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可是……我很喜歡啊?!笔Y洛黎悄悄地卸掉麒銘昊摟著自己的力量,從他的懷里逃脫出來。
她往后退了一步,順勢坐在那石桌上。石桌上的東西早已被剛才的婢女給撤掉了。
此刻,蔣洛黎坐在石桌上,她的一只腳踩在剛才自己做的石凳上,另一只腳尖微微垂直懸空。她順手拿起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扇子?!班А钡匾幌麓蜷_,一下一下地扇子,整個人在這柔和的晨光里,顯得既慵懶有迷人。
“小舞那么漂亮,我很喜歡。”蔣洛黎輕輕地抬起自己的嘴角,整個人瞬間變的妖孽起來,讓人忍不住想為其沉淪。
“可是……”蔣洛黎話鋒一轉(zhuǎn),“湘妃閣的姑娘也都是絕色呢?!彼掌鹱约旱纳茸樱滞筝p抬,用扇子抬起麒銘昊的下巴。嫣紅的嘴唇輕啟,“陛下現(xiàn)在的樣子可是跟她們沒的一拼啊?!?p> 看著那嫣紅的嘴唇說著讓自己極其不舒服的話語,麒銘昊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堵上那張令人著迷,又讓人惱怒的嘴唇。不讓它在說著讓自己生氣的話來。
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他的身子向前微微彎著,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唇就在眼前,距離逐漸地近了,近了,更近了,還差一點就能觸碰了,就一點。
就在麒銘昊的就要親到蔣洛黎的時候,蔣洛黎的身子往后一退,手中的扇子快速打開,在“唰”地聲音還沒消散的時候,扇子就跟麒銘昊的嘴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蔣洛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麒銘昊,“原來陛下喜歡臣的扇子???早說啊,臣可以送給陛下的。陛下不用那么饑渴的。”
麒銘昊的一只手快速地扶上著蔣洛黎的腰,另一只手輕輕地覆上蔣洛黎拿扇子的手,往上在慢慢用力,收了礙事的扇子。
“哦?”自己的好事被某人打斷,還被對方調(diào)侃,這要是換在平時,他早就想著法的把對方給弄死了??墒?,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心上人,是他余生都想攜手到老的人。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原來攝政王殿下如此大方的???”麒銘昊壓低的聲音,帶著勾人的磁性。他的頭剛好在剛才收扇子的時候,慢慢地湊到蔣洛黎的耳邊,他帶著磁性地聲音,再加上他若有若無地對著蔣洛黎的耳朵吹氣。這樣蔣洛黎感覺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自己的心也……也癢癢的。
“對啊,我就是那么大方。”蔣洛黎強忍著耳朵癢癢的感覺,她強裝冷靜地說著。
“呵?!摈桡戧惠p輕地笑了一聲,讓蔣洛黎的耳朵徹底紅了個徹底?!澳恰蚁驍z政王殿下在討要一件東西好不好?”麒銘昊又拉進他與蔣洛黎的距離。
蔣洛黎感覺麒銘昊在不斷靠近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臟也在不停地跳著,“撲通撲通”,感覺都要跳出來一般。
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蔣洛黎平常清醒的大腦,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了,她呆呆地說:“什么東西?”
“嗯,不知道在下可否向攝政王殿下討要……”麒銘昊感受到蔣洛黎的緊張,因為他感受到懷里的人,明顯地身子僵直了起來。
“討要這扇子的主人呢?”麒銘昊貼著蔣洛黎的耳朵慢慢地說著。
蔣洛黎感覺自己的耳朵酥癢著,發(fā)熱著,特別是當(dāng)麒銘昊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的時候,她感覺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她很想逃離,但……又莫名地不想逃。
后來,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迷離,她一下著推開麒銘昊,她腳尖輕點,身影瞬間移動到桌子后面。
“陛下這要的有點大???”她手中的扇子打開著,她輕輕地搖著,以緩解自己臉上的燥熱。
“不知陛下有何自己,臣不會拋棄滿園春色,而獨采陛下這一朵呢?”蔣洛黎說著,她感覺臉上的燥熱怎么也驅(qū)散不了。算了,撤,回來再找回自己的場子吧。
然后,她腳尖移動,身影消失在院子里。
看著消失的人影,麒銘昊感覺有點失落,可是他有笑了起來,蔣洛黎剛才是害羞吧。終于他看到了啊,多么風(fēng)光霽月的一個人,他害羞起來,也是這般的迷人。比月色和雪色更美的存在??!
他笑了一下后,又整理好自己的儀表。他看著已經(jīng)日上三竿的太陽,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忘了什么呢?想不起來了,唉,想不起來就算了吧,好像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而此時,在大殿上的一群朝臣,在小遠子的“陛下身體不適,今日早朝取消”的聲音中,退了朝。有些大臣感覺心好累,自己特地起了一個大早,來上早朝,結(jié)果正主還生病了。早知道就在睡一會兒了。
蔣洛黎說自己能有什么能力讓他放棄滿園的春色,等著吧,自己就把蔣洛黎身邊的花花草草都給鏟除了,讓他只采自己一朵。哼╯^╰想去湘妃閣,還要看自己同不同意。
麒銘昊一邊收拾,一邊憤憤地想著。蔣洛黎,只能是自己的。他們麒家人是最癡情的人。
冷面騎士
好的,我更新了,(*/?\*),原本說是下午三點左右更的,結(jié)果我午睡睡過了。抱歉啊(*/ω\*)謝謝錦瑟流年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