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河兩岸人山人海。
一切準(zhǔn)備就緒,立刻準(zhǔn)備稱象,曹操然后對眾人說:“走!咱們到河邊看稱象去!”
河邊怎么稱象,這不科學(xué)??!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誰知道?”
“就是跟著走就行了!”
“不是說要稱象嗎?”
“是??!來河邊是什么意思?”
“真會玩?!?p> “那小孩是丞相的兒子,人家說什么都沒有錯?!?p> “切,一個小毛孩,要不是丞相兒子,我都想揍他。”
“有本事你倒是去揍??!”
“大人都想不出來辦法,他一個小屁孩怎么可能想得到辦法?!?p> “就是,除非他是神童,文曲星下凡?!?p> “說不定人家還真的有辦法呢!”
“你這話是摸著自己良心說的嗎?”
“就是,不會痛嗎?”
“要是那小屁孩能想到辦法,我馬上剁五肢。”
“得了吧!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進(jìn)不了宮?!?p> “你們想錯了,誰說我要進(jìn)宮,我就是打賭。”
“兄弟,你贏了,斷子絕孫你都敢,我支持你?!?p> 話說船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需要的東西也準(zhǔn)備好了!
曹沖看了眾人說:“我稱給你們看,你們就明白了?!?p> 那些官員們都想看看他到怎么個稱法,曹沖叫人準(zhǔn)備好一切,曹沖對牽大象的人說:“你把大象牽到船上去?!?p> 這怎么稱???
大象上了船,船就慢慢往下沉了一些,曹沖自己坐另外一艘船,對船里人說:“你們齊水面在船周圍劃一些記號?!?p> 記號劃好了以后,曹沖又叫人把大象牽上岸來,這時候大船空著,大船就往上浮起一些來。
曹沖看見已經(jīng)劃好,對牽大象那人道:“好了,把大象牽下來吧!”
搞什么東東,這是好玩嗎?
大家看著,一會兒把大象牽上船,一會兒又把大象牽下船,心里說:“這孩子在玩什么把戲呀?”
岸邊正好有很多石頭,這也是曹沖需要的,不然也不會選用這個地方。
“你們把這些石頭稱好重量,往船里放,全部都要記好重量?!?p> 曹沖叫人挑了石頭,裝到大船上去,一筐一筐石頭,挑了一擔(dān)又一擔(dān),大船又慢慢地往下沉了。
大家不明白,說好的稱象呢,現(xiàn)在怎么變成稱石頭了!
很多人還是一頭霧水,至于那些百姓更加不明白,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
侍衛(wèi)們一個個累得要死,叫他們干這種苦力活,他們還真的沒有這么累過。
看著石頭已經(jīng)把船壓沉,隨著石頭越來越多,船已經(jīng)下降到做標(biāo)記的地方,等船身沉到剛才刻的那一條條道和水面一樣齊了,曹沖就叫人停止裝石頭
“行了,行了!”曹沖看見船幫上的記號跟水面齊平,“算算剛才你們搬上船的石頭有多重,其他人把船上的石頭也搬下來吧!”
就叫人把石塊又一擔(dān)一擔(dān)地挑下船來,石頭都被玩壞了!
這時候,大家明白了!
石頭裝上船和大象裝上船,那船下沉到同一記號上,可見,石頭和大象是同樣的重量。
再把這些石塊稱一稱,把所有石塊的重量加起來,得到的總重量不就是大象的重量了嗎?
眾人睜大了眼睛,剛開始還摸不清是怎么回事,看到這里明白了,不由得連聲稱贊:“好辦法,好辦法!”
現(xiàn)在誰都明白,當(dāng)然還有一些不明白,剛搬船里的石頭重量都稱了,只需把重量加起來,就知道大象有多重了。
曹操見曹沖如此聰明,自然更加高興了,他瞇起眼睛看著兒子,又得意洋洋地望望眾人,特別是大臣,心里好像在說:“你們還不如我的這個小兒子聰明呢!”
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這辦法看起來簡單,可要不是曹沖做給大家看,這些人還真想不出來呢!
曹沖真聰明!
一時間大家知道曹沖就是一個神童,能想到如此辦法的人,不是神童是什么?
曹沖的名氣這一次怕是要大火的節(jié)奏,要是在二十一世紀(jì)估計就是一個網(wǎng)紅,甚至瞬間就是一個大明星。
不過,雖然這是古代,可是絲毫不影響曹沖的人氣,孔融讓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當(dāng)初孔融可以說是名滿天下,這一次曹沖的名字也足矣流芳百世,這一點(diǎn)毫不夸張。
曹子桓看到如此情況,已經(jīng)知道一切如此,也沒有什么好看的,還是回去好好學(xué)習(xí)。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人來說,曹子桓自然知道原理,這是阿基米德原理:物體在水中受到的浮力等于排開水的重力。
曹沖將大象放在船上,船排開水的重力等于大象加上船的重力。
之后又放入石頭,石頭和船的重力等于大象和船所受的重力,如果大象的重力用A表示,船的重力用B代替,石頭的重力就為C,由阿基米德原理可知,重力等于所受浮力。
由此可得A+B=C+B,B始終不變,所以C=A,即石頭的重量與大象的重量相等。
說簡單點(diǎn)就是一個“等量替換法”,用許多石頭代替大象,在船舷上刻劃記號,讓大象與石頭產(chǎn)生等量的效果,再一次一次稱出石頭的重量,使“大”轉(zhuǎn)化為“小”,分而治之,這一難題就得到圓滿的解決。
當(dāng)然這個前提就是不看兩種物體的密度等,還有好多因素影響,重量問題無法精確,只能是一個估計值、概數(shù)。
看著眾人,曹操一臉喜悅,對曹操道:“我兒聰明!”
曹沖的聰明大家算是見識到了,眾人也明白了,曹操喜歡曹沖,就憑剛才這一句話。
曹操這是驕傲嗎?
這是值得自豪的事,生有如此兒郎,不高興都難,眾人羨慕嫉妒恨。
“算好了沒有?”荀彧看著那人還再拿著算盤算,忍不住問道,現(xiàn)在就想知道這大象究竟有多重。
“好了,馬上就好。”那人也很著急,現(xiàn)在這么多人等著他,可是越是這樣他就更不能慌,“出來了!”
“多少?”
“快說?。 ?p> “三百二十二鈞,一百六十斛多一點(diǎn),八十石多兩鈞?!?p> “這么重嗎?”
“是啊,太重了!”
“這家伙一天怕是都要吃好多東西?”
“看體型就知道不簡單,沒有想到會那么重?”
聽到報數(shù),荀彧有一些驚愕,程昱也驚訝,如果沒有錯的話,剛才二公子說的就是三百二十鈞。
這前后懸殊雖然有一些差別,但是二公子竟然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也是絕無僅有的,前后多了兩鈞,這只是二公子的估計。
如果說剛才他好奇曹沖怎么稱象,那么他現(xiàn)在好奇的是——曹子桓竟然猜測八九不離十。
太可怕!
如果說曹沖聰明大家覺得驚艷,那么曹子桓的不露痕跡的估計更加可怕,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有人沒有看到曹子桓,知道肯定已經(jīng)離去,因?yàn)樗麄兿氲搅瞬茏踊?,而不是現(xiàn)在歡騰的曹沖。
稱象重量是知道了,可是有些人的反而更加疑惑,一開始是大象多重,之后是曹沖,最后是曹子桓。
眾人慢慢散去,可少數(shù)幾人頭頂上似乎有霧一般,散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