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我們不要再相見!”梵馨冷冷的說道。
然后,但見夜色之中,宣霖抱著一大團衣服興高采烈的沖了過來,:“師父,師父,馨阿姨,我給你們借來了衣服!”
原來,這宣霖是跑著去給師父和馨阿姨借衣服去了,自己可以不顧身份,但是還有師父呢,就算師父可以不顧身份的,但是還有馨阿姨不是,這徒弟還是當(dāng)?shù)目梢缘摹?p> 御云霄打開宣霖抱著的衣服,宣霖跑著將那一身女子的衣服遞到了梵馨跟前:“馨阿姨,那農(nóng)家大哥大嫂說,這兩身衣服還是他們成婚那天穿的呢,以后都沒有舍得拿出來過……”
梵馨臉色一變,隨手將衣服塞回到了宣霖懷里,腳尖點地,施展洛神宮的輕功,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在了對面村莊的夜色里面。
宣霖抱著一身女子的衣服,有些莫名其妙:“馨阿姨……她……”
“唉,關(guān)于女人,你比為師也是強不了多少!”然后接過宣霖懷里的衣服:“走,給人家還回去!”
“不是,師父……前面是個小鎮(zhèn),聽說……師父……我……師父……馨阿姨她……”
“閉嘴!”
這里的百姓還是很熱情的,雖然師徒二人身上沒有一些銀錢,但是投宿的這家老兩口依然照顧的很是周到,御云霄心存感激,洗澡,吃飯,吃的是熟食,好像幾輩子沒有吃過飯一樣,師徒二人風(fēng)卷殘云,把老兩口都看呆了。
“多謝大叔大嬸熱情款待,我們師徒迷失在草原,自是沒有銀錢,日后定當(dāng)厚報!”這是御云霄的原則。
“年輕人,出門在外,誰沒有落難的時候,而且西邊莽莽草原,我們老兩口經(jīng)常遇到那些迷路的人,你們就不要這般客氣了,等下好好休息,明日我告訴你們出鎮(zhèn)的路徑!”一對老人十分慈祥。
“多謝大叔,敢問大叔大嬸膝下……可有兒女?”御云霄見這農(nóng)戶二老,草房不少,卻不見多余人氣,故有此一問。
“唉……”原本神采奕奕的二老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垂頭喪氣,“此事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大叔,大嬸,既然我們師徒來到這里,怕就是緣分了,不如將二老心中煩悶訴說一番,說不定,我們師徒還能幫解一二!”御云霄看著二老神色,卻是想為他們二老分憂。
“來,請坐!”大叔端了茶盞,“小老兒姓吳,本有一兒一女,奈何三年前,姐弟二人于鎮(zhèn)上集貿(mào),回來晚了些,小女卻路上被強人掠去,小兒回家之后,尋了刀棍,去找那強人理論,卻被打成重傷,躺了一個多月,好了之后,就離家出走,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鎮(zhèn)上有的人說他是拜師學(xué)藝去了,要為姐姐報仇,有的說他已經(jīng)被強人……唉……”
“嗯?”御云霄一愣,“這里是什么地方?還有這等事情發(fā)生?難道沒有國法律條嗎?還竟然有強人當(dāng)?shù)???p> “兩位有所不知,此地乃是北漠國與軒轅帝國交際之處,時有強人出沒,那些有錢的,出些銀錢,而我們這些沒錢的,只能……唉……”說著,一對老人眼淚漣漣。
“師父……”宣霖湊到御云霄跟前:“我們?nèi)蛢晌焕先税阉麄兊膬号畬せ貋戆?!?p> “大叔,敢問您的兒女姓名,我們?nèi)羰怯心芰?,定?dāng)幫忙!”御云霄扶著那老丈顫抖的胳膊道。
“小女名叫吳瑩,小兒名叫吳落,若是兩位能幫忙找回,小老兒……”說著,激動的就要跪下!
“大叔,大嬸萬萬不可!”御云霄扶住了兩位老者。
夜間,宣霖問御云霄:“師父,我們明日該如何查起?”
“你以為你師父對這個江湖很了解嗎?”
“啊?”宣霖一愣!
雖然對于這個世界,他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不傻,想要知道這附近的所謂強人,就要先知道,所謂的強人是什么勢力?
第二日一早,師徒二人并未用過早點,直接辭行,來到鎮(zhèn)上,看著師徒二人的背影,二老又是一陣嘆息,曾經(jīng)很多人都是這樣應(yīng)承兩位老者,答應(yīng)幫他們找尋兒女,但是卻再也沒有音訊……
早市卻很繁華,但是跟洛城相比,自然是沒有可比性了,宣霖卻看得到處新奇,根本不像有強人出沒的地方,要想打探一些消息,當(dāng)初燕云說過,一是酒樓,一是客棧,所以師徒二人看到一處三層酒樓,大清早就人聲鼎沸,“聽風(fēng)酒樓!”
笑聲,呼喊聲不絕于耳的傳下酒樓,而且瞥眼尖,一些外圍的食客,卻是背負(fù)著刀劍等武器,武林中人!師徒二人一個默契的眼神,一起走入酒樓。
突然,宣霖攔住御云霄:“師父,咱沒錢!”
御云霄也是一愣,“先上去再說,大清早的反正也不是喝酒吃肉!”
直接上了三樓,卻見到大清早的,三層已經(jīng)滿員,中間天井,三層一眼看到一層,環(huán)視樓層,不錯的布局,師徒二人定睛往下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著第一層正中,一層,二層,三層的眼睛都是看著中間,一方桌之上,一灰布道袍者,八字胡須,消瘦臉龐,桌子上放著一方形盒子,頭發(fā)拿簪子豎起,頗有道骨仙風(fēng)之風(fēng)范。
幾乎所有人靜悄悄,只有那酒樓的小二,酒保來回走動,每個人盯著中間這道袍者,突然,御云霄身邊的一位背著九環(huán)大刀的坎肩壯漢低頭對著一樓中間喊道:“喂,我說那個……胡說八道……你到底說不說?”
“對,你到底說不說?”立即,整個三層樓的人一起附和追問!
說什么?嚇了師徒二人一跳,酒保給二人擦拭了一張方桌,請兩人坐下:“兩位客觀,你們是聽書呢?還是一邊聽書一邊喝酒?”
“聽書?喝酒?”御云霄沒有明白這小二的意思。
“難道你們不是來聽這胡說八道蔣曉綿來說書的?真的大早上來我們聽風(fēng)酒樓喝酒啊?”小二白了一眼御云霄和宣霖。
師徒二人一起看向了店小二眼神瞅的方向,第一層正中,于是,御云霄招呼宣霖,立即下樓,返回一層,擠過熙攘食客,硬生生湊到了那方桌道袍之人近前,店小二沒好氣的幫他們擦拭了一邊桌角,讓他們倆與對面兩人合并一桌,“酒?肉?”語氣也是十分生硬,就這服務(wù)態(tài)度,但這聽風(fēng)酒樓依然客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