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歆咬找手指驚嘆:“哇塞,我以為是付隊一廂情愿,敢情是雙向暗戀?”
啪!肩頭一沉,嚇她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監(jiān)控室的人。那位男士,笑瞇瞇的說:“有什么內(nèi)幕,分享一下唄。”
彥歆眼珠一轉(zhuǎn),反問:“這段視頻能拷貝一份給我嗎?”
“行。”
達成交易,合作愉快。
——
海島上。
站在最外圈尸體堆上的楓華,從剛才白墨溪抱住付清之大哭開始,他身體就一陣一陣的發(fā)冷。這會白墨溪跟天久打起來,寒顫才消失。他沒有離開,繼續(xù)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
其它妖也紛紛退避到外圍。巨大帝王章扁下去的頭頂成了角斗場。
妖狐和靈鷲看似勢均力敵,可這場爭斗對天久不利。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立場。白墨溪進入狂暴模式事出有因,加上付清之一直傳音給他,讓他手下留情,可別弄傷白墨溪,導(dǎo)致他無法放開手腳。
付清之這樣要求天久,并不單純因為主君,更多是自己理虧。白墨溪上次怕自己出事,還主動回妖界調(diào)養(yǎng)十日,他可倒好,腦抽的剪了白墨溪的克制線。現(xiàn)在白墨溪這狂發(fā)的那叫一個徹底。天久九個腦袋,一頭咬一條狐貍尾巴都壓不住他。
好在不是真的一對一決斗,而且還有老樹仙在,這場突發(fā)的打斗沒維持太久。以白墨溪被鎮(zhèn)壓精神力昏倒而告終。
“可惜……”野魚哀嘆,他們的賭局是猜天久和白墨溪誰能贏。可有外力介入,這局就不能作數(shù)了。
付清之瞧瞧再次躺地不動的白狐,天久扒開狐眼看看,確認基本恢復(fù)正常,付清之松口氣,這才顧上自己。
他前胸的衣服都濕了,臉和頭發(fā)更是滑膩膩。對于這種自作孽的后果,他就不找安慰了。默默地調(diào)用靈力又給自己來了一發(fā)凈身咒。
沛風(fēng)見他身上干凈了,才拍照他肩,語重心長的說:“別在用這么危險的方式套話了,想知道什么坐下好好談?!?p> 付清之沮喪的歪頭瞧瞧她,又指指白墨溪:“我只是在銷毀凈心剪,小白站的太近,飛濺的碎片影響他?!?p> “你就裝吧你?!迸骘L(fēng)嫌棄道。
付清之真不是裝,而是在煩惱怎么寫這段報告。于是,他向天久投眼色。
老樹仙就站在這,天久可不敢當(dāng)面撒謊,但又不想拆付清之的臺,于是改看老樹仙。老樹仙呵呵一笑。出家人不打妄語,但他是道教,所以力挺付清之的謊言。
沛風(fēng)無語,疑惑付清之什么時候連仙家都收買了?好像是從白墨溪來后,他的生活圈子發(fā)生了改變。
在她琢磨時,野魚湊近問付清之:“頭,說說吧。有什么感想?”
“什么?什么感想?”付清之反問。
“就是被……”野魚斟酌了一下用詞才說:“就是被這么大只狐貍投懷送抱的感想?”
“感想……感想就是,我想到老黑……”
不是吧?!野魚原本只是拿這事逗樂。沒想到付清之真的認真思考起來,還扯上黑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