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念過書,至今為止我念了十一年了?!眲⒆恿夭环?。
“你是真的傻,念了這么多年書居然還不知道怎么做辣白菜,還來問我,比我還傻?!迸艘娕罂粗鴦⒆恿匾荒樀臒o藥可救。
這人,說的似乎很對的樣子!
自己是不會做辣白菜,但他那個三弟能考狀元嗎?哥可是十四歲便考中了狀元,大燕國第一人!
但說了這人也不會懂的吧,估計(jì)還會刺自己。
“你三弟真的很聰明。”劉子霖說的話,自己都不信,這大燕國,自己可是第一人,第一人!
“對了你三弟今年貴庚?就是你三弟多少歲了?有沒有十四歲?”劉子霖問道。
沒等到滿意的回答,卻是又等來了嫌棄的眼神。
……
“你三弟不會有十八了吧,難不成你有二十了?可你看著與我差不多啊!”劉子霖問。
“我三弟才十二歲,你才二十!”語出驚人。
“才十二?這么小就知道這么多?對了,我今年十六,你多大?!眲⒆恿亟又鴨?,很想搞清楚這二貨多少歲。
“我今年十五……”
額,自己年長!劉子霖俊臉泛紅,二郎比自己高半個頭!
……
“這雨還要下多久呢?”劉子霖再次轉(zhuǎn)移話題。
“依我看啊,估計(jì)還要下半個時辰。”潘見朋說的時候,臉色深然,不茍言笑。
劉子霖信了,不愧是農(nóng)家子,這點(diǎn)本事還是有的,可潘見朋接下來的話讓他手一抖,端著喝茶用的陶瓷碗摔了!
“爺爺先前說雨會下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了,所以還有半個時辰雨便會停?!迸艘娕笠槐菊?jīng)的分析著。
赫然聽到東西摔碎的聲音,潘見朋臉色大變。
“你這人怎么拿個碗都拿不住?你吃什么長大的?”潘見朋神經(jīng)系統(tǒng)很是發(fā)達(dá),一聽這聲音,身體反射立馬跳起來找掃把清理犯罪現(xiàn)場。
這聲脆響自然是驚到了屋內(nèi)的眾人,老潘頭擔(dān)心是不是二郎那莽撞的性子沖撞了貴人,這萬一貴人發(fā)脾氣來,自己這孫子定是吃不了好。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其實(shí)還有一句民不與富斗。跟這些人論,吃虧的定是窮苦老百姓。
心頭擔(dān)憂,老潘頭也就沖出了房間,只見二郎正拿著掃把教訓(xùn)那貴公子。
“你這人怎么就這么大意,我家碗本來就不多,你這還摔了一個,你眼睛怎么長的?手也白長了。”
“二郎,怎么說話的!”老潘頭急忙走出制止孫子的胡說八道。
“潘爺爺,沒事的,這本就是我的錯?!眲⒆恿睾┬χf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崩吓祟^也是人老成精,從貴人說話的話氣就知道貴人并沒有生氣,也就打起哈哈來。
“這雨看著也快停了?!崩吓祟^說道。
“還有半個時辰,潘爺爺,今晚可方便子霖借宿一晚?這雨停了也不知還會不會繼續(xù)下,我擔(dān)心我們剛出門,沒走幾步雨又下了來,那就……”劉子霖沒有說完,看了潘爺爺一眼。
“這,雨過會還是會下的。”老潘頭沒法騙人,這是事實(shí),種了幾十年的莊稼,對于天氣轉(zhuǎn)換早就了然于心。
若是欺騙這些貴人說不會下雨,到時候雨下來了,面上可不好看,可這么多人,家里也住不下,對,住不下!
“老頭這院子雖是不小,但家里人多,住的房間卻也是沒有幾間,目前我家大朗都是跟三郎擠一起睡,老頭也想留你們幾人住下歇息一晚明天出發(fā),但這家里實(shí)在是沒有房子住啊?!崩吓祟^說道。
“原來如此,那二郎是一個人睡嗎?”劉子霖理解的問道。
“……二郎是一個睡,但他那床比三郎住的還小,怕是擠不下你們八個人?!崩吓祟^如實(shí)說道。
“他們?他們不用管了,我讓他們?nèi)e的人家借宿一晚,今晚就我一人住這里。”劉子霖表現(xiàn)的很好說話。
“少爺……”六名侍衛(wèi)淚流滿面,少爺是要拋棄自己等人了。
“我在潘爺爺家很安全,你們都出去找地方住吧,別打攪我們?!眲⒆恿叵轮鹂土睢?p> “好吧,那少爺注意安全,屬下告退?!甭牭缴贍斈遣蝗葜绵沟拿?,六人當(dāng)即遵從的退出了老潘家,這時候雨還沒有停,他們是冒著雨出去找房子額!
老潘頭聽了貴人的安排,也是吃不消,但來了又不能強(qiáng)行推走,只好默默的承受。
“公子,這晚飯?jiān)诶项^家吃么?”老潘頭看了眼天色,已是未時,要開始燒飯了。
“吃啊,潘爺爺,我不挑食,我也是窮苦人家出生的?!眲⒆恿卣f道。
“好,老頭去叫她們準(zhǔn)備晚飯,二郎,你陪著劉公子聊會?!崩吓祟^見二郎清理完了碎碗片,忙叫二郎過來招待。
“哦,知道了,爺爺?!迸艘娕舐犃藨?yīng)了聲。
“咦,那六個人呢?去茅房了?都去了?怎么擠得下?”潘見朋走了過來,看到大廳空無一人,很是納悶,潘見朋是個有話就說的人,跟他妹妹麗紅一般。
“他們都去別人家了,我今晚跟你睡,這雨下不停,實(shí)在出不去??!”劉子霖說道。
“喔喔,也是,出去就成了落湯雞!”潘見朋聽到,很是贊同。
“你今晚跟我睡?我那床小,要不你……”話又是說到一半停止,劉子霖很是好奇,但這二愣子不說實(shí)話,自己也沒有辦法。
“你家有幾個兄弟?”閑了劉子霖開始八卦打發(fā)時間,這雨擋住了前進(jìn)的路。
“我家就三個,大伯娘生了兩個兒子,我娘生了我一個,我三嬸娘沒有生兒子。”老實(shí)人潘見朋如實(shí)回答了,這事在村里一打聽也便知道了,沒什么好隱瞞的。
劉子霖又問:“你大哥跟你三弟都在睡覺?”
“沒有,我大哥在外面做工,我三弟一個人在房里睡覺?!迸艘娕笙肓讼牖氐溃瑳]有說明大哥具體在哪里,也沒有說大哥會不會回家睡。
“這樣,你三弟一般睡到何時起床?不是要吃飯了么?”劉子霖見一個婦人冒雨去了雞籠抓雞,便問道。
“吃飯的時候就會醒了吧!”潘見朋猶自說道,到了飯點(diǎn),會有人喊三弟起床。
“這樣,你三弟可曾說過這辣白菜什么時候能吃?”劉子霖砸吧著嘴,看著那大缸兩眼發(fā)光。
潘見朋老實(shí)回道:“明天就能吃了,我三弟說過?!?p> “甚好甚好。”劉子霖顧自說道,又問了一些其他事,如三郎念了多久書,二郎三郎住哪個房間等等。
這潘家三郎到是個聰慧之人,不僅能想出這‘黑板’‘粉筆’,沉簍捕魚,還能做出新菜,有點(diǎn)意思,不知等會見了面會是如何光景。
從二郎口中得知這位三郎可是停學(xué)一年了,但期間不論寒冬酷暑這三郎都會拿著書本看,這學(xué)問應(yīng)該是不錯的。
劉子霖忍不住就往那道關(guān)閉的房門看去,那位三郎所住的房間。
亥年
ps:明天開始二更,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亥年是懶癌患者,只能等某天爆發(fā)了,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