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之加快腳步?jīng)_下樓,其他人緊隨其后。
胡同也就兩米寬,南北通透,一眼就能望到頭。
付清之站在胡同口就看到中間位置趴著個人,靠墻站著個人。
那人見他們來,還揮揮手。
付清之走近后,蹲下身,翻過石碣的身體檢查胸口的洞。
同來的野魚他們卻沒關(guān)注石碣,齊刷刷的盯向白墨溪。
彥歆納悶,剛想問:“你們是不是關(guān)心錯對象了?”
野魚先開口質(zhì)問白墨溪:“你是誰?”
付清之聞言一驚,抬頭看去,只見野魚和雨澤都費(fèi)解的盯著白墨溪。白墨溪不慌不忙,甚至揚(yáng)起玩味的笑意。
“你是白耀?”
“是?!卑滓鸬脧娜?。
付清之懊惱的站起身,他早有預(yù)感,一定會再見白耀,可沒想到會這么快,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不是白哥!”彥歆驚呼,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上下打量白耀,如其他人一樣,也把石碣的身體拋到腦后。
白耀覺得有趣,笑意更深。“我姓白,你叫我白哥也沒問題?!?p> 有問題吧。據(jù)付清之所知,彥歆比白耀大一歲,但此時沒人關(guān)注這么細(xì)枝末節(jié)的問題。
白耀露出白墨溪從來沒有的招魂笑意,瞧得彥歆有些暈。
野魚趁彥歆分散白耀注意力時,悄聲問付清之:“你們認(rèn)識?”
付清之無奈的解釋:“我也是昨天才認(rèn)識的?!?p> “這么重磅的奇遇怎么不分享一下?!”
“還不是被南夢遙鬧得,忘記告訴你們,有一個長得很像白墨溪的人?!?p> 付清之刻意把重音壓在人字上,并提高音量。彥歆會意的醒悟,吐了吐舌頭。
白耀笑問:“真的很像嗎?”
“像,真的太像了。”彥歆頻頻點(diǎn)頭。
“可為何這位……警官,能一口咬定我不是白墨溪?你從哪看出來的?”
白耀好奇的詢問野魚。
這問題擱一般人總會有所猶豫,但野魚不是一般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斬釘截鐵的說:“直覺!”
白耀:“……”無語??聪蛴隄?,問:“你也直覺?”
沒等雨澤開口,付清之插話:“白墨溪今請假沒來,他們知道,她不知道的區(qū)別。還有,白墨溪的性格沒你這么外向。”其實(shí)付清之很想說,白墨溪不會露出捉弄人的笑意。
“哦。我還以為諸位有什么特殊能力呢?!?p> “你想多了?!?p> “可是……”白耀指指地上的尸體?!拔矣H眼看到有人挖出他的心臟,并憑空消失。而這位,丟了心臟一滴血都沒流,身上還有一股濃重的福爾馬玲的味道,看起來不像剛死的人,倒像標(biāo)本……”
“……”
白耀一連串的詢問讓眾人鴉雀無聲。
好尷尬。任付清之滿天胡謅也沒辦法圓這個謊。當(dāng)有這種情況發(fā)生,就是啟用它的時候。
“關(guān)于這個問題,你看……”付清之用手指向地上的尸體。
白耀順話看過去,就在他轉(zhuǎn)移視線的功夫,付清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催眠符拍到他一側(cè)的額角,白耀瞬間被定格。
“看照我?!?p> 在付清之的號令下,白耀擺正身形,目光呆滯的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