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惡少祁正飛
那叫做桑同學的美女終于反應了過來,拉下耳機,在眾人的注視下滿臉尷尬的連忙擺手道:“謝謝飛少!不過不用麻煩了,我已經(jīng)買好車票,也已經(jīng)上車了,這車馬上就上高速,很快便到淺圳市了?!?p> “這大巴再快能有多快!還能快得過我的保時捷?!何況到了淺圳市,還要繞一段路到汽車站,汽車站離我們南陵大學也不近。我這正好回學校,順路而已。而且時間不早了,順道我們一起吃個晚飯,我再送你回宿舍吧?!蹦墙酗w少的男子熱情的招呼道,臉中洋溢著自負的神色,他順勢往許廣身邊擠了擠,示意許廣讓開。
只是許廣不動,他的身體又豈是他祁正飛所能擠得動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坐大巴就好了!”桑婉儀一邊擺手,一邊淺淺的笑道拒絕。她本就是要擺脫他,怎么會同意跟他下車呢。
兩人僵持在那,大巴上的人有些坐不住了,不少人低聲罵了起來。一旦有人帶頭,那叫罵聲則越來越大,畢竟每個人都感覺在人群中,不會被人單獨盯上,叫罵的膽氣也越來越盛。
果然,祁正飛目光陰冷的掃視了全車人,但是有點“法不責眾”的感覺,不知道找誰下手好,何況美女在跟前,也拉不下臉來。
祁正飛想要直接拉起桑婉儀,再度往前擠了擠,不過在許廣跟前,一切都顯得徒勞無功。
許廣杵在那里,硬如小山一般,讓祁正飛氣結,真是要罵也不是,要動手也不是。
人群起哄的聲音越來越盛,祁正飛對著許廣低聲罵了句,不得已掃興的往回走。
他走到車門口,對著外面說了幾句,外面的人開了跑車散了開去,但是他卻賴在車上,給司機隨手甩了100說道:“我也坐大巴!”
言畢,祁正飛扭頭繼續(xù)往車后半段走去。
桑婉儀原以為他便要下車了,哪知道他竟然跟著一起坐大巴,原本放松的心情立馬又郁悶的了起來。
她本是南陵大學的?;ǎ瑒倓偨恿硕唐诘綎|江州做平面模特的工作,賺點外快幫補一下家庭。
今天工作順利,早早結束,她完成了工作便欲趕回淺圳市。不知道那學校里的富二代祁正飛,同時也是學校的體育部部長,怎么這么巧也帶著一伙紈绔二代在東江州游玩泡溫泉,恰好聽說了桑婉儀在拍照,便一路追趕了去。
桑婉儀在學校便已經(jīng)知道這個祁正飛是個有名的花花大少,在學校里已經(jīng)幾次表示對她感興趣,只是一直被她躲著。
這在東江州遇到,祁正飛在一群二代的慫恿下,更加是賣力十足的當面表示要追求桑婉儀。
桑婉儀對他一點好感都沒,借著拍照完換完衣服,悄悄地溜了搭乘大巴。沒想到還是讓他知道,給追趕了過來。
這個祁正飛死纏爛打,讓桑婉儀很是頭疼不已。但是在這大巴上,她也不能硬趕他下車,見到祁正飛笑意盈盈的走過來,頓覺內心憋屈郁悶不已。
只是她也知道,這個花花大少,不單止在學校換女朋友勤快,由于據(jù)說家庭背景深厚,在學校已經(jīng)是橫行霸道惡名遠播的那種。曾經(jīng)同學院有個女孩不接受他那流氓般死纏爛打的追求,實在被糾纏的受不了,當眾狠狠扇了他一耳光。結果后來那女孩在一次聚會無端端被人下藥,被人帶到郊區(qū)外的小酒店過夜了。
雖然沒人明說,但是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他祁正飛干的。那女孩醒轉之后,見到自己衣衫不整,哭的死去活來。
后來據(jù)說還報公家了,但是最終迫于祁家的勢力,祁家甩了給女孩幾十萬,公家再給女孩家施加壓力,最后事情竟然不了了之了。
桑婉儀雖然是學校的校花,但是平素低調,原本也不知道這秘聞的。
但是女孩跟她同一個學院,出事后,女孩鄰校的男友后來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過來大鬧了一番,要找祁正飛的麻煩,結果反被祁正飛及一幫二代打斷了幾根肋骨,在醫(yī)院躺了幾個月。
這事方才鬧大。而祁正飛的惡名則因為此事,更加聲名遠播,在學校內更加無人敢招惹。
因此,在大巴上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祁正飛的“獵物”,桑婉儀也是頗為心憂。她只是普通家庭出身,雖然極其反感此人,但是面子上卻絲毫不敢得罪他,因此說話總還留有余地。那祁正飛見狀更加是大膽了幾分,頗有一副不得手不罷休的意思。
祁正飛硬是擠上了大巴,這一來讓桑婉儀可就郁悶無比了。
司機見祁正飛大咧咧賴上了車,不敢得罪他,自然默認了,關了車門便啟動大巴前行。
祁正飛嘴角露出得意的樣子,從大巴車頭緩緩走向車尾,不斷靠近到桑婉儀。
“想逃出我祁正飛的手心,目前還沒哪個女孩有這本事!呵呵!”祁正飛低聲笑了句,自信的走前到許廣身前,蠻橫的推了許廣一把說道:“我要坐這個位置,滾開!”
車上眾人一看祁正飛那模樣,便知道這是不好惹的惡少,不禁替許廣提起了心。唯有許廣對面那個剛剛從許廣身上吃癟了的工廠銷售經(jīng)理季泰,咧嘴幸災樂禍的笑得很歡,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小樣的,看你這次還讓不讓!看這富二代小哥的樣子,絕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茨阊b到幾時!哼!”季泰心頭冷笑,打算看許廣出洋相,被趕走,然后再趁勢嘲笑一番,報剛剛吃癟的郁悶之仇。
許廣則如一尊石像一般,動都不動,仿佛根本沒有聽到祁正飛的話一般。
坐在許廣身邊的桑婉儀才是最提心吊膽的人,既擔心這惡少對許廣動手,又擔心一旦這惡少擠到自己身邊,到時對自己毛手毛腳,真是想想都惡心。
在桑婉儀七上八下的擔憂中,許廣沉坐不動如山。
祁正飛試圖了推了幾次,都推不動許廣,臉色不禁陰沉了起來。
“臭小子,趕緊讓開!聽到?jīng)]有?”祁正飛怒罵一聲,隨手從身上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狠狠甩到許廣身上。
祁正飛見許廣完全不賣他面子的意思,不禁大怒。伸手抓住許廣的衣領,打算按往常那樣,一把拉起把人扔開。
而滿臉油膩的那季泰則在一旁竊笑不已,就等這熱鬧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