上繞了一圈,有拿悠悠球的球身敲碎了一塊石頭。
“體積小巧,能長能短,收放自如”,把線纏上,將只有一個核桃大小的悠悠球在羽衣面前晃了晃,又做了一個睡眠的動作,沒有成功,球自己收了回來。
看得出來,硝石大師并不擅長玩悠悠球,面露出一絲尷尬。
“為了做到隱蔽美觀,我還特別將它們做成了像是兩顆銀核桃的樣子,拿著它走在大街上都沒人會在意”。
“而且我為了配合你的招式,從球身到軸,到線全都是特制的,都用了查克拉金屬”
“為了不減弱它的威力,球身我還用特殊材料加重,每個三公斤,威力絕對沒有問題”。
“這絕對是我這些年做出的最有創(chuàng)意的杰作,要不是信譽,我都舍不得給你”。
硝石大師傲然說到,看著羽衣目瞪口呆,牙口無言的樣子,自得的朝著身邊帶來的徒弟看去,然后一巴掌拍了過去。
“再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不爭氣的東西”。
本想就這次就會向他展現一些他的門路,也在羽衣這個大戶面前介紹他這個自己的繼承人,沒先到表現的這么沒出息,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這個女人可是那種坐在一起時間長了都要回去撒鹽驅邪的類型。
對于硝石大師的狡辯,羽衣確實啞口無言,他說得確實沒錯,但在羽衣腦海里,這件忍具應該是腰帶劍,九節(jié)鞭之類的東西。
拿出一個套在手指上試了試,確實很墜手,同時暗罵。
這么重的東西,要是以前的她,能不能用好不說,手指會先廢掉的吧。
玩了幾個簡單的花樣后,羽衣一陣閃電快打,沉重的金屬球將石桌邊的邊緣一點點敲掉。
適應了一陣過后,羽衣開始通過線繩注入風屬性的查克拉。
線繩霎時變成鋒利無比的切割工具,球身亦變的極有穿透力,在周圍的樹木,石頭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窟窿。
硝石大師滿意的看著羽衣拿著剛才還在貶低的忍具玩得不亦樂乎,自己造的忍具展現它應有的威力。
最后,羽衣一招神龍擺尾,悠悠球環(huán)繞周身一周,切斷周圍的幾顆樹后,回到羽衣手里。
拿出一卷紗布,將硝石帶來的少年臉上的污跡擦掉。
“你師傅造的東西很好,我很滿意,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記住了嗎?”
“記住我的樣子”
翻來覆去,羽衣將一個卷軸放在少年手里。
“老規(guī)矩,珍惜礦石抵錢,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少年眼神中流露出的東西讓羽衣渾身一麻,好像覺醒了什么奇怪的愛好。
“加油,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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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葉的一家甜品店,
“誰干的,誰家小孩亂涂墨水,宇智波家的這時候不管事了!”
一名胖大媽看著自己家招牌上的污跡叫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