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擁有的就不會去珍惜。
不是通過在忍者學(xué)校學(xué)習(xí),而是在根部直接學(xué)習(xí)鍛煉的羽衣櫻并不羨慕那群可以在學(xué)習(xí)和同齡人一同玩耍嬉戲?qū)W習(xí)的孩子,不過有時還是會想象自己在學(xué)校里的樣子。
今天無事,完成基本訓(xùn)練后,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干什么的羽衣櫻想起來,前段時間小櫻到了入學(xué)的年齡,當(dāng)時他和父親都有各種的事情要辦,是讓小櫻獨自保密入學(xué)的,連入學(xué)儀式都沒參加,完全就是孤零零一個人。
于是羽衣櫻來到了木葉忍者學(xué)校訓(xùn)練場外圍的樹上隱藏,觀察小櫻的日常生活。
她可不能出現(xiàn)在那群小孩面前,未來必要時她可是需要借用小櫻的身份的,萬一留下破綻,未來看出來怎么辦,何況奸滑似鬼的奈良鹿久的兒子也在。
運氣不錯,剛好是室外課,伊魯卡正在教同伴之間對練時的基本禮儀。
“那個就是我以后的任務(wù)目標(biāo),看起來有些蠢呢?!?p> 一個臉上像是畫著胡子的金發(fā)少年和一個頭上盯著狗的少年在伊魯卡的糾正下相互結(jié)對立之印,隨后。
“嗷!?。 ?p> 凄厲的慘叫聲在操場上響起,聲音之大遠在樹上的羽衣櫻也能清楚聽到。
一巴掌糊在自己的臉上,羽衣對自己剛才擔(dān)心這群孩子能分辨出這個想法表示懷疑,同時感嘆,自己幸好沒進忍者學(xué)校,不然就要和這樣一群人為伍。
笨可以接受,但是蠢成這個樣子算是什么,搞笑漫畫嗎!
就在伊魯卡宣布開始的時候,兩個少年做出相同的動作,朝對方的臉做一個非常帥氣的飛踢。
然后,角度位置計算錯誤,兩個人捂著胯下在地上哀嚎。
連伊魯卡都被兩人的狀況驚呆了,有好幾個學(xué)生笑得滿地打滾,羽衣櫻自己也是忍俊不禁。
“這種環(huán)境,對她也能有比較的影響吧”。
笑過后,開始尋找小櫻,粉色頭發(fā),很有特點,一眼就能找出來。
在最后面,像是被排擠了一樣,捧著本書在角落里安靜的看著很不合群。
“下一組,宇智波佐助……”
……
中午午休吃飯的時間,小櫻帶著花月做的便當(dāng)離開人群小,一個人到小樹林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捏著便當(dāng)盒子,手里發(fā)出卡卡的聲音。
沙沙
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抓起一根筷子向后面刺去。
雖遠遠未到達音速,筷子卻在移動到過程中激起一團白色霧氣包裹,隨后,猶如狂風(fēng)驟雨遇到堅不可摧的山巖,在一顆如同黑曜石雕刻的核桃面前裝了個粉碎。
那是土遁強化的效果。
“櫻大人!”看清身后是誰都小櫻驚呼,并且立刻要跪下道歉。
“不用不用,你做得很好,用水霧代替風(fēng),威力不錯?!笨恐炎?。
“是漩大人幫我改良的,給櫻大人添麻煩了”。
她沒有風(fēng)屬性查克拉,關(guān)于技術(shù)要求極高的逆風(fēng)斬沒法通過風(fēng)遁走捷徑,查克拉操縱能力目前還不夠的她只能轉(zhuǎn)而用水遁代替,而羽衣櫻恰好沒有水屬性查克拉,這給兩人未來交換身份帶來的不便,小櫻對此很是自責(zé)。
“你不用這樣,我們可是一家人,這是我的問題,你不足的那部分我來補充就可以了,再說了,還有五年呢,現(xiàn)在你只需要好好享受校園生活就好”。
就算是五年后,需要交換身份時間也不過是人柱力外出時才需要,她一直覺得無論是團藏還是小櫻太過認真了。
“你覺得學(xué)校里的生活怎么樣?”打開自己帶過來的食盒,里面簡直就是豪華大餐,夾起一塊壽司到小櫻嘴邊,滿意的看著小櫻一臉?gòu)尚叩某韵氯ァ?p> “一群沒有危機意識的小孩”。
“咚”,羽衣櫻在小櫻的腦門上賞了個爆栗子。
“你也是小孩”。
“您也只比我大兩歲而已”,小櫻揉揉額頭嘟囔到。
“你說什么!”
“沒什么,宇智波家的白斬雞好弱”。
羽衣櫻不喜歡宇智波,小櫻就連帶對宇智波不喜,并且上次見面后,發(fā)現(xiàn)佐助的皮膚比她還好,就在私下里叫他白斬雞。
之前在分組練習(xí)的時候佐助主動找上小櫻,然后,小櫻為了不引起注意,故意輸給了佐助。
“那是你啟蒙的早,多會兩個忍術(shù),他沒正真和人練習(xí)過,他底子很好,系統(tǒng)的訓(xùn)練一下,用不了一年你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你啊,還差的遠呢”!
雖然這么說,但羽衣櫻卻是對小櫻豎起大拇指,表揚他干的好,而小櫻腮幫子鼓成河豚,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很是可愛。
再夾起一塊對小櫻進行喂投,小櫻在抵抗了幾下后,十分沒骨氣的吃了下去。
“我看看,爸爸給你做的是什么”。
將自己的便當(dāng)放到小櫻手里,伸手去那小櫻的那份,沒想到小櫻的反應(yīng)變得十分激烈。
“我的便當(dāng)盒子比較緊,還是我來吧!”
就像是在撬過度配合的零件一樣,緊得不正常的便當(dāng)盒被撬開,連同羽衣櫻的一同灑落在地上。
吧嗒吧嗒,再也無法強作冷靜,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大人,他也來了,那個該死的狐妖,他也在”。
“他就坐在我前面”。
“弱得和小雛雞一樣”。
“只需要用一支筆我就能捅死他?!?p> 由于任務(wù),小櫻知道的比旁人更多,她的任務(wù)就是在為了和鳴人編在一個小隊里,監(jiān)視人柱力。
不同于其他小孩子跟著父母人云亦云,小櫻的憎恨厭惡更加清晰,也更加純粹。
“所以呢,你知道的,那不是他的錯。”
“可是那只妖狐就在他身體里,殺了他,殺了他那只該死的狐貍一樣會死”!小櫻的神情已經(jīng)有些癲狂。
“然后呢,再殺了我父親?再殺了我?”
“怎么會,我怎么會對您動手”!小櫻慌張道。
“可你想殺他,殺一個什么錯誤都沒有的人,父親他也姓漩渦,我也屬于漩渦。
不覺得可笑嗎!普通的愚民不理解,忍者也那副嘴臉,無法釋懷?你不覺得他們很像那個每天都被施舍一千圓有一天突然被減少五百圓的乞丐嗎!”
幸好她家全家混蛋但沒有一個是這種惡心的人。
“那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他就在我眼前晃,沒完沒了的晃!”
“用拳頭K過去就行了”。
“……?誒?”沒想到會是這種回答。
“他喜歡惡作劇,為什么你知道吧”。
小櫻點點頭,無非是想引起他人的主意力,無視這種冷暴力的可怕程度可一點不次于肉體虐待。
“用拳頭,只要別打出血來就沒問題,而且他還會主動貼上你”。
在教壞人這種事情上,羽衣母女同樣沒有自覺。
“對了,這個給你”,羽衣櫻將一個銀核桃一樣的東西方到小櫻手里。
“這是我那個該死的老媽留給我的,送給你,平常手里別拿著筆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有,以后我們要一起睡了,犬冢家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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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漩渦鳴人發(fā)現(xiàn)小櫻眼圈紅紅的
“你居然哭了”,鳴人大喊。
“漩渦鳴人”,想起羽衣櫻說的話,小櫻笑魘如花,舉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