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好戲結(jié)束了,眾人就注意到了突然多出來的那三個人。
錦鯉一身紅衣,剛好和白衣翩翩的黎司站在一起。
這倆熟悉的紅白CP很快就勾起了眾人的記憶。
“???看著雖然想象,只是這姑娘擁有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怎么會是那個極品呢?”
“我看啊,八成是裝的!”
“那她對著自己的絕世容顏當(dāng)真是下得去狠手??!”
有人十分耿直地吐出一句話。
“......”
朝堂上漸漸嘈雜的聲音引起了天啟厲的不滿。
余怒還未消,他陰翳地掃了一眼,眾人一哆嗦,老老實實跪著不敢再說話。
“報——”
突然一聲緊迫的聲音傳來,是特赫急報的侍衛(wèi)慌張地跑了進(jìn)來。
小侍衛(wèi)剛跑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今日朝堂之上的氣氛好像有些奇怪。
“何事?”天啟厲冷著臉,嚇得那侍衛(wèi)抖了抖,撲的一聲跪在地上。
“稟君皇,伍......伍渦國來人了!”
什么!
錦鯉面色一驚,伍渦國怎么會來人?
天啟厲那次晚宴后,在書房已經(jīng)聽黎司說過,他在伍渦國已經(jīng)病逝的流言。
如今,這伍渦國來人做什么?莫非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宣戰(zhàn)了?
“有何事?”
“稟君皇,說是,是來接黎王爺回去,為伍渦國新生皇子賀生?!?p> 新生皇子?
眾人皆知,伍皇早就棄了黎司送來當(dāng)質(zhì)子,他的母妃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這皇子,唯有正妻,也就是皇后所生,才配稱得上。
可并未聽聞伍渦國伍皇另立皇后的消息???那這憑空冒出來的皇子,莫非是妾所生?
錦鯉下意識看向黎司,卻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平靜得一如什么也沒聽到一般。
“都起來,宣?!?p> 天啟厲冷冷突出幾個字,一眾大臣如獲大赫,慌忙謝恩而立,偷偷瞄著大門處,等著那伍渦國使者的到來。
只見一人健步如飛,面色冷俊,身后跟著幾個隨從,他走上前只是隨意彎腰作揖。
“見過天啟君皇?!?p> 天啟厲對他的敷衍有些不滿,什么也沒說,就將他晾在那。
那人只是閃過一絲涼意,對著后面有些躁動的隨從搖了搖頭,徑直站直了身子。
“我等前來接黎王爺回去,為皇子慶生,還望天啟君皇批準(zhǔn)?!?p> 面無表情,氣焰囂張,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不樂意了,小小伍渦國,派來的使者就敢這么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把他天啟當(dāng)什么了?
“哦?”
眾大臣正醞釀著怎么懟死這個目中無人的使者,天啟厲卻突然冷笑一聲。
“接回去?你伍渦國不要的皇子送來我天啟,好,我天啟多他一人不多,收下了?!?p> 天啟厲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那人,用著睥睨萬物的高傲冷冷諷刺道。
使者被他這一句就懾住了,他忘了,面前的男人是堂堂一國之君。
“我們何時說過不要了?”
盡管天啟厲的氣勢凌人,使者還是不甘示弱問出這么一句話,天啟君皇,又不是他的皇。
“要?現(xiàn)在你伍渦國也配要的起?”
天啟厲聲聲帶刺,莫說使者臉色難看了,就是眾大臣們也一時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君皇在想什么?以前不是把這質(zhì)子當(dāng)成是垃圾一樣來看的嗎?
然后,天啟厲不負(fù)眾望地指了指一旁的黎司,“他,現(xiàn)如今是我天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黎王爺,憑你小小的伍渦國,要我堂堂天啟王爺去為低賤的假貨慶生?”
天啟厲如視螻蟻一般看著那些使者,“你,也,配?”
陌花桑
留個腳印給個評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