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和連監(jiān)國(為醉夢幾多時大大的打賞加更一章)
彈汗山。
一座奢華的軍帳內(nèi),十?dāng)?shù)支手臂粗的牛油燈點著,搖曳的燈光照的軍帳內(nèi)鑲金狼牙、金柄彎刀、王冠熠熠生輝。
而暗黃色的光束將整個軍帳打的曖昧奢靡不已,軍帳中傳來床榻間的吱吱呀呀,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哭泣的聲音跟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時不時的陰鷙的喝罵聲及皮鞭抽打的聲音。
“王子。”
突然一人掀帳而入,聽到這些復(fù)雜的聲音,頭也不抬的走上前低聲道:“王子,某有事報?”
床榻上的男子并不為所動,傳入其耳的呼吸聲越發(fā)急促,直到一聲低吼才罷休,軍帳內(nèi)只剩女人的哭泣聲。
“哭什么哭?還不快滾!”
就在帳內(nèi)那人等的心焦時,床榻上的男子呼喝一聲,手中皮鞭一抽,凌空一響。
一個幾乎赤著身體的女子抱著一團衣物從床榻上哭著跑下來,在路過那人身邊時目光一斜還差點絆倒,忙狼狽的逃出。
那人目余光一掃,看到女人背后鮮紅的鞭痕,這肯定是王子的杰作,可惜那么漂亮、精致的女人。
那人心中疼惜。
“怎么?本王的日律推演表弟心疼了?”
床榻上的男子披了件大氅走出來,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六塊腹肌暴露在十一月的空氣里,徑直盤腿坐到軍帳中心的披著純白虎皮的席位上,一雙陰鷙的桃花眼緊盯依舊作揖的日律推演。
日律推演乃拓拔鄰鮮卑名。
拓拔鄰忙道:“王子說笑了,臣弟不敢?!?p> 王子邪魅的一笑,戲謔道:“不敢?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表弟緊跟本王的步伐,帶本王子成為單于,西部鮮卑還是你拓拔氏的領(lǐng)地,到時你想要這般姿色的女人就有多少?!?p> “多謝王兄提攜?!?p> 拓拔鄰忙感恩戴德的道:“臣弟還是愿意陪在王子身邊,聽候王子差遣?!?p> 鮮卑草原最有可能繼承單于位的王子只有和連,和連王子長相陰柔、性格殘暴。
和連見拓拔鄰一如既往的老實才不再戲謔他,問道:“你來的這么匆忙,可是有急事來報?”
拓拔鄰正色道:“王子,彈汗山附近出現(xiàn)一支漢軍,有不少部落被漢軍擊破,族人被殺,部落被燒?”
“嗯?”
和連微微皺眉,臉一變道:“這等小事,你去找燕荔陽即可,還用打擾本王子的雅興嗎?”
拓拔鄰見和連不高興就是一顫,和連喜怒不定,拓拔鄰給他處理的臟活不止一件,大多都是被和連親手打死,或砍殺的。
“王子,如今大單于讓您監(jiān)國,如果您不過問,恐有小人進讒言。”
和連聽到檀石槐的名字才恢復(fù)正常,他還沒忘記自己不是大單于,頭上還有一位,道:“你是怎么想的?”
“如王子不棄,某愿親率三千狼騎去查探?!?p> 拓拔鄰道。
“三千?”
和連聽到三千狼騎臉色一陰,什么樣的漢軍值得出動三分之一留守的狼騎。
拓拔鄰忙解釋道:“王子,如今大單于全面南下幽州,護烏丸校尉已縮回廣陽,值此之際敢出塞襲擾草原的只有朔方兵。”
“朔方兵?”
和連明白拓拔鄰為何如此緊張這事,原來是想為父報仇。
和連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摩挲著下巴上的短須盯著拓拔鄰看。
拓拔鄰被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又道:“漢軍不知多少,不過想來應(yīng)該駐守頹當(dāng)?shù)乃贩奖?,一千騎應(yīng)該是有的,至少也得兩千騎才能堪堪拿下?!?p> 和連見狀突然哈哈一笑道:“本王子給你五千騎,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殺得漢軍越多越好,你明白嗎?”
拓拔鄰一愣,隨即醒悟過來,道:“請王子放心,某定能擊潰數(shù)倍于某的漢軍?!?p> 和連滿意的點頭,道:“最好拿下頹當(dāng)城?!?p> ————————
“臣見過王子陛下?!?p> 燕荔陽匆匆而來時,和連在拓拔鄰的侍候下已穿戴整齊。
剛剛發(fā)泄完的和連王子看著自家表弟那白皙的臉蛋竟有些邪意,尤其是表弟給自己穿下衣時嬌羞的表現(xiàn),比女子也不遑多讓,可惜竟是男兒身。
“右大將,快起來。”
和連王子滿臉和煦笑容的上前扶起燕荔陽。
前后左右乃檀石槐新立官職,位在萬夫長之上,每大將可指揮五個萬夫長,大將之上就是檀石槐,這使得檀石槐對軍隊掌控達到巔峰。
漢以前為尊,檀石槐為區(qū)別于漢,取右為尊,右大將其實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原右大將有拓拔儈擔(dān)任,拓拔儈病死,燕荔陽從左大將轉(zhuǎn)為右大將。
“不知王子召臣來所為何事?”
燕荔陽踞傲的順勢站起,滿不在意的道。
和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繼而笑容更加和煦的道:“右大將,大單于令小王監(jiān)國,如今彈汗山附近有部落被漢軍襲擾?!?p> “原來是這件事,臣已知,也正準(zhǔn)備派人去清剿。”
燕荔陽朗聲道。
和連對燕荔陽打斷自己的話有些不滿,眼中的陰郁氣息更加明顯,連語氣都帶著幾分陰鷙道:“那大將知曉那漢軍是何來歷嗎?”
燕荔陽滿眼都是不屑的道:“不知是從哪跑來的散兵游勇吧!”
“據(jù)某所知好像不是大將想的那樣,”
和連一指拓拔鄰,道:“日律推演,你來告訴右大將?!?p> 燕荔陽乜視拓拔鄰一眼,他如今的位置可是搶的拓拔鄰父親的,何況拓拔氏乃西部顯貴,老家主拓拔蓋縱橫數(shù)十年,門生故吏不少。
拓拔鄰雖不滿二十,可潛力不可小覷。
拓拔鄰這半年飽經(jīng)人情冷暖,再無一年前的嬌貴之氣,反而表現(xiàn)出處處低人一等的姿態(tài),不僅讓人生出父祖皆雄、子孫孬種的感慨。
拓拔鄰見燕荔陽望來忙道:“大將,據(jù)某所知這一支成建制的漢軍,而成建制的漢軍只有頹當(dāng)城的朔方兵有膽略前來彈汗山劫掠。”
“你的消息可信嗎?”
燕荔陽兩次敗在王玢手上,使得一世英名盡喪,導(dǎo)致現(xiàn)如今許多人認(rèn)為他做右大將是乃看舔功上位,真是可笑。
燕荔陽一直想為自己正名,可惜檀石槐與王玢立盟,又準(zhǔn)備原先想把許給自己兒子的明月公主許給王玢。
這使得燕荔陽一直咽不下這口氣。
拓拔鄰點頭道:“我拓拔氏一只分支就是被這支漢軍所滅,據(jù)他們描述,從裝備看這支漢軍必是朔方兵。”
“好,本大將這就派兵前去剿滅?!?p> 燕荔陽眼中升起一股復(fù)仇的火焰。
和連道:“右大將且慢。”
“王子還有何吩咐?”
燕荔陽有些皺眉的看向和連。
和連道:“漢人云:殺雞焉用牛刀。不過是區(qū)區(qū)朔方兵,何用大將出馬?不如給年輕人一個機會?!?p> “不知王子說的年輕人是誰?”
燕荔陽挑眉不滿的問道。
“比如令子燕雙鷹?!?p> 燕荔陽的不滿隨即被喜悅充滿,和連這是在赤裸裸的拉攏他呀!
燕雙鷹,從名字就知這是燕荔陽的二兒子。
檀石槐一切依漢禮,繼承權(quán)只能是長子,次子就需要自己掙功勞。
燕荔陽跟許多父親一樣寵愛次子。
“不知王子以為出兵多少合適?”
燕荔陽雖寵愛次子卻不傻,次子剛及冠不久,寸功未立,又未上過戰(zhàn)場,出兵少肯定是送菜。
和連眼笑成月牙形,道:“八千,以拓拔鄰為主將,燕雙鷹輔之?!?p> “臣謹(jǐn)遵王子令?!?p> 燕荔陽很快推算出這場戰(zhàn)事的得利,爽快的答應(yīng)。
太原王某
今天是公司年會,以王某的才華本該與年會無緣,可領(lǐng)導(dǎo)偏偏弄了個大合唱,把王某拉進去濫竽充數(shù),故此這幾日更新不給力。 啥也不說,年會過后爭取兩更。 再次感謝醉夢幾多時的打賞,讓本書有了第一個學(xué)徒。 當(dāng)然之前也有醉臥沙場妃子笑大大的五百打賞,可在書城,不在本書榜上,再次感謝醉夢幾多時大大的打賞。 王某在此立flag:本書不到百萬不會考慮入V,過了百萬可能也不會,除非編輯大大催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