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
“不要嗎?”
鳳流墨點(diǎn)了一下星月的額頭,似提醒似警告,一字一頓地說:“我要面子!”
“好吧好吧。”
爭也爭不過他,星月索性說:“反正你整日戴著面具,又是化名,我哥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就算找你報仇也是查無此人?!?p> 她比較好奇的是,鳳流墨是升仙門哪位宮上的高徒?
“師傅啊,你今天說的月澤,是隨口一說嗎?”
“你猜?!?p> “這個問題很嚴(yán)肅,不是在開玩笑?!?p> “哦?”
“以我對阿爹的了解,他一定會派人去你說的月澤查訪,如果月澤是你編的,阿爹肯定什么也查不到啊?!?p> “月澤是我母妃的故鄉(xiāng)?!?p> “故……故鄉(xiāng)?”
星月詫異。
鳳流墨輕‘嗯’一聲,說:“月澤是母妃的故鄉(xiāng),自然也是我的故鄉(xiāng)?!?p> 月澤是鳳流墨母妃的故鄉(xiāng)。
難道說,鳳流墨的母妃也是升仙門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p> 星月笑了笑,“師傅,天色不早了,你早點(diǎn)休息吧。”
***
翌日。
吃過午飯凰桀便去書房處理公事了。
飯桌上剩下星月,鳳流墨,凰星河三人。
星月放下筷子看向凰星河說:“杜國良真是太討厭了,還有那個汪閑,他們兩個狼狽為奸,不好好修理修理他們,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凰星河也放下了筷子,抬頭看向星月,說:“杜國良視凰爵公府為眼中釘,肉中刺。至于汪閑,這件事后,我才知道他是杜國良的人。”
星月問:“哥,想不想看場好戲?”
凰星河不解,“好戲?”
星月唇角微揚(yáng),“我要讓杜國良啞巴吃黃連!”
聽著兄妹倆的對話,鳳流墨喝著小酒沒有插話。
先是火燒杜家祠堂,再是火燒皇宮,鳳流墨勾唇,對于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很期待……
夜晚的皇城燈火闌珊,行人如織,依舊熱鬧。
“醉仙樓?!?p> 星月看著眼前的三層豪華建筑物笑了笑,悄悄對左側(cè)的凰星河說:“哥,一會下手不用客氣?!?p> “打誰?”
“進(jìn)去就知道了。”
星月抬腳走進(jìn)醉仙樓。
鳳流墨和凰星河一左一右跟在身后兩側(cè),俊男美女,氣勢逼人,引人側(cè)目。
要了個雅間,點(diǎn)菜時星月問伙計(jì):“有豬干嗎?”
“有。”
“狼心呢?”
“有?!?p> “狗肺呢?”
“都有?!?p> “就這些吧。做一盤湯給隔壁送去?!?p> 星月微笑。
伙計(jì)很為難,“姑娘,這……這……”豬肝狼心狗肺湯,這不是罵人嗎?
這還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隔壁雅間可是杜相?。?p> “照我的話去做。”
星月給了伙計(jì)一顆金珠做獎賞,微笑說:“記住了,要把菜名大聲的報出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
拿了金珠,剛才還為難的伙計(jì)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
“我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揍人的藥?!?p> “杜國良?”
凰星河恍然大悟,隔壁是杜國良!
“還有汪閑。”
星月微微一笑,說:“哥,你不用擔(dān)心會捅出簍子。我已經(jīng)想好了萬全之策,這一次我要讓杜國良哭訴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