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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第一百零九章王師原來是劍師

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太原王某 2018 2018-09-06 20:15:05

  “王師,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玢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床前一個黑影,脖頸間有一把冰涼的物事,沒敢睜眼打開系統(tǒng)視野卻發(fā)現(xiàn)王師手持利劍指著自己的脖子。

  王玢可不是系統(tǒng)出產(chǎn),他不敢拿性命來賭。

  本想耗下去趁王師松懈時來個空手奪白刃,只要有那么一絲機會,他都能以傷來搏,再召喚出系統(tǒng)騎兵擋劍,想死都難。

  然,一秒,一分,乃至一個小時過去了,王師持劍的手依然紋絲不動。

  王玢不得不開口說話。

  “某乃遼東王越,字子度?!?p>  王師,不,王越眼神機械的看著王玢,持劍的手依然毫無顫抖。

  “王,王越?”

  王玢一驚,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正想找個劍師替自己調(diào)教一批死士,王越就隨蔡邕出現(xiàn),莫非天意在我?

  王玢一激動,脖子上血管噴張,王越手中的劍竟隨著血管而動,而不是直接刺入血管中。

  王玢武藝雖稀松,王越也自信能在千軍萬馬中刺殺敵酋,可保護蔡氏一族殺出去,那可就真為難他了?

  王師,原來是劍師?

  “王師,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王玢呵呵一笑,有些自嘲的道:“雖然有些傻,可我還是忍住要問?!?p>  王越不搭話,只是冷冷看著王玢。

  王玢徑直道:“你是怎么進來的?”

  王玢居住的地方并不是一個單獨的小院,而是一座小型宮殿,門窗幾乎都在前殿,殿門前有親衛(wèi)騎二十四小時站崗不說,還有親衛(wèi)騎巡邏,最關鍵的是他在內(nèi)殿消息。

  王越冷冷吐出二字:“屋頂。”

  王玢為之氣噎,屋頂上皆是瓦片,要進來好像也不難。

  王玢不再糾結于此,道:“王師,你的來意吾也能猜到,無非是要救蔡公出去,這好說,你且把劍收起來,傷到吾可就不好了?!?p>  王越更不說話。

  直到天明,王玢在王越劍下快睡著時,王越方言:“王君,該起了?!?p>  “是不是讓某穿件衣服?”

  王玢看著自己身上的里衣,出口問道。

  王越搖頭。

  王玢無奈道:“難道吾的名聲敗壞如斯也!”

  王越不言。

  王玢只能聽從王越的話,踢踏著木屐鞋穿著里衣出門。

  門外的親衛(wèi)騎都被王玢下令撤離,王越不時皺了下眉,一路走到蔡邕書房前都不見一個親衛(wèi)騎。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王越自信自己的武藝高超,縱然有人在背后放冷箭他也能拉王玢做墊背。

  “喊門。”

  王越冷冽的聲音響起。

  “文遠,快開門。”

  王玢很是聽話。

  張遼聽到王玢的聲音疾步打開門,接著就看到王越持劍挾持王玢,目光一冷,短刀豁然在手。

  “文遠,退下,把蔡公請出來?!?p>  王玢忙呵斥,開玩笑,王越乃當世第一高手,縱張遼的武藝巔峰時乃一流武將,比之王越也差之一大截。

  張遼只掙扎一下,便將蔡邕請出來,只是請的姿勢有些怪異,用手中的短刀頂著蔡邕出來。

  蔡邕一臉懵逼,待看到同樣待遇的王玢不由哈哈一笑。

  “阿父?!?p>  “大兄?!?p>  小蘿莉蔡琰跟蔡谷一同跳出來,十歲不到的小蘿莉蔡琰指著十歲的張遼,用稚嫩的童音喝道:“若汝不想汝主公出事,速放開吾父。”

  張遼酷臉一擺,道:“或許,你可以賭一賭某敢不敢殺人?”

  “你?”

  蔡琰頓時語噎,眼睛一紅,眼淚止不住的就要流下來。

  “文遠,某是如何教你的,一定要尊師重道,還不把蔡公放開。”

  王玢喝道。

  張遼頭微低,并沒有動作,他明白一旦放開蔡邕,王玢就任由王越等人宰割了。

  王玢無奈道:“王師,文遠,你們都放開吧!某要的蔡公為吾效力,而不是要蔡公的命,蔡公死在修都,朝廷會更有借口剿滅吾等?!?p>  蔡邕方出言,道:“子度,放開王郎吧!”

  王越只能收劍,張遼亦默默收起手中短刀,頭顱低垂不再言語。

  以恩抱怨,有悖張氏祖訓,可王玢對他兄弟,對整個修都,乃至朔方故地的人來說太重要了。

  “蔡公要走,招呼某一聲,某親自送蔡公回五原,何必弄得如此難堪?”

  王玢故作姿態(tài)道。

  “哼!”

  小蘿莉蔡琰淚已抹干,用尚帶著鼻音的口吻道:“不如此,汝會放吾父女離開嗎?”

  王玢微笑反問:“你沒試過,怎知不會呢?”

  “哼!”

  蔡琰別過頭不看王玢,事到如今當然是你說了算,只是嬰兒肥的臉蛋上盡是不屑。

  “蔡公,你們且收拾一番,某親自送你們回五原。”

  王玢當然犯不上跟小蘿莉斗氣,大度道。

  “好吧!”

  蔡邕看了看滿是歡喜的蔡琰跟蔡谷,無奈道。

  朔方乃漢初漢匈大戰(zhàn)之地,這對漢史研究很有幫助,以蔡邕意當再住些時候。

  “文遠,跟某來?!?p>  王玢對張遼擺手,張遼拉著臉跟王玢離去。

  王玢穿好衣服,張遼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王玢上前安慰道:“文遠,你剛剛并沒有做錯,有些時候忠孝難兩全,心中有大愛者以忠為先,心中有小愛者以孝為先,你既然選擇大愛,就要做到心中時刻都要裝著萬民,而如今你最需要的就是學習,學習用兵之法、治政之法,而這些都在蔡公腹內(nèi),你可愿忍辱負重?”

  大愛,萬民,離張遼還很遠,卻不耽誤王玢給他樹立這個高大上的理想,卻是有活生生的先例,遼西太守趙苞。

  張遼生在雁門,比趙苞更了解邊境之民的疾苦,當下含淚道:“主公放心,某明白。”

  王玢說到做到,親自把心有忐忑的蔡琰一家送到河陰,還有高順、朱漢、王雙、張遼四人。

  河陰長見到蔡邕一家如獲至寶忙上報給王智,王智親自前來拜見蔡邕,當晚在河陰為蔡邕設宴接風,而后親自送蔡邕到西安陽。

  蔡邕流放的生涯開始,不時有五原、云中、乃至并州學子前來拜見,還有王玢送來的食物及錢財。

  蔡邕生活開始安穩(wěn),王玢卻又處在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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