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遍地的尸體,曹子桓都覺得有一些惡心,說實話曹子桓以前當(dāng)兵,也殺過人,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了這么多人。
看著一具具尸體,曹子桓心里真的不舒服,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
在這個亂世,死的人更多,這是一個沒有道義的時代,沒有仁義可言,有的只是勝負輸贏——成王敗寇。
要想結(jié)束這個亂世,唯有以殺止殺,這是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
講道理,講法制,講文明,講道德,講仁義?
曹操: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劉備:仁義道德綁架,亂世當(dāng)稱雄,備責(zé)無旁貸。
袁紹:四世三公,天下皆袁門,吾有何不可取?
孫權(quán):天意如此,項羽之志。
劉協(xié):皇天后土,諸侯豈能無野心乎?
殺。
唯有殺,才是結(jié)束亂世的最好良方。
曹子桓感觸很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自己最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樣這么說:可以沒有上過高中,但是一定要學(xué)習(xí)思想。
只是這場變革,靠自己無法完成,而且現(xiàn)在門閥世家,寒門子弟的之間的問題才是一個大問題。
朝廷里哪一個不是世家子弟,當(dāng)然父親唯才是舉才有那么幾個人,可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世家子弟,要想剪斷之間的線,何其之難?
算了!
自己怎么婆婆媽媽起來了,感嘆那些做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李毓,培養(yǎng)多年的得力助手不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曹子桓走過去看了一下,他相信李毓絕對不會是躺在地上的人,所以他要看的不是那些死人,而是活著的人,或者逃走的人。
曹子桓只能根據(jù)自己的觀察進行現(xiàn)場分析,如果李毓是李百川后人,那么他情況如何?
會去哪里?
而城里,李毓背著一個人,他想到找大夫看,可是那些人都束手無策,李毓心里很著急。
怎么辦?
天亮了,公子?
對啊,自己可以找公子試一試,畢竟,公子會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說不定公子好真的有方法。
李毓想到這些,趕快把李雪梅背上,來到西城,看著客棧已破。
自己剛才只想著這些,都忘了客棧已經(jīng)不能住人,而且現(xiàn)在公子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沒有見到我他肯定找我去了。
可是自己又要到哪里去找他,沒有聯(lián)絡(luò)工具,可惜沒有手機,不然聯(lián)系人就是那么方便。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李毓連問自己怎么做,越是這樣,他告訴自己越要冷靜,這是公子說的話,也是公子一直奉行。
有了!
自己可住在客棧對面,那樣公子來了,自己也可以看得到,于是就入住光明客棧。
眼看時間慢慢過去,李毓也豹知道去哪里找,而且曹子桓也在現(xiàn)場找了很久,他觀察留下的痕跡,實在是找不到。
傍晚時分。
“自己怎么這么無用,平時分析起來,真相只有一個,現(xiàn)在哪里還有真相?”
曹子桓自言自語,這是自己最失敗的一次,為什么會是這樣的?
對??!
沒有李毓尸體,說明李毓早就走了,那么他會去哪里,肯定是客棧。
鴻??蜅?
已經(jīng)不能住人了,他還會去哪里干什么?
等我?
那里客棧又不是只有一家,自己怎么感覺自己智商已經(jīng)降到零了,肯定就是鴻??蜅V車?。
李毓也想了一天,要不是姐姐在這里昏迷不醒,他早就想到處看看了,于是他還是走出光明客棧。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余暉之中。
忽然。
李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曹子桓,李毓趕緊過來。
“公子。”李毓眼里有一些淚光,雖然自己與曹子桓是主仆關(guān)系,可是李毓知道曹子桓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兄弟來看。
李毓也明白這一份感情就是兄弟之間的那種,他比自己小,卻比自己厲害,比自己知道的多,他還教自己真正的武功,這絕對不是一個主人與仆人的關(guān)系那樣簡單。
這是一份看重,一份贊賞,一份信任,一份兄弟情。
“你小子沒有事就好,害我在那個什么青島幫周圍找了半天?”
曹子桓看到李毓笑了,沒有事就好,李毓是自己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更是自己的兄弟。
也是一個知己,聊天的人。
曹子桓自己與其兄弟比如曹彰、曹植、曹沖關(guān)系都好,可是他們比較年紀小,而且這話怎么說呢,親兄弟還要明算賬。
悲。
哀。
難。
過。
“讓公子擔(dān)心了!”李毓趕緊賠禮道歉,可是這完全不用,誰讓他自己這么感性。
“擔(dān)心個屁,帶你出來我就要把你帶回去?!辈茏踊高@話說得一點沒有錯,曾經(jīng)他們出任務(wù)也是這樣,想想曾經(jīng)的兄弟感情,那是一份自己永生難忘的情。
“以后……”李毓連忙下跪,準備說一些感人肺腑的話,說一些報答之類的俗套話。
“得,我不喜歡這一套,況且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誰都能跪的,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p> 曹子桓趕緊把李毓扶了起來,雖然在這古代很多禮自己不能逃脫,但是一些不必要的禮,又何必多此一舉。
“是?!崩钬挂擦私獠茏踊傅钠?,沒有那么多的約束。
“跟我說說你的事吧!”
曹子桓倒是對李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比較好奇,所以他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是。”李毓聽到曹子桓的話,把發(fā)生的一切跟曹子桓說,邊走邊說:“昨晚,公子離開客棧,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我下樓去……”
李毓把怎么跟張鶴翔相遇,張鶴翔告知自己身世,然后復(fù)仇,自己還有姐姐,全部都說完了。
“聽到你這話,你姐姐事情我也沒有把握,只能先看看再說?!?p> 曹子桓說實話對于醫(yī)術(shù)他不是很了解,前世的遺憾讓他悔恨,所以來到這里之后,曹子桓也學(xué)了醫(yī)術(shù),可是自己就是一個半吊子。
況且這又不是生病那么簡單,能對付幾大高手的人,她內(nèi)力肯定雄厚,自己怕還不如。
看到李毓有一些沮喪,曹子桓笑著說:“放心吧!就算我不行,別忘了,還有一個神醫(yī)在我們手里嗎?”
李毓這時候才想到這事,華佗可是還關(guān)在許昌牢房,想到這里李毓擔(dān)心少了幾分。
“走吧,上樓去看看。”
兩人一起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