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我們不能再等了?!彪x皖原本還以為是哪個宮女侍衛(wèi)在此處私會,她也無意窺探別人隱私,正準備轉身離開之時,卻聽到了太后的聲音。
是,那一定是太后的聲音,“那段方正同意與我們合作了嗎?若是他要銀子,你和我說便是?!?p> 離皖腳步一頓,轉身藏在了樹影下,聽著太后與這個男子的密語。
“沒用的,這個老東西不吃這一套?!蹦莻€男聲聽起來似乎上了年紀,說話似乎也很有分量。這個端方正離皖是知道的,在北旸也算是頗有地位的老臣了。能被這個男人稱為老東西,這個男人應當也是位極人臣才對。
“對了,聽說你又找了幾個奴婢伺候你,小心點!”
太后似乎是靠在了什么東西上,說話都是悶悶的,“放心吧,沒有人能解開我的幻術。而且,她們也找不到。”那男子笑了一下,“那我便放心了?!?p> 離皖聽了太后的話心中大感不妙,怪不得太后對她們這般放松警惕。
她是知道有一支族人會些幻術的,說起來那也算不得什么幻術,不過是些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藥水罷了。怪不得便是蘇初這般小貓似的性子都沒有問她為什么有兩個長春殿。
原來不是她們被柳氏威脅,而是沒有察覺。而離皖自小便被各種方法磨練所謂意志力,這點粗淺幻術還迷不倒她。
離皖倒是很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只是她卻輾轉反側,想著進宮后的事情。
慈寧宮這么多人,難道所有人都要灌藥嗎?那那些娘娘和蕭衍宸總不也是灌藥了吧,別人她不知道,按理來說蕭衍宸應該不會中招才對。
離皖在腦中細細回憶著兩個長春殿擺放有何不同,可細細想去,太后似乎也只是吃穿用度上講究了些。再者太后如此明目張膽,真不怕慈寧宮哪位奴婢說出去嗎?
離皖越發(fā)覺得她有必要將北旸調查個清楚再離開,這樣下去,后患無窮啊。
在離皖看來,麻煩要一個一個解決。太后是怎么瞞過那不多人的不重要,她只要找到兩個長春殿就夠了。
說到長春殿,太后今日對那男子說的話讓她更加在意,什么叫做找不到,她憑什么有那么大的自信??磥韺τ谶@個地方太后一定非常有信心。
而此時的蕭衍宸也是難以入眠,他一想到小時候的那些事他便頭疼不已。而這些痛苦他卻誰都不能說,趙昀之也不能,有些事是趙昀之也不能插手的。此時的蕭衍宸想到自己不知這算不算高處不勝寒。
蕭衍宸冷笑一聲,眾人只覺得他儲位牢固,卻不知他走到現(xiàn)在親眼見證了多少骯臟事。只是他卻莫名的想起那個冷靜又活潑的女子,他覺得那樣的笑里是不參雜任何雜質的,那樣偶爾的玩笑是不帶有絲毫試探的。
蕭衍宸一想到離皖,他便想要加快速度,一舉把太后一黨拿下。太后那樣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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