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把她吊起來,不知道抽了多少鞭,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扔在荒山雪地里,更本不可能活著!
“阿書!”
一陣風吹過,眾人還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見平日里高高在上云夫人捂著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大叫。
“我怎么還活著,還不是得謝謝您當初留了一口氣給我呢!”云九卿湊到云夫人耳邊道,她能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力量在歡呼雀躍,那是原主的殘魂。
“順便告訴你,我不喜歡一個老鴇這么指著我。”
“你、你這個賤人!這里是云家,你傷了我,別想再出去?!痹品蛉说?,陰狠地看著云九卿。
“九卿,你怎么可以傷母親!雖然她不是你的生母,可也算是對你盡心盡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這時候云諾也回神,一副失望又帶絲絲不相信地質(zhì)問云九卿。
“當初明明是你犯錯在先,母親還為你求過情,可你非但不感恩,還、還……”
云諾說著哭了起來,一把撲到了邵景懷里。
邵景身子有點虛浮,晃了兩次,將佳人抱住。
云諾在邵景懷里打量著云九卿,她好討厭這張臉,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賤人有張狐媚臉,當初就應該把她臉也刮花了。
云九卿在那一年里把自己養(yǎng)得可好了,骨瘦蠟黃的臉,煥然一新,想來是隨了那有第一花魁之稱的母親。
“云九卿,我好像在哪聽過?”
“就是一年前那個偷盜珍寶樓的廢材!”
“是她啊,當初不是打死了嗎?”
“誰知道呢!”
“我一向如此,對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臉!”云九卿冷道,一改之前進來時的可愛,判若兩人。
“大姐姐如此孝順,那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的母親,還有服侍你的夫君,不要你母親的一番苦心??!”
“你在說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胡說!不然有你好受!”聽到這個,云夫人先是一晃神,隨即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辯解道,“諾兒是我女兒,我自然對她很好。倒是你這個手腳不干凈的丫頭,你還有臉回來!”
當初這個賤丫頭撞見了她和太子的事,太子怕事情被捅出去,要她找個借口滅口。
作為云家主母,處理一個沒修為不被重視的丫頭容易的很。手腳不干凈偷靈器是不至于被打死的,但要是死活不肯交出靈器可是要給打死的。
她還撈到了把黃階下品靈器,一舉雙得。
“的確是你女兒呢!”云九卿將你這個字咬的很重,“至于是誰手腳不干凈,這就得問云夫人了!”
“云九卿,一年不見,你越發(fā)胡鬧!給我退下!”一聲呵斥中帶著練氣八階的威壓,向云九卿襲來。
云九卿枉若未見,陌書一手微動,輕易將其化解。
云家老族長早就見那黑衣男子不凡,叫住家主云海,不允他沖動行事。
“父親,我還未上臺,這就判定姐姐贏了不公平吧?怎么也要讓她把我踢下臺才算吧?”最后一句流轉(zhuǎn)著玩味的語調(diào),云九卿朝云家主看去。
“父親,我還未上臺,這就判定姐姐贏了不公平吧?怎么也要讓她把我踢下臺才算吧?”最后一句流轉(zhuǎn)著玩味的語調(diào),云九卿朝云家主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