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從胸腔積蓄的火:“住嘴,宮熏兒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根本不......”
滋滋——刺耳聲登時響起。
宮熏兒笑的陰暗,面對觀眾又是一副端莊大氣的模樣:“抱歉各位,剛剛話筒出了故障,我在這里原封不動將傾顏妹妹的心思重述。
她愿意接受我的哥哥,做我嫂子。”
“你!”
啪啪啪--掌聲四起。
月傾顏又被宮千絕攥住,四面樹敵,動彈不得。
她狠狠瞪著面前這張帥顏:“宮千絕,你知道的吧?”
宮千絕表現(xiàn)無辜:“我跟你一樣,也是剛才知道?!?p> 宮千絕這句絕非虛假,他只知道宮熏兒有意給他送份大禮,具體什么沒有明細(xì),雖然他后面隱隱猜到宮熏兒的用意,但可恥的沒有阻止反而樂見其成后面發(fā)展。
只是這些,說了月傾顏也不會信。
他現(xiàn)在在月傾顏心里,就是一頭大灰狼,城府極深,為達(dá)目的不折手段。
她現(xiàn)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宮熏兒排練什么舞蹈,不貪享什么生日宴,收拾起好奇心,就不會被這對兄妹倆算計了。
“宮千絕,你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就范?”月傾顏的冷笑讓宮千絕來不及阻止她繼續(xù)做的事。
只見她巧妙的擠開宮熏兒,抽出話筒握在手里:“各位安靜一下,請聽我說......”
宮千絕也反應(yīng)過來了,快速沖上前欲要阻止。
宮熏兒睜大了眼,張牙舞爪來搶話筒。
就在這時,一道譏誚的嗓音驀然穿透人群進(jìn)入眾人耳膜。
“原來赫赫有名的宮少爺還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
那個男人--他是?
“帝君庭?”
只見來人器宇不凡,狂佞如帝王般的臉冷冽刻骨,渾身散發(fā)著壓迫的氣勢。
碎發(fā)滲透了少許晨光,讓他尊貴宛若天神一般美的不真實。
他的話跟他凜然霸氣的氣場一樣,絕對的狂傲,但又讓人不覺得違和,就仿若與生俱來的一樣。
宮千絕瞥了眼月傾顏躲閃的目光,心情躁動難捱,口氣有些惡意的挑釁:“原來是帝大少大駕光臨,真讓我這小小宴會蓬蓽生輝啊!”
帝二少跟在身后,邪氣斐然唇勾起,玩世不恭目光凝著月傾顏的方位。
兩道難以忽視的目光,一道凜冽,一道邪惡,在她身上游弋。
舞池中已經(jīng)炸翻天了,哇哦,是帝家兩位少爺呢,狂霸酷炫拽。
月傾顏想趁著騷亂,渾水摸魚溜走。
可惜腰上那只大掌像嵌入肉里了一般,撼動不了分毫。
驀然,腰上更燙了,灼灼目光投擲在純黑與白皙的腰部貼合處,刮起似要將她熔化的怒火。
“放手?!痹聝A顏動了動腰,他反而摟了更緊了:“該死,你別拉我下水啊!”
余光偷偷瞥了眼帝君庭的方向,不出所料,男人俊美無儔的臉龐已經(jīng)沉入魔域撒旦了。
“宮千絕,神經(jīng)病啊你!要死也別托我殉葬!”
男人靠近她耳際用喑啞的低音廝磨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我宮千絕的愛人,你還想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月傾顏感覺某人那怒火要將她活生生燒死了般,在帝君庭看來,這就是背叛,他的女人跟另外一個緋聞男性當(dāng)著他面默默情深你儂我儂,這一幕讓他很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