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你媽那才是血口噴人
錢百萬蠢蠢欲動,又要發(fā)鏢了。
“蠢貨,連敗兩局,還不知道沉默是金嗎?還要挑事?嫌出丑不夠多嗎?”蕭寒很是無語,錢百萬境界不高,考古等級也不高,蕭寒壓根兒就沒有將他看在眼里。此次宴會,對于被奪主角,蕭寒倒不在意,關(guān)鍵是錢百萬已經(jīng)連敗兩局,此刻心已亂,不適合再主動出擊了。蕭寒又是咳嗽兩聲,提醒錢百萬不要再妄自出手了,免得再被打臉,左派的臉都已經(jīng)被錢百萬丟光了。
錢百萬望著蕭寒,口型示意道:“你放心,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搞砸了?!?p> 蕭寒望著錢百萬,皺著眉頭,不明所以。
錢百萬勉強(qiáng)“爽朗”地一笑道:“前不久,依附我的一名修士交給我一個法螺,這法螺年代相當(dāng)久遠(yuǎn),所載道音非常模糊,我試著修復(fù)了幾日,可惜一無所獲,不知道在座的哪位能夠幫我解惑?錢某感激不盡?!?p> 蕭寒一聽,大約明白了錢百萬的計劃,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次宴會的主題是拜師,他才是真正的主角,有考古難題擺出來,自己輕而易舉解開,出出風(fēng)頭還是不錯的,這個錢百萬總算沒有徹底昏頭。
錢百萬徹底轉(zhuǎn)過彎來,考古最強(qiáng)之人是左派領(lǐng)袖許培英,考古最有天賦之人是蕭寒,他要將比試向考古上引導(dǎo),進(jìn)而碾壓張帆,挽回名聲。
錢百萬這么一說,許培英臉上稍稍好轉(zhuǎn)。
考古方面,左派占上風(fēng)是事實,但右派人員也不是泛泛之輩,自然不會甘居人后。一右派人員聽到錢百萬這么說,不服輸?shù)膭艃荷蟻?,正色道:“老錢你是遇到了考古難題呀,不妨說出來讓大家參謀一下,看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里解出來?!?p> “不錯,不但要快,還要準(zhǔn)。”左派一人也是興致大起。
左右兩派之人都轟然稱是,不管左派還是右派,都隸屬考古殿,考古乃是他們的天職,誰都不愿位居人后,誰都想力壓他人,一枝獨秀。
錢百萬的臉上浮現(xiàn)出狡猾之色,道:“對了,說起來此次納新,左右兩派各進(jìn)一少年,蕭老弟和張老弟。”說道這里他瞥了蕭寒一眼,又瞥了張帆一眼,笑道:“不如就讓他們二人解題,如何?”
“不公平。”曾振國首先出言反對:“二人等級不一樣,怎么比?”曾振國對于張帆非常滿意,張帆刻苦修行,而且天生神力,他又是張帆的座師,最關(guān)鍵的是二人都是雜役出身,曾振國通過張帆仿佛看到了自己昔日的影子,不欺人,不弱于人,廢寢忘食苦修,步步高升......
錢百萬卻道:“二人都是少年,都是這一屆入門,怎么不公平?難道弱還有理了?”
讓錢百萬這么一說,眾人都覺有理,二人雖然不是一個等級,但起跑線都是一致的,張帆確實輸在了起跑線上。在這個世界,沒有人同情弱者,你強(qiáng)你有理,你弱你活該!
“可?!睆埛珔s意外地答應(yīng)下來。
“不可?!痹駠钡溃闪藦埛谎?,心道:“到底是少年,年輕氣盛,不知深淺。二人一個是三品考古師,一個是二品考古師,這怎么比?這就好像讓一只野狼與一只猛虎戰(zhàn)斗,開什么玩笑。”
張帆鄭重地站起身,沖著曾振國一擺手,道:“我入太一門,后入考古殿,自認(rèn)沒有得罪過誰,昔日也沒有欺負(fù)過誰,兢兢業(yè)業(yè)地修行,但有人屢屢欺我,當(dāng)我是軟柿子嗎?接下來我要讓他知道”張帆說道這里,瞥向錢百萬,寒聲道:“有的人他惹不起。”
錢百萬絲毫不懼張帆陰冷的目光,張帆的境界比他低很多,考古等級也不如他,錢百萬怎么可能懼怕張帆的威脅?錢百萬心中冷笑,下意識地瞥了張帆身后的明月一眼,道:“若要比試,總歸要有彩頭?!?p> 張帆冷冷地瞪著錢百萬,喝道:“彩你老母!你不就是看上了我侍女明月嘛,我不怕告訴你,有我在的那一天,你想都不要想,愛比不比,不比拉倒?!狈凑呀?jīng)連贏兩局,第三局不比也無所謂,張帆知道他即便罵了錢百萬,錢百萬也只能干受著,因為錢百萬肯定想扳回一局,不想第三回比試泡湯。
明月站在張帆身后,聽到張帆的話語,輕輕地咬著紅嫩的嘴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張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錢百萬老臉土灰,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你不要當(dāng)眾說出來。
“我什么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睆埛鹊馈?p> 頓時就有上百道鄙視的目光落在了錢百萬身上,原來如此,怪不得錢百萬屢屢在張帆身上做文章,原來是看上了人家的侍女,這個老色鬼,連同僚的侍女女童都不放過。
“你”錢百萬怒視著張帆。
“你什么你,你媽媽剛生你出來,你都不忘回頭看一眼,你自小就是個色胚子?!睆埛鹊?。
“什么?”錢百萬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頓時氣得暴跳如雷:“你血口噴人。”
“你媽那才是血口噴人?!睆埛笮Α?p> “血口噴人......你你你”錢百萬臉色鐵青,七竅生煙,五臟六腑都要被氣炸了。
血口噴人?眾人瞠目結(jié)舌,二人竟然對罵起來,錢百萬基本上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錢百萬見眾人戲謔的眼神,用手指著張帆,吼道:“張帆你TMD,我TMD跟你沒完?!?p> “你還是撒泡尿漱漱口吧,都比你現(xiàn)在嘴巴干凈。”張帆鄙夷地望著錢百萬。
眾人哄堂大笑。
“你你你”錢百萬的腦袋嗡嗡亂響,耳朵里盡是別人嘲諷的聲音,他眼前一黑,喉頭一甜,一口逆血噴出。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要么放在了張帆身上,要么放在錢百萬身上,錢百萬一個筑基境高級階段的修士,竟然被張帆罵得吐血,這是從何說起?
“呼哧呼哧”錢百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正要再一次開口。
“錢百萬,亮出法螺。”蕭寒喝道,他實在是懶得再聽錢百萬啰嗦,說得再花哨,算計再多,一切還是要看實力。蕭寒自認(rèn)在考古方面,能勝他的人不多,真是懶得再聽錢百萬這個廢物廢話了。
許培英也對錢百萬無語了,被人罵得吐血,臉都丟到姥姥家了,正色道:“亮出法螺?!弊笈梢呀?jīng)連輸兩場,許培英都不待見這錢百萬了,還啰里八嗦,簡直是自己找罵,張帆那個家伙罵得夏空吐血兩次,錢百萬功課都沒做好。許培英在想,左派中怎么出了這么一個智障?若非看他有幾分考古之才,直接打成渣子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