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走進(jìn)了自己老師的洞府了,只見自己的老師正在閉目打坐呢,陳鴻立不敢打猶,連忙跪在一旁靜等師父收功。
許久之后,劉顯龍才睜開了眼睛了。
劉顯龍朝著陳鴻立點(diǎn)了點(diǎn)頭。
“鴻立呀,煉丹煉完了么?”
陳鴻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恩師的話,練丹都練完了。”
“都煉完了的話,你沒事不在藥園修煉,來到我的洞府又有何事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小徒今日前來,一是想念老師前來探望。
二是想跟你學(xué)點(diǎn)兒新的本事。
三是尋問一下老師,我都筑基四個多月了,雖身上的靈力有所增長,可怎么還不見突破的跡象呢?!?p> 劉顯龍聽了笑罵道:“你小子整天凈想什么呢?四個多月你就覺得長了?告訴你說,你就是十年內(nèi)突破到筑基中期,為師我都覺得是快的呢。
以后沒什么事兒別光來煩我了。為師我若不盡快突破到元嬰期的話,最多還有不到四十年的活頭兒呀。
岳掌門、你的黃師伯存活的時間恐怕更短的。
我紅楓谷大有青黃不接的危險呀。
所謂修煉就是逆天而行,與天爭壽,我們幾個老家伙若不在了的話,你們誰又能為我紅谷楓撐起整個師門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師父莫要悲傷,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敢問師父今年多大年歲了呢?”
劉顯龍聽了苦笑道:“多大年歲為師已經(jīng)忘記了,估計怎么也有斤四百四五十歲了吧?!?p> “師父,咱們這次采了這么多的靈藥,老師你怎么不拿點(diǎn)兒回來用呢?”
劉顯龍聽了搖了搖頭。
“哪些丹藥都是些練氣期、筑基期用的丹藥,為師就是吃再多也沒什么大的用處了?!?p> “師父,這金丹期吃什么丹藥才能突破金丹期進(jìn)入元嬰期呢?”
劉顯龍聽了搖了搖頭。
“這金丹期所需的靈藥倒不是太難尋,可是,需要靈草的藥齡較長,大多以千年為記,如此好的靈藥上哪尋找去呢?”
“師父,能否將金丹期突破到元嬰期所用丹藥的名稱告訴我呢?我愿意為師父尋找這些靈藥?!?p> 劉顯龍聽了吃了一驚。
“就你也想尋找這些靈藥?為師我可是尋找了上百年都未曾尋得到呀。
也罷,為師今天就費(fèi)費(fèi)事,將這靈藥的名稱及所需的品質(zhì)都給你一一拉出來吧。
這個也聊勝于無吧,這萬一尋到一二也是好的?!?p> 說著劉顯龍拿出了一個空白玉簡,運(yùn)用靈力在玉簡上刻劃起來,時間不大就刻劃好了。
劉顯龍把玉簡遞給了陳鴻立。
“說吧,你想學(xué)點(diǎn)兒什么呢?”
“師父,弟子即開劈了這丹霞紫府,總得學(xué)會怎么應(yīng)用它吧。
要不豈非浪費(fèi)了么?”
劉顯龍聽了笑了。
“確實(shí)如此,其實(shí),不太重要的東西還是放儲物袋中更方便一些。
這靈霞紫府裝東西非常簡單,只要用意念將那東西罩住,心中默念一聲收,此東西就進(jìn)了丹霞紫府了。
事情就這么簡單,你可記住了么?”
“回稟老師,弟子聽明白了。”
劉顯龍聽了笑道:“聽明白了還不快滾么?沒什么事兒少來煩我。
回去以后可要注意認(rèn)真修煉呀?!?p> 陳鴻立答應(yīng)一聲退出了師父的洞府了。
陳鴻立往回走著,忽然想起了張國莉了。
心道:這張國莉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呀?修為可有什么進(jìn)步么?
想到此,陳鴻立紐轉(zhuǎn)身形直奔張國莉所在的師門走來了。
張國莉的老師是紅楓谷的八大金丹的第八位,名叫白衣秀士王倫,據(jù)說是位很年輕的修士,只是自己還沒有見過他呢,今天所興沒有什么事兒,我就見見這位師叔長什么模樣兒吧。
想到此,陳鴻立直奔這位金丹師叔的洞府奔來了。
還沒到得洞府門前,就見從洞府中走出一位漂亮小伙了,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身穿白衣,手拿折扇,一副文人打拌的膜樣兒。
陳鴻立見了緊走幾步上前施禮。
“請問這可是王倫王師叔的洞府么?”
那個漂亮小伴聞聽站住腳步了。
“你是哪位呢?我就是王倫?!?p> 陳鴻立聽了趕緊跪倒嗑頭。
“師侄陳鴻立拜見師叔。
我是劉顯龍長老新收的弟子陳鴻立。
想求見師叔的門人弟子張國莉。請求師叔恩準(zhǔn)?!?p> “你找她有什么事兒么?她現(xiàn)在正在修煉呢?!?p> “回稟師叔,那張國莉是我的未婚妻子。
多日沒見到她了,我很是想念她。
求師叔恩準(zhǔn)我們相見一次行么。”
那白衣秀士王倫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伸手拿出了一張傳音符來,對著符紙說了兩句什么話,隨后把符紙往外一扔,這張符低頓時就燃燒了起來。
時間不大,張國莉就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師父,不知道傳喚弟子過來,可有什么事情么?”
王倫聽了用手一指旁邊的陳鴻立。
“國莉呀,你看這是誰來了呀?”
其實(shí),張國莉早就看見了,只是出于禮貌故意這樣問的。
那王倫見了微微一笑。
“你們倆先談著吧,等一會兒你倆聊完了,這位師侄,到我的洞府里來一下吧,師叔我有話要問你?!?p> 陳鴻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師叔你放心,弟子我記住了。”
白衣秀士王倫聽了轉(zhuǎn)身回了洞府去了。
張國莉望著陳鴻立笑瞇瞇地問:“說吧,找我可有什么事兒么?”
“找你什么事兒?好事兒唄,國莉姐姐,最近我要潛修幾個月,沒什么大事兒你不用去找我了。
今天我過來,特意給你帶來了幾瓶丹藥了,你拿回去用吧。
來紅楓谷都半年多了,你的修為才突破了一層了,這修煉速度也太慢了吧。
嗯,看樣子你的功法又有所進(jìn)展了,用不了十天半月的,恐怕你還得再次突破呀?!?p> 說著,陳鴻立一伸手掏出了五瓶丹藥遞了過去,想了想陳鴻立又掏出了三瓶。
“都拿著吧。
你就好好地修煉吧,咱們又不缺丹藥。”
張國莉一見這么多的丹藥,頓時喜出望外了。
張國莉?qū)⑦@八瓶丹藥裝入了儲物袋中了。
“咱們紅楓谷普通弟子一年才發(fā)一瓶丹藥,你一下子給我這么多丹藥?那你還有丹藥用么?”
陳鴻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有、有。你就放心拿去吧。”
陳鴻立心道:我這是一百來瓶兒丹藥,給了你這么幾瓶還能沒有了丹藥么!
張國莉裝好了丹藥,立刻轉(zhuǎn)身離去了。
陳鴻立嘆了口氣,邁步走進(jìn)了師叔的洞府了,只見白衣秀士王倫正端坐在茶幾前喝茶,陳鴻立知道,這是在等自己了。
陳鴻立上前剛要跪倒叩頭,白衣秀士王倫一擺手。
“鴻立呀,算了罷,我最討厭這些凡夫禮節(jié)了,趕緊坐吧?!?p> 陳鴻立聽了尷尬地一笑,只好坐在了白衣秀士的下垂首了。
“鴻立師侄呀,聽說在這次靈藥采集中,你為咱紅楓谷露了大臉了。咱們紅楓谷多少年來就丹藥短缺,好多修士長年得不到幾粒丹藥。
聽說咱這次靈草的數(shù)量比往界多五六倍,這下子靈丹的缺少可以緩解下了吧。
聽說你是這次煉丹的參與者,所得的好外一定不少吧?!?p> 陳鴻立聽了尷尬地一笑。
“師叔你可真會開玩笑,哪有多少好處尼?只是掙二個賣命的丹藥罷了?!?p> “掙兩個賣命的丹藥?不至于象你說的那樣吧。
你給自己的未婚妻一次就給八瓶,鴻立呀!你可真夠大方的。
師叔我今天就耍一回沒皮臉。
我特意再向師侄討要十瓶丹藥吧,師侄你不會小氣地啥不得給我吧?”
陳鴻立聽了心中一陣暗罵:“無恥,真無恥呀!
強(qiáng)盜,真是強(qiáng)盜呀!
下流,可真是下流呀!
敢情我在外邊跟張國莉談話,這位師叔在旁邊監(jiān)聽呢,虧你還叫什么白衣秀士呢,我呸,我呸!我呸呸!”
陳鴻立心中這樣想著,可嘴上卻不敢說什么呀!
“師叔說哪里話呢?我這里正好兒多出十瓶丹藥要送給師叔呢。哪有啥不得之理呢?”
陳鴻立乖乖地掏出了十瓶丹藥交給了自己的叔師了。
然后站起來身。
“師叔,若沒什么事兒的話,那我就告辭了。”
衣白秀士王倫聽了一笑。
“鴻立,你隨便兒吧。歡迎你常來叔師的洞府玩呀,咱們爺兒倆一看就十分投緣分呀。”
陳鴻立逃離了自己的師叔白衣秀士王倫的洞府,一路直奔自己靈藥園逃來。
心道:“陳鴻立呀!陳鴻立,你今天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遇見了這么位師叔,這個兒事兒還他娘地不能往外說,說出去了更丟人了?!?p> ?。宏慀櫫⒒氐剿巿@里,立刻關(guān)閉了靈力墻,從此以后再也不敢外出了。
他在藥園里潛心修煉,努力地提高自己的修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