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以后想去了,跟我說?!?p> “多謝。”
“對了,這個手環(huán),可以儲物,送你做見面禮了,不然這些東西,怕你拿不下。我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毕嵘斐鲇沂郑瑧{空劃了幾下,一精致的水花映手鐲就出現(xiàn)在面前。
不等錦鯉反應,就直接扣在了她的手上。
“你想著將這些東西放進去?!?p> 她半信半疑,腦中確實這樣想著,下一刻,只見眼前空蕩蕩的,什么都不見了。再看鐲子,她卻能清清楚楚看見那些東西在哪個位置。
我去,這開掛了吧?這世界怕不是有什么bug吧?
怎么搞的跟小說一樣,還儲物手環(huán)?
哪怕錦鯉再不敢相信,那水花映就靜靜地在她手上,傳來絲絲溫潤。
“這……這就當我買下了,以后付錢!”錦鯉實在不愿意欠他什么東西,可仔細一想,一命一頓飯?zhí)O果胭脂……算了,也不差這一樣!
“可以?!彼瓜掠沂?,衣袖自然而然地遮住那正在輕微顫抖的手。
“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這些銀兩你先拿著用,有事到公子府找我?!?p>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彼_實需要這些東西,當然要大大方方收了。
就算被算計了,也得先活下去,以后再算回去!
錦鯉一個人在亭子坐了許久,放空思緒,讓自己好好地放松了一會。
黎司那個家伙,現(xiàn)在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消失了。
心情是不是還那么不好。
“唉,我這么欠的嗎?”錦鯉狠狠抽了自己一下,這怎么這么關(guān)心一個剛待沒多久的男人?
還幾次差點害死她!
不過,一想到他看著水缸里的自己,滿眼的羨慕與失落,好像看見了自己一樣,就覺得不能放他一人不管不問。
“這是臭味相投嗎?”錦鯉輕笑,眼睛沒從眼前那一泊湖離開,把玩著左手腕上精致的水花映,她察覺不到的是,水花映周圍縷縷弱光,正源源不斷地滲入她的身體。
后來,她決定,去他救她的湖邊,死等!
總得找個名歸言順且光明正大的理由賴著他才行!
黎王府書房內(nèi),某人不自覺地脊背發(fā)涼,感受著周遭的變化,一旁的昭赫靜靜研墨,并沒有什么不妥,這才放下心來。
“不是殺氣,這是什么?”
“主子,怎么了?”
“哦,沒事,應該是我的錯覺?!彼麍?zhí)筆蘸墨繼續(xù)畫著。
不多一會,桌上一幅圖就完整的呈現(xiàn)出來。
紅鯉戲水圖!
“主子,你別太放在心上,那條小魚極有靈性,來世會有個好果?!?p> 放下墨錠,昭赫將那畫放在面朝窗子的方向,四周用鎮(zhèn)尺壓好。
“只是可惜了這幾日我沒能多去看她,只怕它走的落寞,許是當日就不該將它帶回?!?p>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主子無需將這些生死因果擔在自己身上?!?p> 話是這樣說,可冥冥之中,黎司有種直覺,它的消失,與自己有關(guān)。
待到畫卷晾干,昭赫小心地將它卷起來,收入畫筒之中。
“我一同去?!崩杷菊酒饋?,將披在身上的外衫整了整,示意昭赫到臥房給他束發(fā)。
一路上昭赫默默無言,待到束發(fā)完成,這才開口。
“主子,你的身體……”
“無礙了。”
他自是知道從來都拗不過黎司的決定,這也是他擔心的地方。
一主一仆駕著馬車,緩緩駛向郊外。
離在湖邊埋伏的某女越來越近……
昭赫架著柴火,黎司坐在樹下養(yǎng)神,這一路顛簸,確實讓他感到疲憊。
沒想到,這身體已經(jīng)到了這步田地。
“救命啊,救命??!有野獸……救……”
突然,傳來女子帶著迫切的哭救聲,越來越近,只見一紅衣女子直奔湖水而去,后面緊跟著一只異常兇猛的花豹。
“噗通”一聲清脆,接著是嘩啦啦的水聲。
“救命……我不會……游泳……救……”眼看著紅衣女子在水中掙扎,漸漸力不從心。
“昭赫!”黎司吼道,起身一躍而下,攬著某“昏死”的女人往岸上拽。
昭赫一瞬消失,出現(xiàn)在花豹面前,擋住了它的路,一個回合,那豹子就看出來面前人的不一般。
花豹淡紫色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下一刻,撒著丫子就往回跑。
昭赫自然窮追不舍,看那架勢,是要弄死它沒錯。
花豹一臉郁悶,丫的,早知道不聽那條臭魚的誘惑了,直接吃了就完事了,害的它現(xiàn)在直面高手,生死不明!
“孽畜,哪里逃!”昭赫暴喝一聲,速度突然加快,眼看著就要追上。
喲,敢跟大爺比速度?我跑死你!
只見那豹子,倏地的一聲,四腳像是裝了風火輪,一溜煙兒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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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花桑
錦鯉小劇場 某魚:救……救命啊,小女子不會游泳! 某桑:你可拉到吧你。 被死死抱住的某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