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這女子為何見了我天啟君皇還不摘下面紗?”
元公公眼精,一下就看出來天啟厲的不滿。
他摸爬滾打這么些年,從小太監(jiān)到大總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就是要掉腦袋的。
果然......
錦鯉早就猜到了,肯定會有人拿這件事來做文章,原來有些事提與不提,全看天啟厲的態(tài)度。
“君皇還未計較,你一奴才怎的這么多事?”
黎司臉色一沉,直接開懟,那樣子把錦鯉驚的不行!
不知道為何,這黎司自打入了宮門,對那些人都是劍拔弩張,氣勢逼人。
和在黎王府時,完全兩樣!
不過,那樣子,真的帥呆了有沒有?
元公公臉色很難看,瞪著黎司,“你這是什么意思?君皇豈是那斤斤計較之人?”
“本王可沒這樣說?!?p> 黎司拉著錦鯉,頭也不回地往未子瑜那邊走。
一點也不給元公公反駁的機(jī)會。
“君皇君皇,奴才口誤,奴才怎么敢對您造次呢,奴才......”
元公公又對著地“砰砰砰——”磕起頭來,不斷求饒。
錦鯉倒吸一口氣,摸摸自己的額頭,好家伙,這一會都磕三回了,不疼嗎?
“他就是這樣一路磕上來的地位,不嫌疼?!?p> 黎司將她的小動作收在眼底,不禁輕笑。
“哈哈,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挺會損人的?!?p> “這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這邊元公公磕頭不斷,那邊一男一女有說有笑,談笑風(fēng)生。
天啟厲被元公公整的有些煩躁,一臉不耐地?fù)]揮手讓讓他去了。
元公公如獲大赫,慌忙感恩戴德地退到一邊。
“這曲子不錯,叫什么?”
這個時候,天啟厲才正眼看了錦鯉一眼。
曲子的大部分,是由琵琶完成,問她也是無可厚非的。
“稟君皇,此曲名曰《十面埋伏》?!?p> 因為她戴著面紗,所以顯得她的那雙眼睛,格外的水靈。
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想知道她的相貌,特別是天啟厲。
“《十面埋伏》?”
天啟厲劍眉微皺,深水眸子似能把人吸進(jìn)去,宛若黑夜中盯著食物的鷹。
他就那樣斜靠在椅背上,一身黃袍將他襯得更加英氣逼人,散發(fā)著傲視天地的強(qiáng)勢。
熟悉,太熟悉,熟悉到錦鯉都覺得不正常。
她確定是第一次見到天啟厲,但是骨子里總是感覺熟悉不已。
不只是錦鯉,天啟厲也是如此,不過,他的熟悉感里,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畏懼。
沒錯,是畏懼!
笑話!他堂堂天啟國君皇,竟然對一個小丫頭片子會有畏懼感?
天啟厲越想越郁悶,他的臉色就越沉重,周身的空氣瞬間降到了零下。
身邊那些就算常常接觸天啟厲的丫鬟們,也不由得臉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出。
錦鯉見他這般,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生怕因為這曲子,他一個不高興,要了她的小命。
《十面埋伏》,是她特地挑選的,如果天啟厲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就該有動作了......
氣氛就這樣膠著,一時間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不知姑娘是否會跳舞?”
突然一道聲音自對面?zhèn)鱽?,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卻見是一衣著顯赫的青年,眉目含笑地看著錦鯉。
————賤賤噠分界線————
某魚:說,你是不是外冷內(nèi)熱(men sao)型?
天啟厲:風(fēng)有點大,你說什么?我聽不清——
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