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廢話倒是不少,要不要我割了你的舌頭喂驢!”尤賀里揮手又是給了這店掌柜的一巴掌。
店掌柜一個趔趄,但是卻依然捂著臉,提心吊膽的說道:“老板啊,你怕是喝醉了……哪天你醒過來,問那謫仙魂哪里去了?你怕是得殺了我啊!”店掌柜哭喪著臉,看樣子對老板很是了解。
“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氣的尤賀里站起來,就是要打殺了這店掌柜,“你見我喝醉過嗎?”
店掌柜嚇得跪倒在地上哆嗦,卻依然閉著眼睛點頭:“嗯……”
“滾開!”酒鬼尤賀里一腳將這店掌柜踢飛了出去。
小殿下林思飛笑著,端著酒杯,止住了兩位黑衣人,獨自一個繞過斗得正酣的楚歌和柳如月,來到了這桌之前,“諸位請了……”
諸人看到了小殿下前來,立即全部站起來,拱手:“小殿下!”
“思飛兄弟,你這是?”宣霖才不管你什么小殿下,在他心里,只有軒轅帝國那是正統(tǒng),其余的什么帝國王國,就跟他心中的小漁村,小島差不多。
“思飛打擾諸位雅興了,看到整個酒樓,就是這里酒意酣暢,卻是來討個熱鬧,不知道諸位歡迎與否?”林思飛不愧是西涼國小殿下,一直都是彬彬有禮。
“歡迎,自是歡迎,來,思飛兄弟,坐!”宣霖倒是很高興。
林思飛點頭坐在了宣霖與御云霄中間,就在此時,那店掌柜鼻青臉腫的抱著一白色酒壇蹣跚著走過來:“老板……謫仙魂!”苦著臉將酒壇遞了過來。
尤賀里伸手把這壇謫仙魂接過來,心好像都在滴血,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絕世佳釀,竟然就這樣貢獻了出來,這是準備貢獻給自己的老大的……
“掌柜的,天都黑了,還不掌燈,怕是小殿下付不起燈油錢還是蠟燭錢???”有人吵嚷起來,外面天色確是暗了下來。
“我去掌燈了!”掌柜的扭身離去,吩咐幾個店小二,將三層樓的燈火點燃,立即大廳里面明亮了不少。
而就在此時,楚歌一招偷梁換柱,倒轉(zhuǎn)劍身,用劍柄戳中了柳如月的右肩,同時寶劍劃掉了她的右手鉤,立即轉(zhuǎn)身,倒退三步跳出圈外:“四當家,楚歌得罪了!”
柳如月臉色通紅,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銀鉤,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倒是無大礙,只有一陣發(fā)麻,“果然英雄出少年,你的劍法果真精妙,我與商亂在西涼交過手,他絕對不是此時你的對手!”柳如月卻是敗的很坦蕩,還說商亂打不過楚歌,更加讓楚歌高興了。
她輸了,卻輸?shù)暮苁谴髿?,沒有小女子的矯揉造作,還大方的與楚歌說他與商亂的高低,立即讓西北群豪對這個女子更加心里佩服幾分。
只有這一壇謫仙魂,尤賀里拿小杯,在座的每個人都是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生怕散落在桌上一滴,那都是無可挽回的巨大傷痛……
“此謫仙魂乃是世間絕頂佳釀,我就這么一壇,而且得來十分不易,現(xiàn)在我敬大家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御少俠,小殿下,宣霖,專一,蔣胡說……”說完,一飲而盡!
幾人也是聽他說的神乎其神,感情這酒倒是很珍貴了,從不飲酒的宣霖也是蠻好奇的,也是與林思飛碰了一下酒杯,學著大人的模樣,一飲而盡,“斯”不停的嘬著牙縫,“好辣好辣!”
御云霄與蔣曉綿,專一,相互客氣,皆是一飲而盡,然后回味這謫仙魂……“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古華夏國詩酒劍集于一身的最高成就者,據(jù)說這謫仙魂乃是當年古華夏國的遺留珍品,此酒不僅是上品佳釀而且乃是歷史意義深厚,所以謫仙酒被稱為酒中之魂,謫仙魂!
“啪”的一聲,宣霖直接趴在了桌面上,眾人先是一愣,隨即一起哈哈大笑,但是專一臉色一變:“不對,這酒……”然后身子軟軟的坐倒在椅子上。
緊接著小殿下林思飛也是倒在了宣霖背上,嚇得遠處的兩名黑衣人立即魂飛魄散,飛也是的跳起來,但是卻未邁開腳步,只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酒鬼尤賀里迷糊見看了一眼胡說八道蔣曉綿,“怎么……回事?”也就暈了過去。
而蔣曉綿也不比他好多少,看了一眼也已經(jīng)倒地不起的御云霄,然后看到了三層樓之間,所有人,一個個全部軟綿倒地,有的直接從二層三層欄桿摔了下來,不是這謫仙魂的問題,是有人給所有人下了毒,突然蔣曉綿醒悟過來:“是……燈燭……”然后“噗通”一聲,也是趴在了桌面上。
一時間,整個酒樓變得靜悄悄,然后所有燈燭被打滅,又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宣霖迷糊睜開眼睛,視線模糊,有些頭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還有一個人枕著自己睡的正香,憑感覺和味道,他知道,這是小殿下林思飛,也就沒有推開他,向著外面看去,我靠,竟然有胳膊粗細的欄桿,還是鐵的,第一個感覺,牢房?竟然有人把自己關(guān)在牢房了?
“思飛兄弟,思飛兄弟!”急的宣霖忙搖醒了在自己懷里酣睡的林思飛“快些醒來,我們成了階下囚了!”
林思飛也是努力睜開眼睛,頭疼欲裂,看著自己模樣,竟然躺在宣霖懷里,嘴角一紅,忙坐了起來,探身向外面看,果然,一排整齊欄桿,其余三側(cè)皆為灰黑的石墻,怎么回事?兩個的記憶同時回到了昏迷之前……
“難道是有人想要抓住我?guī)煾福诰评锵铝硕??”宣霖疑惑的看著林思飛,因為這間牢房,只有他們兩個人。
“我覺得也是,誰能使出這等卑劣手段呢?誰有可能在酒里下毒?”林思飛思緒飛快的轉(zhuǎn)動起來。
“我看那個酒鬼就有問題,還有那個胡說八道蔣曉綿,對對,還有那個娘娘腔什么情種專一……”宣霖狠狠的說道。
“再說我殺了你!”只聽到一陣撞擊鐵欄桿的聲響,就在隔壁,雖然光線昏暗,但是明顯能感覺出來,就在隔壁,而且說話的正是情種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