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鎮(zhèn)三面環(huán)山本來這樣的地勢根本不可能會有軍隊駐扎在這里。因為只要敵人堵住唯一一個關(guān)口想跑都沒地方跑。直接就會被包了餃子。但八路軍就不一樣了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游擊戰(zhàn),長征都跑下來了,跑幾個山頭還不跟散步一樣?
羅蘭鎮(zhèn)距離北平之間有300多公里的路程,其實正常行駛的話并不會覺得太遠,但中間的道路都已經(jīng)破爛不堪,坑坑洼洼的土坑遍布整個大道,給大地帶來滿身的傷疤。
所以青田他們并沒有選擇正常的道路,而是走著其他的小路,這些小路都是八路軍打仗時偵察兵傳遞消息時經(jīng)常走的路,慢慢走的多了便形成了這樣一條小道。
路上除了青田其他人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顛簸的路程,畢竟青田也只是一介文人而已,可沒有軍人那樣的體質(zhì)。但即便如此青田也不沒有要求因為自身不舒服而耽誤行程?;钤趹?zhàn)爭時期的人還能有多矯情呢。
距離出發(fā)已經(jīng)行駛了8個小時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下來。
“看來今晚得在外面過夜了。”開車司機說道。
開車司機是一位看起來年齡稍大一點的老兵,據(jù)說原來是國民黨那邊是給當官的當司機的。后來被日軍俘虜,之后又被八路軍救了出來后,就直接就加入了共產(chǎn)黨的隊伍里。
“前面沒有村落鎮(zhèn)子之類的嗎?在外面過夜還是太危險了?!蹦俏豢雌饋硪荒槆烂C表情的漢子走上去問道。
“看你也是老兵了,怎么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這條路既然是用來秘密傳遞通信用的當然要避開有人煙的地方?!崩纤緳C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漢子聽了,堅毅的臉龐也不由的一紅。
停車后,大家就都開始為露營做準備了,張連長和那不起眼的漢子去了周圍的林子里撿了些柴。晚上山里濕氣重沒火可不行。老司機和剛剛名漢子正在搭簡易的帳篷。
青田帶著絢香在旁邊無所事事。他也不懂這些東西也就不上去添亂了。而絢香則片刻不離的跟在青田身邊。
當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這林間仿佛是被魔術(shù)師的黑布遮蓋住了一般。你不知道在這漆黑如墨般的世界里會有什么樣的危險。青田現(xiàn)在終于感覺出夜晚的林子和白天的林子是多么不一樣了,現(xiàn)在是初秋,日溫差本來就大。再加上在山間就更加冷了。而夜晚也是眾多動物出沒的時間,青田剛剛就在旁邊看見一條渾身發(fā)綠的蛇。但被這山上的冷風一吹,那坐車的不適也好了很多。
幾個人圍在車子旁邊的火堆前吃著軍需罐頭,看著上面熟悉的日文,青田知道這都是從日軍那里繳獲過來的。
“來來來,看我抓來了什么?!闭f著那張連長手里抓著一條蛇走了上來,熟練的剝著皮,插到軍刀上放到火堆上烤了起來。看那熟悉的顏色,青田想著這不就是我剛剛看到的那條蛇嘛。
“大家都別悶著呀,一路上都不說話快憋死我了。咱們相互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先來?!睆堖B長笑著說了起來:“我叫張大寶,是延安派過來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的,這兩個人和我一樣,一個叫馬騰一個叫黃天我們都是一個部隊里出來的。你別看他們平常不怎么說話打起仗來一個比一個猛。”張大寶爽朗的介紹著。
“打仗厲害有什么用,匹夫之勇,要想活著久就得多動腦子。”老司機冷哼說道。
馬騰和黃天眼中同時閃過一絲不滿,張大寶見狀知道老司機是在說白天馬騰問話那事連忙說道:“前輩說的對,光有武力也確實不行。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老司機撇了他一眼:“田實,一個半截入土老司機罷了不是什么前輩?!?p> “原來是田師傅,我早就聽過您的大名了,聽聞您獨自一人載著國名黨的一名高官在被鬼子2個大隊的包圍下,靠著優(yōu)秀的車技沖了出來。并且毫發(fā)無損?!?p> 其他人聽見張大寶把老司機的事說出來后,也都震驚的看著田老,誰也沒想到這老司機原來如此厲害。
其實這事也是張大寶聽他們團長說的。但看到田實臉上的表情應(yīng)該錯不了了。
“小子,我告訴你以后不準在我面前再提這件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碧锢下犚姀埓髮氄f起自己的事后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憤怒的說道。說完起身獨自一人往帳篷里面走去。
張大寶尷尬的看了看面前的幾位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絢香自己拿著一個罐頭往嘴里不停的挖著,青田一直都很好奇絢香的飯量好像特別大,比一些當兵的飯量還大。
“夠嗎?不夠我在給你拿點?!鼻嗵锶崧暤恼f道。
絢香搖了搖頭,示意不用了。
大家吃飽喝足之后,都來到自己的帳篷準備休息了,而張大寶三個人則輪流值夜。
絢香也跟著青田來到帳篷處他們兩個帳篷是挨著的,這是絢香強烈要求的。
入夜,幽靜的夜晚里除了火堆處火星崩裂的聲音和不明的蟲子發(fā)出的叫聲之外到處一片寂靜。也就是這個時候遠處樹林里有一雙眼睛向這邊窺視過來。這是一伙剛剛來到這個山頭的土匪,但和其他土匪不同的是他們的穿著異常破爛,就猶如難民一般,連幾桿槍都沒有。
只見有大概十幾人的樣子手中握著尖銳的令兵器向絢香他們這邊摸了過來,看著他們的步伐穩(wěn)健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絢香本來睡的好好的,卻突然嗅到一絲腥臭的人味,沒錯就是人味,這是人長時間不清洗身子散發(fā)出來的味道。絢香接受訓練的地方到處都彌漫著這種味道,對這種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
絢香睜開眼睛,起身慢慢迂回到樹林后面摸了過去。
那群土匪悄悄的向著吉普車靠近過去,卻沒想到一個人正從他們的后面摸了過來,黑暗中只見一個人影在土匪的尾巴后面,動作快速的抓住一個人的脖子直接扭斷,一點聲音都不曾發(fā)出。就這樣她一邊解決后面的人一邊向前靠近。幾乎每走兩步都會干掉一個土匪。
等他們快要靠近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怎么回事?”帶頭的土匪驚慌著詢問著身邊的小弟。
“不清楚?!蹦切〉芤惨荒樆艔埖目粗约旱睦洗?。
拿刀的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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