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安靜,以紅紙糊的拉窗和隔扇,讓環(huán)境散發(fā)出一種模糊曖昧。
在一處低矮的酒桌后面,兩個英俊的武士,一人穿著淡紫色的和服,看起來風(fēng)流倜儻,一人身著白色和服,眼瞼有紅色的眼影,眉間有兩個紅點(diǎn),有禮而又約束,看起來十分的不適應(yīng),也不知道是不適應(yīng)這副穿著還是不適應(yīng)這個環(huán)境。
一大一小兩個美貌女子上前,一者黑發(fā)如夜,一者紅發(fā)如血,俱是人間絕色。
從食盒中將食物一一取出,將桌子擺滿,隨后退下。
紅發(fā)女在清一色的水墨屏風(fēng)前起舞,另一個則在一旁奏樂相伴。
在這樣的場景下,白衣的少年顯然更加不自在了,低頭盯著桌上的食物,不敢抬頭。
“頭抬起來,敵人如何是女人你也要這個樣子嗎!”
絲毫是在訓(xùn)斥。
一曲完畢,兩人回到兩人身旁,一左一右,夾起一塊送到嘴邊,服侍兩位客人用餐。
白衣少年的神態(tài)就是夾著上等壽司的不是筷子而是一根鋒銳的千本,紫衣的武士就沒那么拘謹(jǐn),品味奉上的食物的同時,一把將黑發(fā)的女子攔如懷里。
“為了你我可是回不去了,你準(zhǔn)備怎么賠我”。
聽起來就像是因?yàn)榇瓜衙郎?,舍家棄業(yè)的風(fēng)流浪子一般。
“要不要接受我的精華,保證讓你爽翻天?!?p> 滿口的淫詞艷語,聽起來似乎也是相當(dāng)?shù)南铝鳌?p> “我可不想被你吃掉,送只貓給我就行了,貓咪,粘人”。
男子如同逗貓一樣撓著女子的下巴道。
“行了,你們兩個,到底還要玩到什么時候”。
另一邊的紅發(fā)女子卻是一反之前溫順的狀態(tài),反客為主,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對著那邊的兩人怒喝。
“這種程度就忍不住了,只不過做了些簡單的服侍工作而已,這就忍不住了!”
這四個人其實(shí)并不是什么客人武士舞姬侍女,而是羽衣家一家三代,羽衣蘭,羽衣狐,羽衣櫻,以及作為羽衣櫻侍奉對象的君麻呂,三人雖是祖孫三代,但從外貌上完全看不出有輩分的差異,就算是年紀(jì)最大,和綱手一輩的羽衣蘭看起來也就不羽衣櫻大上幾歲。
這是羽衣母女的正式會面,也是羽衣家的一項(xiàng)儀式。
“為什么要干這種事情??!”
既然不準(zhǔn)備在做下去,羽衣櫻就完全放開了,拿起桌上的酒壺就灌了下去,雖然還不到年齡,但也沒人會阻止她。
“因?yàn)槟闶窃蹅兗业谝粋€沒做過這種事的人,有必要讓你親身體會一下”。
羽衣蘭將束得難受的腰帶松了送,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第一個?你們兩個都干過”?!
羽衣櫻不太確信,自己老媽明顯就是那種專門坑別人的,自己外婆雖然廢了點(diǎn),但也是個精英中忍級別的,在忍者中不算什么,但在普通人中,也算以一敵百的。
“我最火的時候,陪喝茶都要三萬,還是那個時候的錢,有留宿”。
“沒有誰天生就這么強(qiáng),我曾經(jīng)...幻術(shù)很好用,還能保留最后的底線
所以你就知足吧,你現(xiàn)在能這樣生活那是我們兩代人努力,不然生在咱們家,你以為陪個酒,跳個舞就算完了!”。
“不對,是三代...或者四代”。
接著羽衣蘭就開始講述一些連羽衣也不知道的事。
羽衣這個姓是羽衣蘭的母親,羽衣的外婆,羽衣櫻的曾外祖母,算是擅自偷來的,到羽衣櫻這一代羽衣的血統(tǒng)已經(jīng)只剩八分之一了,她們實(shí)際上應(yīng)該稱自己是若月一族。
若月只是普通人的家族,但這一族也有血繼,一:長得漂亮,二:死亡衰老,就是知道死亡前半年才會開始衰老,一旦開始衰老,半年內(nèi)就會死亡。
“所以我們靠臉吃飯可以吃一輩子,但亂世,沒有自保能力,又有一副好臉蛋,你覺得會怎樣”。
“戰(zhàn)利品”
羽衣櫻回答出這么一個詞。
“我還意外你會說玩物這個詞,所以我母親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想方設(shè)法獲得力量,所以她成了羽衣一族的一名侍妾,學(xué)到了些粗淺的醫(yī)療忍術(shù),所以醫(yī)療忍術(shù)對咱們家是必修課”。
羽衣蘭這么一會又灌下去一瓶酒,本來羽衣是不喝自己調(diào)配的藥酒以外的酒,但三代人匯聚在一起,最后一次歡樂的聚會,架不住慫恿,也就跟著一起喝了起來。
喝習(xí)慣了自己陪的奇怪液體,再喝這清酒就如甘泉一般,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君麻呂被包圍在三個女醉鬼中間也體會了什么叫坐立不安,心驚膽戰(zhàn)。
“什么寧餓死,勿失節(jié),說出這話的人說明他除了守節(jié),沒有別的東西可守了”。羽衣蘭醉醺醺的喊到。
“我和你們說啊,根本就不用你們給我搞這個…試煉,我也是再暗部,在審訊部干過的人,我有這個覺悟。
一星期前,我碰上鼬那小子,我故意受了他一招月讀,沒想到他想到的最殘酷的折磨人的方式居然是捅小刀子”。
“月讀,那招不怎么樣??!不過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寫輪眼的血繼雖然好,但他們家遺傳的精神不穩(wěn)定太危險,你以后孩子的父系血統(tǒng)提供者絕對不能說宇智波,人我都給你挑好了”。
將一旁快要跑出去的君麻呂拎到羽衣櫻面前。
“血繼病已經(jīng)解決了,絕對不會遺傳給后代,和你通靈的人里,沒人比他更優(yōu)秀”。
“羽衣大人您別開玩笑”!君麻呂則是意外的手忙腳亂,臉都紅了。
“誰開玩笑,你以為我不讓你回去,還帶你來這是為什么!”
羽衣將君麻呂往羽衣櫻那邊一推,而羽衣櫻也不拒絕,固定住君麻呂不讓他躲開仔細(xì)端詳。
“是長得不錯,身體也很結(jié)實(shí),不對,誰說我看上鼬那個家伙了,他可是我最想殺的人,看看,我從來沒離死亡如此近,恥辱??!”
羽衣櫻竟然開始脫起了衣服,將胸口那道疤露出給兩人看,靠的最近,臉都要貼上的君麻呂臉紅都要滴血了。
“感情不錯嘛,重要的傷疤,我也有”。
羽衣蘭也興起,解開腰帶,袒胸露腹,還往下拉,露出小腹上的一道傷疤,在如玉的肌膚上異常扎眼。
君麻呂感覺等這群醉鬼醒過來后會殺了他,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更不該看到的東西。
“我這個不肖女決勝的一擊,可惜打偏了,留下了一命,不過子宮和卵巢,毀了”。
點(diǎn)點(diǎn)頭,羽衣櫻看向羽衣。
“別看她,她從來就不會在必勝之前以本體出現(xiàn),她根本沒用這種東西”。
羽衣蘭似乎是對羽衣的作風(fēng)表示不滿。
“但我有紋身,小櫻你修煉仙之秘術(shù)應(yīng)該知道,不動明王,在整個仙之秘術(shù)里也是威力奇高的,我原本就有一招類似的黑繩天譴明王,稍加改造,再設(shè)計(jì)成咒印紋在身上,…”
羽衣沒察覺到,提到把不動明王像紋在身上時,羽衣櫻的醉意瞬間消失,臉色越來越冷。
“轟!”
應(yīng)約而來的綱手拒絕了蓮香的提議,蓮香也不含糊,立刻手撥琵琶,八卦空掌的查克拉團(tuán)通過弦射出,帶著高頻的震顫,眼前的整片空氣頓時猶如水面一樣蕩開層層波紋朝綱手?jǐn)D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