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爺,這是怎么了?”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黎司的步伐。
“可需要太醫(yī)?”
凌言又問了一句,他大老遠就看見一抹白衣抱著一抹紅衣。
本來是離的遠看不清人的,不過那一白一紅的影子讓他不自主地就想到了兩個人。
走近一看,果然沒錯。
兩人幫了異國許多,也是宣子林的恩人,凌言自然將他們當(dāng)做了朋友。
而清早活蹦亂跳去宮里的錦鯉,此刻卻被抱在懷中,還以為出了什么事,這才擔(dān)心地問道。
不過,見她那模樣……好像是睡了?!
“無妨,沐姑娘只是疲憊,多休息就好。”
凌言了然地點點頭,“那在下就不打擾了?!?p> 黎司也沒問他要去做什么,點了下頭就離開了。
看著白色緩慢的身影,凌言一時間有些懵,剛才……黎司好像叫她……沐姑娘?
這看著關(guān)系挺熟了,怎么稱呼還如此生疏?
凌言回過神來,拍了自己腦袋一下,他這是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有正事兒沒做呢。
看了一眼黎司的背影,凌言轉(zhuǎn)身朝著他相反的方向趕去。
一直到傍晚……
黎司才抱著熟睡的人踏進宣世客的大門。
“主子,你去哪……”
昭赫在一樓大廳等著,聽見那熟悉有些沉重的腳步聲瞬間就移動到門口。
問出的話在看見他懷里熟睡的錦鯉之后,戛然而止。
“這是怎么了?”
昭赫皺著眉,有些擔(dān)憂道。
“沐姑娘累了。”黎司緩緩?fù)鲁鰩讉€字,經(jīng)過昭赫身旁就往二樓走去。
剛上了樓梯往右拐去,凌言就拉著一馬車的東西停在門口,見昭赫站在門內(nèi),還以為是來接他的。
但是昭赫的目光卻定在二樓,凌言遲疑間往二樓看去,那一襲白衣赫然入目。
黎司剛推開了錦鯉的房門,將她送進去。
“咦?怪了?!?p> “怎么了?”昭赫聽見他的話禁不住問道。
“正午時我在軒谷區(qū)中心街角遇見了黎王爺,當(dāng)時他就抱著郡主往宣世客走,可是……”
凌言頓了頓,“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呢?”
從中心街角走回來最多也就半個時辰,從正午到傍晚,這……
凌言的疑惑,卻讓昭赫恍然大悟!
合著黎司是抱著錦鯉走了一下午啊!
按照時間來算,這得是七七八八拐了好幾個彎兒,才能這個點才回來。
這時候二樓那一抹白衣關(guān)上門,往左邊走去。
看著那神色,走路狀態(tài)明顯疲憊的白衣,昭赫霎時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凌言也是個心思細膩,頭腦靈光的人,見昭赫一臉復(fù)雜的模樣,再看看合上門進屋的黎司。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過,還是當(dāng)作不知道的好。
“昭兄,可否幫我將這一車的東西運進去?”
凌言本來是打算找伙計來搬運的,但是見昭赫有些恍惚,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就開口道。
“叫我昭赫就行?!闭押拯c點頭,邁步向門口走去。
凌言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卻也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只是……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剛運了一趟就開始大喘氣了。
好在店里的伙計見了,都主動幫忙搬運,凌言才得空歇了會。
渾身酸痛的凌言直接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這一躺就躺到了第二日。
錦鯉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手扶著欄桿望向頭頂那一片清澈的天,感受著清早陽光的溫和氣息。
“郡主您早。”
錦鯉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稱呼,下意識看去,就見凌言從隔壁的隔壁出來。
只是……走路的模樣……
有些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