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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界之緣起

第二章 十八年后

仙魔界之緣起 十三浪客 6102 2018-06-21 20:20:21

  清晨,白白的霧氣在山谷中來回的飄蕩,大山在朦朦朧朧的霧氣籠罩之中,而此時剛剛經(jīng)歷了冰冷的冬季,大地回春之時,冰雪已經(jīng)融化了有半個多月,山里的河流又活了過來,重新流動起來,盡管水還是異常的冰冷,人卻看到了生機勃勃的春天的氣息,那些藏了幾個月的嫩綠,猶如死去的枝條,再次長出了嫩芽來。

  鳥兒像是得到了春天的集結號,開始在林子里,漫山野遍野的亂飛胡竄,打破了山林的寧靜,在山洞里面躲藏了數(shù)個月的動物也在春天的召喚之下,踏出了山洞,開始在山林間覓食,饑餓了好幾個月的灰熊,在河流邊上捕魚。

  成群結隊的糜花鹿,開始在林子里穿梭,松雞咕咕咕的一陣陣亂叫,似乎在尋找自己的愛情伴侶。躲藏在地下的竹鼠也偷偷的從地底下出來,想好好的透口氣,或者尋找剛剛長出嫩芽的新鮮竹子。

  這時候的太陽還沒有出來,草末尖上凝結著晶瑩透的水珠。

  一個年輕的身影,悠哉悠哉的從山谷里面走了出來,他身后背著一捆柴,肩膀上還掛著一只狍子和兩只松雞,這是他今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進山的收獲。相對于冬季來說,這已經(jīng)算是最不錯的收獲了,盡管有麋鹿群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他也沒有捕它們的主意,因為這已經(jīng)足夠他們吃上三天的。

  他的穿著十分樸實,衣服的布雖然有些粗,有些地方也已經(jīng)打磨的起線,卻不影響他的外觀,他唱著山歌,一晃一晃的走過來,臉上沒有一絲憂愁,臉蛋圓圓的,白白凈凈,雙眼皮的眼睛,眼睫毛長長的,鼻梁高高的翹起,薄薄的嘴唇,兩端微微一翹,笑起來竟然還能看到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

  衣服沒能掩蓋此時正是壯年的軀體,他今年剛剛十八歲,自從一有記憶之時,他已經(jīng)生活在這一座大山之中,他和大山最有感情,這大山之中,除了自己的爹爹這一個唯一的親人以外,那些動物是他唯一的朋友,盡管平時他還是要狠心的捕獵兩只,但他已經(jīng)寬宏大量,盡可能的夠用就好,一定不會浪費,就看哪些動物的運氣不好了,每一次捕獵之前,他總會說一句,你們別怪我,誰叫你們的運氣不好,為什么這么早遇到我呢。

  忽然就在不遠處,傳來了幾聲松雞的叫聲,這聲音打斷了他的注意力,他轉過身來,朝這松雞叫聲的那一處,也學著松雞的叫聲,咕咕咕的亂叫著,一下子引得漫山遍野都是松雞的叫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輕易的分出,松雞僅有的幾種叫法,每一種叫法的大概意思。

  引起了漫山遍野的松雞的叫聲,他又學著喜鵲、鷓鴣、山雞、麋鹿、灰熊等一大堆的鳥兒和動物的叫聲,他學的極其像,在他的聲音引領之下,整個大山里的鳥兒和動物群,是一片亂叫,他又覺得好笑,亂叫了一陣子,蹦蹦跳跳的繼續(xù)朝山下走。

  慢慢的下了山,進入了一片僻靜的小山谷,山谷里靜了許多,沿著山谷的一條彎曲的小路,進入了一片竹林,疑似無路之時,忽然一個轉角,眼前一亮,看到了幾間茅屋,茅屋就坐落在一平整的小山谷中,此時屋后的煙囪正滾滾的冒著濃煙,是爹爹起來準備今早的早飯了。

  茅屋越來越近,有四五間房子,都是用竹子搭成,茅屋前面有一個偌大的院子,院子里還有一塊菜園子,菜園子種著好幾樣菜,還有南瓜之類的等,就在院子的一角還有一棵垂楊柳,此時也已經(jīng)長出了嫩芽來。一方形的籬笆把菜園一起圍在了院子里面。山里那條緩緩沿山谷而來的小溪,正好從家門口的院子旁邊穿梭而過,現(xiàn)在正嗚嗚的流淌著。

  他一個彈跳,越過了小溪,打開了籬笆,卸下身后的柴,放在了院子的一個角落處,然后叫著:“爹爹,我回來了?!?p>  只聽得“嗯!”的一聲,也沒有見有人出來。

  郭云凡從廚房門口的一側,拿起了一個木桶,進廚房里打出來一盤滾燙的熱水,帶上今早捕捉到的獵物,便朝小溪邊上來了。

  他蹲下來處理今早捕回來的獵物,幾只雞跟在他身后咯咯的亂叫著。

  一蹲下來,處理完那幾只獵物,太陽已經(jīng)也升上來,陽光給大地不斷的加溫。

  從廚房里面走出來一個含著煙袋的老頭子,他的胡子已經(jīng)有一半都發(fā)白,他從另一個屋子里面取出一只簸箕,簸箕上面鋪著已經(jīng)快要曬干的草藥,他沒有忘記干活時吐出兩口白騰騰的霧氣,看著白霧一團一團在眼前飄,猶如打情罵俏的情侶。他把簸箕放在院子一側的籬笆架子上。

  老頭子忽然說道:“我今天要去趕集,賣完藥材,換一些米鹽回來?!?p>  可是他們生活在這個地方,就是要遠離人群,而離這里最近的一個小鎮(zhèn),也要一天才能趕到,來回就是兩天,而如今爹爹的年紀也大了,還要背著米鹽回來,路途又這般遙遠,自己還是很不放心的,郭云凡回過頭來說道:“還是我去吧?!?p>  老頭子卻不放心,因為他身上的魔咒一直都在,隨時都可能觸發(fā),他可不愿意這些事情的發(fā)生,說道:“還是我去,你留在家里?!?p>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p>  “哪里用你和我一起去呢!又不是很多東西,明天晚上,我就可以趕回來了。”

  郭云凡有些于心不忍,也是無可奈何。

  老頭子又說道:“好好在家里練習武功,有空的話就多看看書。”

  郭云凡無可奈何的點點頭,生活在這里的原因,他心知肚明,就是要遠離人群,他何曾不想交朋友,可是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有一次身上的魔咒發(fā)作,一會間就完全失控了,還把一個小伙伴給打傷了,對方還差點掉了性命,嚇壞了郭云凡,自此以后他就沒有交過朋友。

  不過這些年除了練習武功,也變得懂事了許多,自控力也增強了,雖然沒能除去身上的魔咒,但是相對于以前一年發(fā)癥好幾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特別是這三年,也就是一年一次,唯一把握不住的是,這魔咒的發(fā)生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可言,暴怒之時會發(fā)生,激戰(zhàn)過猛的時候也會發(fā)生,爆發(fā)的時候除了自己控制,也可以得到別人的協(xié)助。但發(fā)病的時候,就怕緊逼,會造成完全失控,身邊的人會十分的危險。但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郭云凡又道:“爹爹,你大可以不用那么害怕的,這兩年我不是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嗎?!?p>  郭以山對他的情況卻是最為了解的,這些年除了是他的父親以外,還是他唯一的醫(yī)生,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我去,你好好的在家里呆著,要是真的閑的無聊,那就上山采藥去?!?p>  雖說隨著郭云凡的長大,武功也得到了他的真?zhèn)鳎撬砩系哪е湟沧兊迷絹碓郊拥膹姶?,在以前發(fā)作的時候,自己的功力高深,倒還可以壓得住,只是他的武功也就現(xiàn)在這個水平,難以再向上面突破,也不知道還能壓住幾次,反正他的心里特別的沒有底,所以才發(fā)出了那一聲感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郭以山又道:“你要什么,我給你帶回來就是了。”

  對于郭云凡來說,這就不是理由,長這么大,他一直都生活在山里,也沒有見過幾次人,他特別的向往外面的生活,他喜歡熱鬧,他想像正常人一樣,在街道上和別人一樣的玩耍,但是父親對他看得太嚴了,盡管現(xiàn)在他身上的魔咒也不常發(fā)作,還是像困在籠子里的鳥兒,他不喜歡這樣,但他知道父親是對他好。

  他搖著頭,什么話也沒有說,把清理干凈的獵物,端回來,一頭鉆進了廚房里面。

  郭以山說道:“下一次,我?guī)愠鋈??!?p>  這或許是一個安慰獎,但對郭云凡來說,還是挺開心的,點了點頭。

  弄完早飯,郭云凡已經(jīng)為爹爹準備今天要帶到小鎮(zhèn)賣的藥材,便過來吃早飯。兩個人靜靜的吃了有半會,云凡還是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懷疑問道:“爹爹,我不會一輩子都孤獨的生活在這一座山中吧?”

  這一問,的確問到了問題的所在,這些年里,郭以山雖然帶著自己的兒子一直生活在這一座孤山之中,幾乎是與世隔絕,可卻無時不刻都不在想著辦法,如何才能除去他身上的魔咒,說道:“不會的,你放心吧,一定不會的,爹爹雖然和你一直在山中,可是我一直都在打聽除去你身上魔咒的辦法,一定會有奇跡出現(xiàn)的?!?p>  有些氣餒的云凡卻說道:“我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十八年,如果真的有奇跡出現(xiàn),那應該一早就出現(xiàn)了,也不用等十八年之久,只怕世間就沒有除去我身上魔咒的辦法。”

  這句話觸動了郭以山,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這么消極,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道:“你可不能對自己沒有信心,你要是自己也沒有信心,那就真的沒有人救得了你了。”

  “我不是沒有信心,我也希望自己有信心,只是起碼也要讓人有所盼頭才對,可是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八年,爹爹也在外面打聽了十八年,要真的有奇跡出現(xiàn),只怕也輪不到我,也許奇跡真的會出現(xiàn),不過就是等到一百年以后了。”

  聽了兒子如此沮喪的話,郭以山心里很不是滋味,隨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兒子也長大了,在以前,兒子的身上的魔咒發(fā)生,以自己高深的功力,還是能壓住,不讓魔咒爆發(fā),可是最近的兩次,自己越感覺自己控制不了,隨時都可能完全的失控,經(jīng)過這些年自己一次次的實踐,找到了一定的方法,但還是抑不住他身上的魔咒在壯大,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幾次。他說道:“放心吧,你絕對不會困在這山中一輩子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說有一個辦法可以完全治愈你身上的魔咒,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確定,但已經(jīng)有眉目了?!?p>  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在安慰自己,但他相信爹爹不會對自己說謊的,驚訝道:“爹爹果真聽說有辦法可以完全治愈我身上的魔咒嗎?”

  “你爹爹我何時欺騙你,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急是急不來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再等等,你要相信爹爹,你不會一直困在這里,你一定會像正常人一樣,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的?!?p>  面對著爹爹的這些話語,云凡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心里很是高興,點了點頭,說道:“是孩兒太過著急了,讓爹爹擔心了?!?p>  郭云凡吃過早飯后,送走了爹爹,這時候的太陽已經(jīng)來到半山腰處。

  走回屋里的云凡,一下子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其實他知道爹爹在擔心什么,爹爹這半年來的小心謹慎,也不是過分謹慎,而是爹爹對他身上的魔咒十分的了解。

  因為江湖上的人魚龍混雜,難免遇到心術不正的人,而魔咒的發(fā)作,如果沒有干擾,有他的幫助,倒是可以勉強的控制住,最重要的不會危及別人,但最怕魔咒發(fā)作,受到影響,而不加以控制,最終誘發(fā)心魔,墮入真魔,如果一墮入真魔,就再也出不來,盡管這時候找到了辦法,也很難從真魔中拉回來,只會變成真正的魔,最終完全失去個性,被魔性給完全的吞噬。

  正因為這個原因,爹爹知道這一步不能走錯,一走錯,就再也不能回頭,所以才把他當成鳥籠中的鳥,困在這山中,其實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如今沒有任何內(nèi)力可以把這樣的魔咒去除掉,而經(jīng)過了十八年的揣摩,加上云凡經(jīng)常練武,武功不斷的進步,又得到了父親的真?zhèn)?,盡管會發(fā)作,但只要沒有東西干擾,費上幾天,通過自己堅強的意志力和郭以山的幫助,還能勉強的控制魔咒誘發(fā)真魔,這也就是他一直在山里的原因。

  對于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來說,他正當青春年華,不再是一個小孩子,山里雖然很好,還是壓不住自己對外面的世界的向往,對外面的東西充滿強烈的好奇,他不希望自己一輩子只能對著山里的動物說話。

  對于伙伴,那是少年時的記憶了,在很小的時候,爹爹對自己還沒有那么嚴,那時候還常常有機會見到外面的人,還有自己的小伙伴,可是自此發(fā)生了那一件事情以后,便讓爹爹徹底的繃緊了神經(jīng)。所以對伙伴這一概念,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雖然此刻他懂事了很多,但是看問題的眼光不如爹爹,只有爹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爹爹雖然也常常會回來和他說一些外面的事情,他聽到了也不少,但總覺得那些都是自己聽到的,不如自己經(jīng)歷的來得更加真實?,F(xiàn)在也已經(jīng)聽得越來越少了。

  一出生母親就不在了,父親也不曾提起過,母親是怎么離開人世的,云凡卻懷疑過,母親的死很可能是和自己有關的,但是他不敢問,有幾次說起母親的時候,他看到了爹爹的眼睛在閃爍,那是被刺到痛處才會這樣子的,所以他就不敢再問。還有就是關于自己身上的魔咒是怎么來的,父親也不曾提起過,自己也不敢問起。父親甚至連自己過往的事情也沒有說過,所以對爹爹的事情,他知之甚少,越大以后,他更是不敢問起來了。

  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父親對他的愛,那是毋庸置疑的。

  在這里生活了十八年,十八年之中,父親對自己還是十分的嚴格的,這十八年中,父親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都教給了他,其中包括爹爹的一身武功,前些年,爹爹還是十分嚴格的,直到把自己的武功都教給他以后,這兩年才松了一些。

  他知道在自己出生之前,爹爹一定是一個十分了不起的人物,否者不會有這么厲害的武功,但是自從自己懂事以后,爹爹和過往的事情,就完全的斷了,就一直都生活在這里,如今,爹爹的所做的事情,只與他有關,與治愈他身上的魔咒有關。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子的,他真的有一些模糊,因為記憶里的所有事情,似乎只與一件事情有關,那就是身上的魔咒,是父親和他一起在對抗魔咒,想盡一切辦法。

  當然,要是有時間的話,爹爹也會教他一些書里的內(nèi)容,說一些書里的故事,簡單的講一下,玄門的歷史。

  偶爾也有很煩惱的時候,畢竟在這里生活,太枯燥了,唯一認識的人就是爹爹,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有些時候,真是不想管那么多,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除去身上的魔咒,就可能有一天會誘發(fā)真魔,到時候就真正的萬劫不復了。他還是想活得坦蕩一些,他不在乎自己會在何時可能死去,也許人固有一死,有些人或許長命一些,有些人會活得短一些,但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活得精彩。

  在與魔咒抗爭的這些年,每一次魔咒的出現(xiàn),都是生不如死的,但他已經(jīng)慢慢的開始習慣了,習慣那一種痛。

  爹爹其實已經(jīng)想盡了一切能想的辦法,他在書里面尋找,在外面尋找,也都一一的嘗試,似乎已經(jīng)別無他法,也是因為這樣,云凡才漸漸的失去了信心,今早才會說出那一番話的。

  煩惱之時,他偶爾會到山間走一走,看一看,也是這樣和那些動物成為朋友的,雖然它們并不懂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自己還是很愿意,敞開心扉的和它們說上一些話,自己說完后,煩惱倒是少了許多。

  院子旁邊的溪水仍然嘩嘩嘩的流淌著,那是山頂冰山的雪水,特別的冷,但是經(jīng)過半天陽光的曝曬,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升溫,沒有早上的時候,那么冰冷了。

  他想起自己昨天還沒有弄完的那支笛子,笛子的技術,他是從一個來山里捕獵的一個獵戶那里學到的。山里雖然遠離人群,偶爾還是有些獵人上山來捕獵的,他們會在山里轉上半天,他特別愿意和這些獵戶交談,通過他們來了解外面的新鮮事情。

  這笛子的技術,也便是那樣學的,他用刀子小心翼翼的穿鑿著,使得每一個孔都一樣大,然后嘗試的吹了一下,細細一聽,感覺還不錯,聲音挺清脆的。吹笛子的技術是從爹爹那里學到的,不過爹爹的那支笛子,早就壞了,所以特別需要一只新笛子。

  鑿了一下,感覺還不錯,看來已經(jīng)差不多了,吹一吹笛子,倒也可以解一下心中的煩惱的,反正,他在這里的時間很多,除了顧著自己的一日三餐以外,爹爹不再的時候,可以偷一下懶。

  說白了,只要自己身上的魔咒不發(fā)作,除了生活單調(diào),枯燥一些,一切都還是比較好的。當然有的時候他也會發(fā)呆的想一想母親,想一想母親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盡管是幻想一下,還不知道母親的到底長得怎么樣,只聽父親說起,他特像母親,盡管是簡單的假想一下,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有一點,他真的很想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只要能簡簡單單過上一段時間,自己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事實上這種生活狀態(tài),遲早也是要被打破的,這是被注定的,只是不知道該以怎么樣的方式來打破這種生活狀態(tài)罷了。

  他算了一下,距離上一次自己魔咒發(fā)生的時間,似乎是在一年之前,這一次的時間也算是比較長的,相較于小的時候來說,一年魔咒爆發(fā)好幾次,到現(xiàn)在一年魔咒爆發(fā)只有一次,已經(jīng)算是非常好的,這都是爹爹付出努力后的結果。

  唯一一點不確定的因素,就是魔咒的爆發(fā),幾乎沒有一點的征兆,讓人有一些猝不及防,這是最頭疼的,但他相信這一次魔咒的發(fā)作已經(jīng)在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

  命運的轉折點也距離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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