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不斷,老爹潘長貴還在昏迷狀態(tài),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看著二叔把老爹放在床上,讓麗媛把茶水遞給騰出手來的二叔,潘見軒湊上前觀察老爹,老爹的氣息很是平穩(wěn)。
到底是什么原因?潘見軒不禁有些后悔,為何沒有去讀醫(yī)科大!
若是當初讀的醫(yī)科大學,或許還能憑著先進的醫(yī)學知識在古代當個大夫也說不定。
“三哥,大夫過來了,你讓一下?!鄙砗髠鱽睇愭碌穆曇簦艘娷幫碎_了身形,讓出了位置。
這大夫身量偏瘦,蓄著三羊胡須,看著年齡應該在四十歲左右。
若不是留有胡子及灰白的頭發(fā),臉面無皺,估計是二三十歲上下,挺意外,居然不是白胡子老大夫。
“大夫好,三叔?!倍Y貌地招呼一聲,潘見軒朝兩人身后看去,爺爺奶奶也走進來了。
后面跟著進來的林語和面無表情的劉子霖,這是什么情況?
劉子霖偶爾高冷很正常,畢竟先前有過經歷,但這林語,原本看著不就是冷冰冰的小蘿莉么?
盯著林語那帶有嬰兒肥的臉蛋,白里透紅,再看那精致的五官,挺俏的小鼻子,泛著光澤的櫻唇,不能看太久。
潘見軒甩甩頭,不再盯著林語,不再思考林語有什么‘驚天謀’。
摒除心中的雜念,潘見軒轉回身看向躺著的老爹,三叔請來的大夫正在給老爹把著脈。
術業(yè)有專攻,中醫(yī)很是偉大,傳承幾千年,學過醫(yī)的人自是簡單搭脈便能診出所得病癥,開出所需藥方。
而像我們這種大眾,也只能學著搭脈,再若有其事的鄭重說道:“恭喜你,有喜了!”
有趣的是,這些被搭脈問診的對象,竟也不分男女,純玩樂而已。
“沈大夫,長富怎么樣了?為何還不曾醒來?”只聽陳氏娘開口問道,聽這話,娘親似乎是認識這端坐著的大夫。
沒有等到回應,只見那沈大夫躬起身子,伸出右手按向老爹的鼻唇溝上的人中穴。
沒按多久,老爹潘長富悠悠醒了過來,潘見軒猜是痛醒的,因為老爹鼻唇溝的紅紫印記太明顯了!
“調和因樣,醒神開竅?!笨吹嚼系褋?,那沈大夫便松了手,嘴里說著兩句聽得懂又好似不太懂的話。
見沒人開口問話,潘見軒不由愣了,果然古代人也是個狠角色,就算沒念過書,可懂的是真不少。
見那沈大夫又準備脫老爹的衣服,看奶奶領著林語和姐妹出去了,潘見軒又恍然,男女有別啊!
忍住了想問出聲的潘見軒,扶著陳氏娘上前,男子的身體,妻和子能看,而未出閨的女子不能觀看,盡管是身為女兒。
“給長富擦洗身子?!蹦巧虼蠓蛘f了一聲,便退開了,只聽得沈大夫站在門口處喃喃自語。
潘見軒全程陪看,良久,看著陳氏娘欲言又止。
“軒兒,你怎么了?”陳氏娘沒注意到,躺在床上的潘長富卻看到了,皺著眉頭問道。
“爹,你好點沒有,渴不渴?想喝水嗎?”
看老爹發(fā)言了,潘見軒驚喜道,聽老爹這中氣十足的的樣子,看來身體無大礙。
“你出去?!迸碎L富聽聞,卻是拒絕道,還擺手讓人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