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被你欺負,找我算得哪門子的賬?”祁芙被劉奪嚇出眼淚了,只敢開口抗議。
“我你不敢欺負,可你一直欺負我身邊人?!眲Z指指看臺上的祁莉,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我……”祁芙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向祁莉低頭,猶豫不決,誰知劉奪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她顫抖著跪倒,還打算磕頭求饒。
“算了吧。難堪的終究是祁家?!逼罾蛞魂囷L(fēng)沖過來,攔住祁芙,并沖劉奪報以甜甜微笑。昭示了二人的關(guān)系。
而奪淚而逃的祁芙的身影看的修士們是那樣大快人心。
一把手、二把手都不在,祁榮接過賽事尾聲,宣布按慣例在接下來的三年多時間里對兩位勝出的選手進行集訓(xùn)。
選拔賽結(jié)束,余波未了。
還在蒼青客棧,宗家被逼坐下來和侯家談,前面是爺后面是孫子,境遇之差別猶如天上地下。
劉奪被強烈要求與會,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坐在那便是一種強大心里震懾。
人死得死、殘得殘,實際上沒有什么好談的,價碼達到心里預(yù)期即可。
侯高烈長期閉關(guān)、侯高杰長期被關(guān),討價還價不擅長,加上沒有壞心眼便打算接受宗華暄的賠償方案。宗華暄長舒一口氣,這份報價比宗華曙給祁芙的少太多,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等會!價太少?!眲Z發(fā)言,兩家高層動作凝固。
宗華暄抗議無效,劉奪一亮拳套毫無脾氣:“有意見你早說。”
“礦脈分成一九,你們一我們九?!眲Z獅子大開口,不應(yīng)該是鯨魚大開口。
“你這是赤裸裸的搶劫?虧你們還以正派自居?!弊谌A暄臉綠了,修煉元氣離不開元石,資源被釜底抽薪,宗家重新崛起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我說過我是正派了?對付惡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比惡人還惡。要命還是要錢,自己選?!眲Z沒給討價還價的余地,公道自在人心,他的言行用不著宗家這樣的人評判。
宗華暄蔫了,宗家再也沒有叫板侯家的資格。
宗華暄等幾位宗家高層發(fā)規(guī)則誓言確保賠償?shù)挠行?,然后侯高烈、侯高杰等人隨著他們?nèi)ネV脈了解情況和接受第一批賠償,侯孝留下來陪劉奪。
分手前侯高烈吵吵著劉奪別走,后者和烈酒都對他的脾氣,回來要好好喝一場。
劉奪當(dāng)然不能走,他還要去見祁英并正式接走祁莉,他可以隨意點,但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祁英本不想見劉奪,一看到這個人是滿腦子的不好回憶??墒莿Z給出的理由他無法拒絕,歸還魔杖。
二人再次見面,劉奪先對這段時間給祁家造成的沖擊表示歉意,劉奪可以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但祁榮、祁唯和侯孝的家人還要繼續(xù)在此生活,即便不能與大陸第一強者握手言和也不能交惡。
祁英平靜的看著劉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讓他五味雜陳,羨慕嫉妒恨都有,是那么年輕、那么優(yōu)秀、活的那么快意恩仇,面對劉奪的示好祁英猶豫,他真不想輕易原諒劉奪。
當(dāng)劉奪為打破僵局,拿出魔杖時,祁英被震驚了,他不用使就那么看上一眼便知道魔杖恢復(fù)的堪稱完美,還是那個熟悉的感覺。握在手里激發(fā),加持時間魔法的效果不減。
劉奪滿滿誠意換來的是祁英深深忌憚,前者的能力太可怕了,連煉制尊器都難不倒他。
祁英又問起劉奪在流沙秘境中的情況,劉奪早已準備好托辭,祁英對自己明顯不信任他沒必要訴說實情,只是說自己沒有流沙之體引不起秘境絲毫興趣,他只是在里面加速修煉了兩個多月,主攻煉器。魔杖修完、元石用完、體力耗完被秘境自動踢出。
劉奪所說祁英聞所未聞,又找不到反駁的借口,倒是反復(fù)的心里沖擊給其造成了很大心里壓力,對劉奪后面的要求一律通過。難道他不愿意,祁榮、祁莉、祁唯就不跟劉奪走了?
望著劉奪遠去的背影,祁英突然有了一種自己是井底之蛙,坐在一個叫蒼元的井里觀天的感覺。他曾經(jīng)也如劉奪般年輕耀眼,是眼界不夠開闊限制了上升空間,祁英決定待局面穩(wěn)定下來后親自去武源大陸走走看看。
祁芙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宗家被劉奪一扒回到解放前,他們不敢跟以暴制暴、以惡對惡的劉奪扎刺,便返過頭來找祁芙的麻煩,索要送出的好處還要附帶賠償。
宗華曙隕落、礦脈近乎于丟。宗華暄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就在祁家門前耍起二皮臉了。
祁英暴怒,一時的糊涂讓狗皮膏藥貼上揭不下來了,宗家上門前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搞得祁家非但不能傷害他們還得小心保護,一旦被人下黑手不管是誰都會算到祁家的頭上。他讓祁芙趕緊處理,不然將其掃地出門。
最終祁芙不但把之前吃到嘴里的好處都吐出來,還搭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結(jié)果宗華暄依舊不依不饒,祁芙被逼急了,拎著劍滿蒼青城追殺宗華暄,此事才煙消云散。
宗家是因小失大,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祁家至此對宗家打壓不斷,敢欺負第一家族那還有好嗎?加上侯家的經(jīng)濟封鎖,宗家發(fā)展空間受限,很難再返回蒼元大舞臺。
侯孝租住的小客棧,劉奪帶著祁莉到來后這里熱鬧起來,蒼青客棧是好,但呆著不得勁,反正只要有酒有朋友,哪里都能樂呵。
隨后侯孝帶著劉奪、祁莉回侯家,祁榮留下來負責(zé)集訓(xùn),漸漸的祁家事務(wù)也由他掌握,祁英閉關(guān)、祁芙名譽掃地,祁榮自然是最佳人選。祁唯輔助,他要在三年后等俊彥斗場到來之際才能重返武源,重返翰元了。
侯孝知道劉奪平日喜靜,便給劉奪和祁莉在蒼崖城、距疾風(fēng)崖比較近的偏僻之地找了一套小院居住。
侯高杰、侯高烈尚未返回,侯家的擔(dān)子壓到侯孝身上,他安排好劉祁二人后便主持家族去了。
沒有本地人帶領(lǐng),劉奪自告奮勇帶祁莉游逛,后者對疾風(fēng)崖最感興趣,股子里他們是一類人,都喜歡修煉,這也是彼此相互吸引的本質(zhì)。
劉奪把祁莉收進金頂閣,順著鎖鏈下崖,邊解釋邊演示,展現(xiàn)出疾風(fēng)崖的兇險和他從中悟出的機緣。
祁莉嘖嘖稱奇,有感于大自然的神奇、更贊嘆劉奪的創(chuàng)造能力。
說到創(chuàng)造劉奪現(xiàn)場發(fā)揮,他導(dǎo)引疾風(fēng)、降低強度進入金頂閣,幫助祁莉強化身軀和速度,這對他來講是雙重考驗,要求更精準,體力消耗更快。堅持不下去二人便回到別院。
祁莉一出金頂閣便深情的擁住劉奪,她沒看錯人,為幫自己劉奪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
這一晚,劉奪把祁莉真正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激情過后,二人相擁而臥,祁莉問道:“夫君,你在流沙秘境里沒獲得什么實物獎勵?”
“你就是最好的獎勵啊!”劉奪翻身把祁莉壓在身下,準備再戰(zhàn)一場,似乎又想起什么:“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