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故意的?!?p> 白芙細(xì)聲細(xì)氣地說。
看似是在為白樺解釋,事實上,就是為了給白樺安成了罪名。
“是我們工作人員的失誤?!?p> 另外走出一個營業(yè)員,打哈哈道。
站在白樺身后的營業(yè)員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快掐破掌心。
來給她解圍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競爭對手。
她就不該貪圖一時功勞,反而弄巧成拙。
“很抱歉,兩位小姐。都是我的失誤?!?p> 這時候白樺也搞清了事情真相。她居然和白芙選了同一款衣服,真讓她惡心得夠嗆。
“我還以為怎么會有這么丑的裙子,想買回去給別人瞧瞧。原來是你看上的,那就不奇怪了?!?p> 白樺臉上滿滿都是惡意,斜視著白芙。
仿佛正眼看白芙一眼,都要傷眼睛。
這是第一次白樺毫不掩飾自己對白芙的惡意和鄙視。
以往白樺對她們兩母女的挑釁,都是臉色淡淡的。
正是因為這,她們以為白樺不反抗,是怕了她們。所以才讓她們越來越放肆,到后來敢明目張膽地敗她名聲。
尤其是白樺的嫁妝,基本劃拉了半個白家,讓她們母女憤憤不平。
在白樺看來,現(xiàn)實已經(jīng)給了她肆意的做事的本錢。
要是她還沒有嫁人,還會考慮一下家庭和諧,嫁人后,宋世的嬌寵,讓白樺越來越不能忍,脾氣見長。
“芙芙,你太善良了。有的人,本性難移。”
“不要這樣說?!?p> 白芙有點害怕的同時,又有點興奮。
白樺臉上的惡意讓白芙心顫了一下,那一刻,她真的以為白樺會出手傷害她,不過想到疼愛自己的白父,白芙的腰又挺直了一些。
白樺臉上總算對著她出現(xiàn)了滿不在乎之外的表情了,她在生氣,這不就意味著白樺在意她和她媽媽,在意她從白樺手上搶來的一切。
白樺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xiàn)在,看到白樺的臉色變了,她總算有了勝過她的喜悅感。
“白芙,我勸你不要輕易出現(xiàn)在我面前?!辈蝗?,惹她心情不好了,很可能做出點什么事來。
她的耐心已經(jīng)沒有多少。
還有,你不知道你那張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哭喪臉,讓人看著很不爽嗎?晦氣!
“姐姐,我們是姐妹啊。”
白芙臉上劃過一滴淚珠,像個被欺負(fù)慘了的小可憐,而白樺就是那惡毒的人。
“那個妹妹真可憐?!?p> “是啊,姐姐看著就不像好人?!?p> ……
圍觀的人的議論入耳,白芙捂著的嘴偷偷勾起。
“你怎么這么惡毒,還搶走屬于芙芙的東西。”站在白芙身邊的女人,一手扶著白芙,一手指著白樺,眼里都是鄙夷和厭惡。
她搶白芙的東西?
白樺在心底嗤笑。
她是什么人,白芙就算再討得白父歡心,又算得了什么。
白芙她有什么東西她白樺沒有的?
她搶了白芙的東西,這是她今年聽到的最大笑話了。
“你這個外嫁女,不配拿著白氏的股份,最好還給白芙?!卑总缴磉叺呐擞珠_口說道。
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
白樺恍然大悟。
我看起來是那么蠢的人嗎?
白樺看著面前兩個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唱一和,白樺覺得自己剛剛就是在浪費口舌。
智障想得倒是美。
整天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對付這樣不要臉,顛倒黑白的人,干嘛和她們浪費口水,給她們個教訓(xùn),直接給她們個教訓(xùn),教她們做人的道理就好了。
本來她懶,不想動手的。
不過她白芙都作到她眼前,不給她個教訓(xùn),還以為她好欺負(fù)呢。
“你也就是能想的美罷了。”白樺冷笑一聲,提著自己的購物袋往店門口走去。
大庭廣眾之下,繼續(xù)叨叨逼逼,她們不感到丟臉,她還覺得丟臉。
等她回去扒一下這兩個人的黑料。
白芙這樣的人,手段這么黑,她就不信白芙?jīng)]有對別人下過黑手。
白芙最愛面子,天天經(jīng)營著她善良的人設(shè),要是把她惡毒,耍下三濫手段的證據(jù)公布出去,肯定能讓她們母女氣瘋了。
她們母女可是一直計劃著嫁入豪門,名聲毀了,也就希望渺茫了。
她敢說她們母女這些年來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來抹黑她,就是打著讓她被人看不上的打算。
誰想她后母和白父這么多年也沒本事生出個兒子來,她白樺就是板上釘釘?shù)陌准依^承人,憑著地位,把A市鼎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宋世領(lǐng)了回家。
至于白芙身邊的這個女人,沒有記錯的話,還是個挺有人氣的明星。
這樣的人,最怕被爆出什么不好的東西。
只能說,引起了白樺的注意,算她們倒霉。
看著白樺往外走的背影,白芙眼里閃過得意。
她贏了。
在白芙眼里,白樺的背影,無疑是在落荒而逃。
事實是白芙想的那個樣子嗎?
白樺只能說她想得真美。
白樺在走出店門之前,回頭對著白芙,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你就能收到我給你精心準(zhǔn)備的大禮了。
之前的漠視,只當(dāng)她們是跳梁小丑,從來沒有放到眼里?,F(xiàn)在想想,太便宜她們兩母女了。
既然她們一直在不遺余力地搞自己,不回敬她們一下,不顯得她太慫了嗎?
白樺還沒有走出多遠(yuǎn),電話就響起了。
她掏出手機(jī)一看,原來是宋夫人。
“喂,媽?!?p> ……
“怎么了?”
宋世回到酒店,就看到白樺抱著抱枕,歪在沙發(fā)上。
和白樺相處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他已經(jīng)能分辨出她的心情是好還是壞。
別看白樺歪在沙發(fā)上,慵懶,舒適的樣子,其實,少話,發(fā)呆,她這樣正是心情低落的表現(xiàn)。
正常的時候,看到他回來,就算不起來迎接,也會對他露出笑容。
“為什么不開心?”
白樺對著宋世勉強(qiáng)一笑。
今天遇到她討厭的繼妹,本來就不爽了,后來又接到宋世他媽的電話,在電話里,話里話外提起懷孕的話題,還隱隱有對她的埋怨,似乎在怪她不中用,懷不上她的孫子。
怪她咯,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她和宋世又不是七老八十。
就算家里有礦繼承,也沒有必要這樣子催著吧。
“沒有什么?!卑讟逋度胨问缿牙?,把頭搭在他的肩上。
她又能說些什么呢,那是她婆婆,宋世他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