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實

純事錄

章24 期末和分科

純事錄 芻見木 2150 2018-08-23 20:48:07

  面對廣大一班學子們或真或假的流露出來的好奇的神色,華特謝不緊不慢地開始說:“剛才我不是提到了第三次月考嗎,現在我說一下我們高一第四次月考,也就是期末考試的事?!?p>  “大家先安靜一下,聽我說完,這件事對你們而言很重要,”華特謝看到下面不少人一聽到又是考試后出現的不耐煩的表現,馬上一臉認真樣地嚴肅地說,“這個期末考試是市里面組織的一次統(tǒng)一考試,相當于一次大型的多校聯(lián)考,我們縣的中學都會參與,而且這次期末考試的成績將作為你們下學期分文理科的直接參考?!?p>  “什么?期末分文理科!”很多人一聽到班主任提到分科的事,頓時就驚嘆出聲,或者低聲暗嘆,百感交集??傊?,更多的是一種驚訝后驚慌失措的情緒。

  看著臺下這群學生聽到這個消息后,驚慌失常中交頭接耳的狀態(tài),華特謝像是早有預料一樣,一臉淡笑地看著他們,然后說:“我知道你們有不少人可能不理解甚至不接受這件事,但我在這里告訴大家,分科是必然的,這是高考的需求,同時也是為了你們的未來著想,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p>  聽到這番話后,高一一班的學子們在下面議論紛紛的聲音小了很多。

  華特謝掃視了講臺下的學生們一圈,然后繼續(xù)說:“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可能會問,不對啊,為什么聽說一中是高二才開始分科的?這個我只想說,我們的平均水平跟他們是有差距的,這點從高一招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了,所以我們不能跟他們比,我們學他們從高二才開始分科是肯定不行的,我們要笨鳥先飛?!?p>  下面的學生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華特謝看到后馬上說:“先靜一靜吧,我知道你們可能還有很多疑問,但是現在時間不允許我多說,我在這先說一個關鍵的吧。有不少人可能會想,萬一我分科后發(fā)現自己不適合學文科或者理科怎么辦?這點大家可以放心,我們高一年級組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分科后一個月內,如果有人不適應文科或理科想要換科的話,只要經過文理兩個同一水平的班的班主任以及年級組長的同意,就可以直接換科加換班?!?p>  “據說二中從今年開始,也在高一下學期就開始分科,”華特謝說著拿起講臺上自己的書本和資料,然后走向教室外面,并且說著,“好了,我說完了,下課吧,如果對分科還有什么疑問的,歡迎課外來辦公室問我?!?p>  總之,關于期末考試和分科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后續(xù)劇情只有等到事情真正發(fā)生的時候才能有更為詳盡的描述。

  十二月的某一天,天空昏昏沉沉。這是一個很寂寞的天,下著有些傷感的雨。

  冬雨,總是如此。先是如上廁所一般地酣暢淋漓,既而又稀稀落落了?,F在正是稀稀落落的雨,正如校園內稀少的學生。現在是周末。

  撐著太陽傘,白純獨自行走在悠長又不寂寥的校園路上。終于,他上寢室了。

  這棟宿舍樓其實并不特別,外墻刷著一種別有一番騷情的顏銫,內墻刷的是種光亮而普通的白灰。

  一登上樓梯,白純轉角就看見了重量級的人物溫樺正在曬什么輕易不可示人的東西。

  他曬的正是一條褲子。本來在男生宿舍樓曬褲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這件事情現在到了他這里就奇幻了。

  只見那個溫胖子,拿起衣架,掛起褲,升起衣叉,故作正經地揚起了某物。

  白純一邊走著,一邊聽見他嘴中念念有詞地喃喃:“現在準備舉行飛升流程。準備,奏凱歌,全體都有,正式開始……”

  于是,小胖子和他的小褲開始了。

  白純馬上就停住了腳步,精神震驚異常地看著他的表演。但他剛說了幾句就忘記詞了,只能哼哼唧唧中憤憤不平地放棄原有的節(jié)奏,把褲子迅速掛上了走廊里的曬衣物專用鐵絲線上。

  溫樺干完他的事情,轉身看著白純,說:“你回來啦,怎么樣,我解鎖的新招術還不錯吧?”

  白純點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笑逐顏開地說:“你還有臉說,你的臺詞都忘了,道具也錯了,上面居然是星條圖案,糜國精英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這么賤的招式你跟誰學的?”

  溫樺大喜,然后揮了揮衣叉,一臉陽光自信地說:“當然是天賦異稟,自學成才的啦。”

  就在這時,馬金福的一句話沖了出來:“死胖子真不要臉,明明是偷師學我的操作!”

  溫樺一聽這話,二話不說,抄起衣衩,“噔噔噔”地沖向了寢室,進里面找馬金福進行恩將仇報去了。

  白純一進寢室,就發(fā)現同學們似乎在很認真地學習課外知識。當然,那兩個正在陽臺的某個角落搞不可示人的蠢事的人除外。反正現在時間有點多,白純決定找個光線好的地點,正大光明地看那兩個人正在陽臺里進行的戰(zhàn)斗。

  “陳瀟平?”白純裝模作樣地拍了拍陳瀟平裹著的被子,但沒有反應。于是,他毫不客氣地坐到了被子上,并不管有沒有壓到陳瀟平瘦弱的軀肢,并且把淋了雨水的傘掛到了床架上。

  就這個位置,就這個角度,逆著明亮的燈光往那邊一看,正好可以看見陽臺上馬金福和溫樺烈激的戰(zhàn)斗的每一個細節(jié)。

  白純發(fā)現他們已經從剛才的動口到動手,又變成了動口,他們兩個現在的四肢已經糾纏在了一起,相互罵著難聽的話,就是不動手動腳了。這種情況讓熱衷于看戲的白純大失所望。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天空越來越黑暗了,連室內的光照都似乎無法守住這一份光明,或許外面的暗黑正是這世界本來的顏銫,只因為有了一個名為太陽的恒星之光,才有了地球上萬物的五顏六銫。

  “啊,怎么回事!下雨了嗎?”裹在床上被窩里的陳瀟平突然間驚醒,像是做噩夢一樣,又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擾,他轉過頭一看,正看到了一個正在三心二意地玩爪機的人和一把正在一心一意地向下滴水的傘。

  陳瀟平頓時就明白了一切,他憤怒地掏出一只藏在被窩里的爪子,猛地一推白純:“好你個死白惡,太可惡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