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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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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就好 一甫 2597 2018-08-04 06:00:22

  春風(fēng)十里如沐,詩酒華年放歌。

  詩曰:十里桃花霞滿天,

  玉簪暗暗惜華年。

  對花影單望相護,

  只羨鴛鴦不羨仙。

  大宋說我整個下午就是這樣的情形。

  汪哥去了,帶著13部手機。

  大宋對他老板說:

  “我同學(xué)介紹的客戶一下子提了13臺,她自己買兩部,總不能還賺她錢吧?”

  于是我以進價買了兩部手機,兜里還裝了1600元。等她老板走了以后,我把錢給大宋,大宋只收了800,其余800說啥塞給了我,告訴我:

  “這是你應(yīng)得的,我要是收了,等哪天你和你老公一叨咕,我都不知把臉放在哪里?”

  大宋竟然說我老公,我嗔怪地懟了她一下。她哈哈笑著,說:

  “真為你激動,聽那說話的聲調(diào)應(yīng)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真為你高興!”

  酒精沖擊著大腦,精美手機沖擊著大腦,兜里的800元沖擊著大腦,失而復(fù)得的愛情沖擊著大腦。

  看來酒色財確實充滿迷惑,使人充滿欲望。

  正是:三杯酒媒人,外財可通神。

  到了下班時候,和徐諾聯(lián)系好,我和大宋便去了。

  徐諾過得很是滋潤,穿著雖和大學(xué)時一樣,但款式材料今昔非比,話語流利,肌膚勝雪,完全一副鳥槍換炮架勢。

  “草,王歉昆聽到你要來,她說他非來!”徐諾說道。

  “他想干啥?李白現(xiàn)在可是名花有主了!”大宋說道,“沒有一點機會嘍!”

  “李白戀愛嘞,那天領(lǐng)來給大家瞅瞅。”徐諾笑著說道,“結(jié)果孫小莉也知道了,她吵吵著沒她不能!”

  “別整成同學(xué)聚會了!”大宋說道。

  “大家都是同學(xué),難得見上一面,來就來吧,大家AA制好了!”我說道,“或者我來買單,我今天賺了800元呢!”

  “我靠,800元,你一天就賺800,那不發(fā)財了!”徐諾笑著說道,“我看還是算了,留著那800吧,那天單獨請我和大宋吧,今天單我來買,咋吃也吃不了800元?!?p>  還沒吃就惦記著買單有點不好吧,我于是收聲。和徐諾、大宋笑著鬧著進了家川菜館。

  透過窗子,外邊一溜擦皮鞋的大媽,不時得有男子坐在凳上擦皮鞋。

  這是有位帥哥走過去擦皮鞋,側(cè)影一看,王歉昆,有沒有刻意收拾我不知,總之比在學(xué)校時硬朗許多。

  徐諾也看到了王歉昆在擦皮鞋,笑著說道:

  “我靠,看看收拾的油光水滑的樣,對你還是一往情深啊!”

  “可不敢胡說了,李白可是名花有主了!”大宋說道。

  “考,咱們同學(xué)就你結(jié)婚了,咋還這樣小心,開不起玩笑了!”徐諾對大宋說道。

  “考,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我可不希望你們也步我后塵,所以我對你倆的男人要把關(guān)!”大宋笑著說道。

  “沒有男人就沒法活嗎?”徐諾說道。

  “不是沒法活,沒有男人啊,是不知道怎么活著好!”大宋說道。

  外邊我看到孫小莉來了,正和王歉昆打著招呼,孫小莉更加狐媚,妖艷。旁邊還一個男子,高個清瘦,半臉粉刺,笑著和王歉昆說著什么。徐諾也看見了,說道:

  “我靠,把趙學(xué)強也領(lǐng)來了,這幫子,一群流氓!”

  正說著,幾個人打鬧著進來,飯館也一下子熱鬧起來。

  年輕人在一起除了快樂還是快樂。

  趙學(xué)強說道:

  “徐諾,你們班的美女咸集,能不叫上星星?打電話把他也叫來,叫廝也開開眼,他家就在這附近!”

  “你他媽的,趙學(xué)強就會吃白食!”徐諾嬉笑著說。

  “不會叫你白買單,你這個月多拿獎金2000多,答應(yīng)請我們吃飯,請不如碰,碰不如恰好碰,吃完飯我們請你和各位美女去唱歌!今晚不醉不歸!”趙學(xué)強笑著說道。

  “靠,這是我們公司的說客子,說好了,吃完飯唱歌去!”

  “你們這么腐敗,明天不上班了?”大宋說道。

  “我們老板出差了,不在蘭州!”王歉昆得意洋洋的說,“到是你,大宋,明天還要上班吧?”

  “哎呀!來擠兌老娘啦!王歉昆,說好嘍,咱今天誰先喝爬下誰買單!也不用去卡拉ok了,敢嗎?”

  話罷,王歉昆膽虛了,慌忙說道:

  “小酒怡情,大酒傷身!還是算了吧,誰能比得過你??!”

  大家聽了哈哈地笑!

  鬧了半天,這幾位男士都不愛喝白酒,徐諾說他們就不是男人!趙學(xué)強說徐諾只要你敢喝,讓你看看啥是男人?徐諾一聽不言語了。要了幾瓶啤酒,也沒喝完。都說等去唱歌再喝。

  那晚玩得很晚,啤酒瓶喝得東倒西歪,歌也唱得盡興,要不是大宋老公一直打電話,估計能玩到天亮。

  我和徐諾、王歉昆送回大宋就回了集體宿舍,王歉昆坐在廳里還是酒話不斷,直到被我勸回房間睡了。

  我也喝暈了,徐諾絮絮地說著,我睡在孫小莉床上,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我又開始做夢,一會兒倒在學(xué)校寢室的衛(wèi)生間里,一會兒又坐在考公務(wù)員的考場里,一會兒又和大宋喝酒聊天,一會兒看到尚太白粗魯無禮的直視我倒非常受用,然后我醒了,一看都上午十點一刻了,徐諾沒在,去趟廁所發(fā)現(xiàn)房子里只剩我一人。

  我以為我還在夢里,捏了捏臉,不是夢。于是找了一瓶礦泉水喝了,給徐諾打電話,這家伙,為啥不叫我?電話通了,聽到對方人很多,嘰嘰喳喳的。

  “你醒了!靠,早上看你睡得太香,就沒叫你,結(jié)果到公司有人要貨,沒辦法就先去送貨,想著你也該醒了,靠,還是這么能睡!”

  “那你啥時候回來?”我問道。

  “到中午一定能趕回來。你要餓就先去吃碗牛肉面!廳里有礦泉水。開門鑰匙我放在電視柜上了,好吧?”我就聽到王歉昆說著要不他回來陪我!然后聽到徐諾的斥責(zé),省省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然后就是哈哈大笑聲。

  “那好吧!”我答應(yīng)著,肚子空落落餓得緊。

  吃了一碗牛肉面,差點連湯都喝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區(qū),百無聊賴又回到房間。赫然發(fā)現(xiàn)徐諾房間里竟然擺放著幾瓶“東北老酒”的空瓶子,吃了一驚,不會這么巧吧!

  徐諾是賣酒的!她的老板不會就是尚太白吧!

  這家伙一貫崇拜強者,她老板假如是尚太白,她煩惱,為情而煩惱!我不敢往下想,大腦一片空白,空白的宛如睡夢,不知所往,不知所去。

  猛然一個想法出現(xiàn)腦海,假如不是尚太白呢?隨即被自己否決,昨晚他們分明說他們老板出差了。

  不知所措時才知啥叫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理。我猛然想起大宋,撥通她電話,隔了好久好久才傳來她的聲音。

  “李白,什么情況?還在徐諾哪里嗎?”

  “大宋,你在哪呢?”我分明哭了,好像又是十分冷靜。

  “我在店里呢!我又賣了兩部手機!”大宋欣喜地說道,沒有感覺我的語音變化。

  我一下子冷靜下來,冷靜得使我自己吃驚。

  “嗯!那都賣了17臺手機了,恭喜,恭喜!”

  “16部!”大宋聲音忽然變得小起來,“可不敢宣傳嘞,我把自己那部給賣了!回頭姐請你吃飯嘞!”

  “好呀!大宋我一會兒得回趟家,家里有點事!”

  “好,那咱星期一見!”

  “好!”

  我給徐諾留了字條,連電話也沒力氣打,我得一個人,我知道別人是沒有辦法幫到我的。

  你從我的全世界路過,帶走了我的全世界,空留孤獨怨恨,我想是時候?qū)W會堅強了,你路人般的一眸,我驚鴻般的痙攣,該給的我都給嘍,其余的交給你了!

  這是電話響起了,我懶懶地看了一眼,那美麗的彩色屏幕上出現(xiàn)了我噴薄欲出的名字:

  “尚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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