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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第二百八十五章初見袁紹

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太原王某 2149 2019-03-21 22:29:50

  雒陽,英雄樓。

  王玢從新式馬車上下來,就看到進進出出的人流,以及樓門前的三個鎏金大字“英雄樓”。

  樓門不遠處的馬廄里已停了不少馬車、牛車及馬匹。

  王玢剛一下車,就有李赟的族人入樓內(nèi),不久李赟疾步而出,迎接道:“德容,來了?!?p>  “讓李公久等了。”

  二人寒暄著進入英雄樓內(nèi),一入樓內(nèi),樓內(nèi)竟占地數(shù)千平,門口對著掌柜臺,南北兩側(cè)有著十幾張胡桌胡凳(自朔方傳來),再往里是幾個雅間。

  上又有三層。

  小二看到李赟引著王玢進來忙上前驅(qū)迎唱道:“天字號貴賓至?!?p>  小二一唱喏,原本噪雜的大廳立刻變得有些寂靜下來。

  英雄樓自去年建成,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黃就是大廳里的,玄級在一樓兩側(cè)的雅間,地級則在二樓,天級在三樓的雅間里。

  英雄樓走高檔路線消費不低,不說雅間,單單在大廳里用一餐就得數(shù)千錢,玄級包間得萬起,地級十萬錢起,天級五十萬錢起。

  天級更是得預(yù)約,有錢也不一定見得約上。

  這是誰?。]怎么見過,一來就進天級包間。

  領(lǐng)頭的好像是諫議大夫李赟。

  聽說是袁本初岳父的族弟。

  怪不得這么財大氣粗,原來靠著袁本初呢?

  那他后面的那人呢?

  沒見過。

  ……

  王玢在諸人議論聲中走上二樓,正準備跟李赟上三樓,突然一個譏誚的聲音響起:“某倒要看看,這是誰呀!有榮幸進天字號包間?!?p>  王玢跟李赟回首就看到一個二十當(dāng)啷歲的年輕人面帶譏笑的出聲。

  李赟眉頭一皺,道:“某乃李赟,不知足下是何人?為何譏諷我二人?”

  “李赟?莫不是袁本初的便宜丈人的兄弟,靠著王子凡,不,王德容大腿才翻身的邢徒嗎?嘿!真是運氣好了,連邢徒都能進天字包間,咱們良家子反而進不去?!?p>  那人見李赟通名更加囂張。

  李赟卻被諷的面紅耳赤卻不敢發(fā)作。

  王玢身旁的張飛舉步上前,喝道:“哪來的潑皮在此聒噪!”

  “你說誰是潑皮呢?”

  那人見張飛罵他是潑皮,大怒道:“某乃魯陽樊高樊子張,罵誰潑皮呢?”

  “罵你!”

  “找死?!?p>  樊高怒氣沖天下拔出腰中繯首刀就朝張飛劈去。

  只見張飛揉身上前,空手奪刀,還刀入鞘,劈手在樊高臉上連打十?dāng)?shù)下,只打的樊高雙臉虛腫、鼻血橫流。

  數(shù)個呼吸間,張飛收手回來,樊高才雙眼冒星的倒在地上。

  樊高的朋友紛紛將其扶起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為其討還公道。

  樊高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雙臉口齒不清的道:“好,好呀!竟然敢打某,某一定不會放過爾等,爾等等著。”

  樊高說著,甩開朋友的手大步離去。

  樊高一走,他的朋友立刻做鳥獸散。

  其中一人看了看王玢,道:“王公,子張乃繡衣御史樊公的兒子,您要小心吶!”

  那人說完便大步離去。

  “多謝相告?!?p>  王玢跟李赟繼續(xù)朝三樓走,李赟小聲道:“樊陵,字無計,魯陽人,自其祖樊豐附閻氏后,一直是閹黨枝葉?!?p>  王玢暗忖:原來是閹黨世家。

  三樓后有四個雅間,一邊一個,李赟定的是東南角的那個,上面刻著幾個小字天機閣。

  王玢哂笑,嘿嘿!這年頭除了自己的惡趣味,還沒有誰會起這么高大上的名字吧!

  李赟竟先上前敲門,里面?zhèn)鞒稣堖M的聲音,李赟才陪笑的打開門,請王玢進去。

  王玢一進去就看到房間內(nèi)有兩個人站在房門左側(cè)恭迎自己,一個身穿白色深袍,腰間掛著一枚名貴玉佩的貴公子,他身后一人穿著華麗,手持羽扇,腰間玉佩、香囊一個不少,面目間自有一股傲氣淡淡散出。

  “德容,吾為你介紹,這位乃汝陽袁本初,那位乃南陽許子遠。”

  李赟指著二人對王玢介紹道。

  袁紹、許攸?

  王玢沒想到竟會在這里見到袁紹,袁紹不應(yīng)該在雒陽城外隱居嗎?怎么出現(xiàn)在英雄樓天字號包間,這不也太高調(diào)了?

  不過反過來一想,最張揚的地方反而最隱秘。

  這點王越做的不錯,沒想到這個王越做官不成,做生意倒是挺在行。

  王越自護送蔡邕而返后名聲大噪,急于求官,可惜宦官掌權(quán),求官不成反被奚落,以至于流落街頭。

  王玢的暗線趁機找到王越,提出借其名頭開店,王越大喜,就開了這家英雄樓。

  沒想到生意很是火爆,接連擴張才有今日之規(guī)模,這也成為王玢收集情報一個重要地點。

  幾人見禮寒暄后,分主次賓客坐定。

  李赟坐了主位,袁紹、許攸陪在左側(cè),許攸滿臉都是不喜,袁紹一直溫潤如玉。

  幾番吹捧后,袁紹主動道:“德容兄,吾這里有子源兄的一封信?!?p>  許攸很馬屁的雙手接過遞到王玢跟前,然后單手遞給王玢,王玢佯作不知雙手接過。

  信原封不動,上面的字也是臧洪的筆跡。

  “德容兄,何不打開看看?”

  袁紹見王玢沒有拆開的意思,攏在袖里的手臂微微一動,許攸便道。

  “這好嗎?”

  王玢問道。

  守著主人,看別人給自己的信件,有點不太循禮吧!

  “無妨!”

  李赟示意,又道:“某不勝酒力,且容某告退,如廁!”

  李赟尿遁,王玢明白重頭戲來了。

  當(dāng)下解開信泥,臧洪的信撲面而來,除了開頭幾句問好,后面直接入主題——借兵清軍側(cè)。

  “王公,以為子源兄之計,若何?”

  袁紹見王玢拿著臧洪的信久久不語,臉上也無任何波動,靜思良久問道。

  “不妥。”

  王玢說完,徑直將臧洪的信放在火燭前燒掉。

  “哎!”

  許攸想阻攔,卻被袁紹制止,袁紹靜靜的看向王玢。

  王玢道:“今日我來見李公,未曾見本初兄,亦不知有子源兄之信,請容某告辭?!?p>  “不送。”

  袁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平靜的回道。

  “怎能讓他輕易離開?”

  許攸蹙眉道。

  袁紹摸著腰間的美玉道:“志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強求?”

  “本初兄,某的意思你今天就不該來,這下豈不是授人以柄?”

  許攸抱怨道。

  袁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有子源、德宗兄作保,他不會出賣吾等,不然就不會燒信了?!?p>  袁紹說著眼睛一瞇,如果王玢不燒信,他才危險,為保安全說不得要殺一良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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