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塔克的能力太強大了,尤其是在掩護和獵殺上面,他釋放的靈狼可以從幾公里外對敵人進行打擊,每一只都能直接帶走一個亞丘卡斯,二段歸刃之后只需要七八只就可以直接帶走瓦史托德
這樣一來別管這個區(qū)域再怎么奇怪,那些大虛再怎么狂暴,過不來總是沒用的吧,而且狂暴并不等于實力增加,該被炸死還是要被炸死
奧卡和多爾芬在全力計算和微調(diào)路線,這個區(qū)域從外面看,是一個球。不管是什么能量讓這群大虛變得這么奇怪,他都要有一個源頭,釋放的方式也是以源頭為中心向外釋放
那么奧卡和多爾芬就可以用這個球的球面鎖定源頭··也就是球心所在的位置,這對于象征是海豚屬的他們來來說并不難
所以說是很困難的事情,也有可能非常危險,但··實際上相當(dāng)安全,用了一個小時作用,眾人到達了這個源頭
“這是··”
“我的天老爺~”
“有點嚇人了”
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三米來高的洞口,這個洞口所有破面都能準(zhǔn)確的認知,這個就是一個空間連接點,對面就是一個新的世界了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洞口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在靠近之后,不要說虛,就連死神也感覺到了不適,不過還不至于發(fā)狂
“這里絕對就是這片區(qū)域的成因,我們現(xiàn)在僅僅是感到不適。但是在這個東西出現(xiàn)的時候,逐漸擴大之中將這里的虛漸漸感染,讓這些虛都變成了暴躁老哥,然后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
眾人互相看了看,純一馬當(dāng)先,“走吧,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先!”,妮露跳了出來攔住了純,“有我在不會讓您探險的”
純微微一笑,撫摸著妮露的小臉,“妮露啊,你看,你的兩個哥哥都有二次歸刃了,你也是找到了你想要做的事情,為了我,成長你的力量吧”
“我··”,妮露感受著自己的力量,但是她還是做不到,急切之間,她有些不知所措
純突然說道:“我的騎士,跪下!”
“嗨!我的主人!”,妮露單膝跪地
“你是我最鋒利的矛,但是,守護不能只有矛”,純伸出手凝聚著靈力,創(chuàng)造出了一面盾牌,“這面盾牌的名字叫做不滅·不破,這面盾牌是我第一次對戰(zhàn)山本元柳斎重國所使用的,在最后犧牲了自己保護了我的生命”
“正因如此,我沒有再復(fù)制他,但是現(xiàn)在,我的騎士,我愿意把拯救了我性命的盾牌交給你,希望你能繼承這個意志,可以嗎?”
妮露無比的激動,渾身顫抖的接下了這面巨大的盾牌,也就在妮露持好盾牌的瞬間,猛烈的靈力爆發(fā)了,妮露完成了二次歸刃
二次歸刃的妮露依舊是半人馬,但是這一次她左手持著不滅·不破的巨大盾牌,護身被鋼鐵質(zhì)感的裝甲包裹,面上帶著巨大威嚴(yán)的骨面,她成了一個看起來就威嚴(yán)滿滿的鋼鐵騎士
“我出發(fā)了!”
“嗯~拜托了,我的騎士”
妮露架槍舉盾,一躍沖進了洞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過了五分鐘,烏爾奇奧拉、比爾森、潘德樂站了出來
“我們也去吧,妮露不知道什么··”
然而烏爾奇奧拉話還沒說完,妮露就從洞口回來了,摘掉面具面色古怪
“看到了什么?”
“呃··一個虛,一個破面”
“破面!?”,所有人都驚了
妮露點點頭,“嗯,就是一個破面,從未見過的破面,而且··似乎很古老的樣子,我感覺和澤格羅多桑很像的感覺”
“有危險嗎?”
“沒有”,妮露搖搖頭,“這個氣息并非那位破面前輩釋放的,而是另一種東西,破面前輩在看守那個東西,卻不讓我看,我··沒敢動手,我估計我不是對手”
“這樣嗎?那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一位老前輩吧,走”
一行人跟著妮露進入了新的世界,然而這個新的世界實在是出乎意料··的小,難怪妮露前后也就五分多鐘就出來了,這一個世界估計還沒虛夜宮大呢
眾人也很容易的找到了那位破面前輩,因為這不大的空間里,一進來就完全被他的氣場吸引了
“居然有這么多人,還有這么多的同族”,這位破面大佬先開口了
純走在最前,“這位前輩,請問一下,能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嗎?”
“我的名字?”,破面大佬想了一會兒,“我已經(jīng)很久沒用過這東西了,我記得是··阿爾圖羅·普拉提多,應(yīng)該是這么名字”
純帶著一眾人靠近了很多,看到了這位大佬的樣子,青色的頭發(fā),長度和小烏類似。面具很有特點,位于右邊的臉頰,下半部有牙齒,很長的一個角突出面部,虛洞在胸口位置
“那我們教您阿爾圖羅桑,可以嗎?”
“可以”,阿爾圖羅點點頭,“不過先解釋一下你們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戴著面具,卻不是我的族人”
純摘掉了面具,“我是死神,您見過死神嗎?”
“死神?”,阿爾圖羅眉頭緊皺,“誰給你們的膽子,用神來命名???區(qū)區(qū)一群死人!”
“死人?哈哈,也沒錯呢,那我們就不教死神了,死人也沒問題”
純的話讓阿爾圖羅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一些,卻讓隊伍里的死神們有些躁動,而純繼續(xù)說道
“你知道時間里有一個單位叫做年嗎?”
“年?什么東西?”
這一問一答就牛逼了,這得是什么人才能不知道年是什么東西???但純?yōu)槭裁催@么問,因為澤格羅多也不知道年這個單位,純真的想吹口哨了,這也是一個遠古的老東西啊
“您認識澤格羅多嗎?全名是澤格羅多·巴西羅薩盧茲”
“這個名字··”,阿爾圖羅竟然真的思考了起來,這讓純非常激動,有近十分鐘的思考之后,阿爾圖羅問道:“是一個這么高的大個子嗎?”
阿爾圖羅弄出來的是一個靈力模型,而這個模型讓在場的所有聽到這些對話的人非常驚訝,因為這是等身模型,這么兩米五高的大個子,就是澤格羅多的體型
“是的,就是他”
“我認識他,他那個時候還叫海王”
“海王?”
“對,我的名字是銀色惡魔!死人是這么稱呼我的”
純整理了一下信息,但是這會兒還不是梳理的時候,“那個··阿爾圖羅桑,我想問一下您在這里守護著什么東西?”
“無可奉告!”
阿爾圖羅的聲音非常嚴(yán)厲,而且靈力激蕩,很明顯再問就要動手了,純和妮露對視一眼,妮露點點頭,看來剛才妮露已經(jīng)問過了,是一個效果
眾人互相看了看,要說滅了這位,在場這么多人也不是做不到,但這不是純的處世之道,人家客客氣氣沒動手,自己也不應(yīng)該先動手
“我們可以在這里看一看嗎?”
“隨意”
于是眾人散開,雖然這個世界小,但也有虛夜宮那么大,眾人剛剛散開,瞬步、響轉(zhuǎn)、飛廉腳什么的都運用起來,阿爾圖羅突然出聲
“你!站住!”
所有人的目光順著看過去,是雨龍,雨龍自己也一臉懵逼,指著自己,“您··是在叫我?”
“對!你是天子的后人?”
“哈?”,雨龍一臉懵逼,啥玩意???天子是誰?。恐袊幕实蹎??我石田家有來自中國皇帝的血脈!?“???”
然而純這個時候腦子里一個弦波動了一下,他來到雨龍身邊說道:“是的,他就是天子的后代,雨龍,讓前輩見識一下你的力量”
“我··什么力量?”,雨龍更懵逼了,這里這么多吊炸天的人,為什么只叫住自己,而且自己的力量什么的,不值一提吧?
“開弓射兩箭”
“哦··”
雨龍開弓射出去幾箭,但阿爾圖羅皺起了眉頭,純覺得不太對,“你吸收一下靈力,用一下你新學(xué)的血裝”
雨龍也不管純是怎么知道他學(xué)習(xí)了血裝技術(shù),因為純一直都神神秘秘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樣,于是用了動血裝和靜血裝
血裝的力量就是把靈子遍布血液的力量,讓血液完全變成靈子本身,極大的增加攻擊力和防御了,并且在動用血裝的時候,會吸收一定范圍內(nèi)的靈子,讓任何靈子感知能力無效
但阿爾圖羅依舊在皺眉,純低聲問道:“你的銀血可以用血裝能力排出體外嗎?”
“可以的,清水桑你想讓我··”
“試一試,去!我告訴你,我們可能遇到一個大秘密了,上!”
一聽有秘密,還是大秘密,還是純口中的大秘密,雨龍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反正是純兜底,聰明人都有好奇心,雨龍一不做二不休,對著一個空處猛地使用了自己的抹除能力
一大塊區(qū)域的靈力都被抹掉了,然后雨龍立刻割開自己的胳膊,血裝能力全開,血液調(diào)動急速從傷口噴出,將銀色的血栓噴了出去
然而這個能力讓阿爾圖羅興高采烈,他沖過來抱住了雨龍的肩膀
“你!你就是天子的后代!你是他的兒子!?還是孫子!?你為什么不是活人!?”
純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自己曾經(jīng)猜想的拼圖,似乎找到了最后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