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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第三百五十九章西州多毒士

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太原王某 2282 2019-06-08 19:50:10

  渭水河畔,兩座大營相對而立。

  自光和六年整個四月,王玢率部到達(dá)渭水河畔后,每天都有數(shù)場,乃至十?dāng)?shù)場百人規(guī)模的接觸戰(zhàn)爆發(fā)。

  漢軍勝多敗少,依然難掩損失。

  隨著天氣逐漸炎熱,渭水河開始翻滾起來,王玢的渡河作戰(zhàn)根本無法展開,只能是小規(guī)模的泅渡,進(jìn)行襲擾作戰(zhàn)。

  年初左豐代表王玢前往雒陽敘功,接著朝廷就便派出羽林、虎賁及南軍增援。

  其中以羽林左監(jiān)許永、虎賁中郎張喜、南軍司馬趙延、栗成等皆為閹黨一派子弟。

  不過好處是,王玢又得到數(shù)百親衛(wèi)騎,這等閹黨子弟擺明是來蹭軍功,他們帶來自然是精銳。

  何為精銳?

  關(guān)羽帶進(jìn)京師的兩千朔方精騎就是,只不過被拆分成數(shù)股。

  作為交換,步兵校尉關(guān)羽也隨軍而來,同時帶來麾下一千步兵。

  這一千步兵甲械齊整,人高馬大,可惜都是樣子貨。

  王玢把張喜、趙延等人都編到關(guān)羽麾下。

  從三月至五月,王玢一直按兵不動,可急壞了左豐,跟一干閹黨子弟。

  無他,他們來是蹭軍功的,王玢不開戰(zhàn),軍功怎么來?

  閹黨子弟不敢去堵王玢,因為軍法嚴(yán)苛,他們一來就被王玢狠狠地操練了一番。

  一個不知名的小家伙被推出來做出頭鳥,結(jié)果王玢眼都不眨直接將其斬首示眾。

  左豐知道后已阻攔不及,只能狠狠嚇唬這幫閹黨子弟一番,而后又苦口婆心的勸阻王玢:必要時一定要手下留情,打一百軍棍也可以,只要別殺人。

  這幫人都是十常侍的姻親、賓客子弟,都?xì)⒘?,左豐可扛不起后果。

  左豐嘴皮都快磨破,王玢才勉強答應(yīng):以后盡量不殺。

  被殺雞駭猴的閹黨子弟老實很多,可這一操練就是小兩個月,訓(xùn)練他們承受住,可一直不打仗讓他們有些受不了。

  左豐逼得急,再加上京師張侯使者數(shù)天一至,都是問戰(zhàn)況。

  左豐去見王玢,都被親衛(wèi)騎攔下。

  “王公到底去哪兒?”

  左豐陰狠的低吼,陰鷙的眼神駭?shù)哪贻p的屬吏不敢直視,低頭道:“明公,帶兵去查探地勢去了?!?p>  “查探地勢,又是查探地勢?”

  左豐嘶吼道:“還是說王公不想見某,嗯?”

  “不,不,不是。”

  屬吏連連擺手,開玩笑,雖然王公卻是這么做的,卻絕不敢這么說。

  “不是,那某倒要看看軍帳內(nèi)有沒有王公?!?p>  左豐說著就要朝軍帳里去,屬吏忙阻攔。

  “怎么?某還沒權(quán)見王公?還是說王公就在里面?!?p>  左豐陰毒的說道。

  屬吏見攔之不住,只能任由左豐闖進(jìn)軍帳內(nèi),只是王玢真的不在軍帳內(nèi),連那些屬吏都不在。

  左豐的心情才算好些,瞅了眼身后躡手躡腳的屬吏,道:“某就在這等,等到王公來?!?p>  “喏!”

  屬吏不敢多言,想起王玢的話,如攔不住就不攔,左豐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亂下命令進(jìn)攻就行。

  經(jīng)過小半年的訓(xùn)練,王玢麾下這一萬多精騎紀(jì)律嚴(yán)明,別說左豐,就是皇帝來,也能阻擋在營外,別提發(fā)號施令了。

  王玢真的在探查形勢,經(jīng)過兩個月的對峙,天氣慢慢變熱,羌胡的糧食也用的差不多,能來助戰(zhàn)也都來了,一旦天氣過于炎熱,羌胡就說撤。

  決戰(zhàn)的時機已經(jīng)到來,王玢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時機,這些天外出查探地勢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渭水,漢軍大營北數(shù)里的地方。

  王玢正帶著韓遂、邊章、王國、郭嘉等人查探地勢。

  王玢在一處陰涼處突然下馬,看著濤濤的河水臉色平靜,眉頭緊皺。

  天熱,羌胡就會退軍,不止是王玢,羌胡也在求戰(zhàn),如果羌胡能攻破王玢在渭水北岸的大營,羌胡就能順勢席卷漢陽、安定一線,乃至攻入三輔地區(qū)。

  如果不能,羌胡此番聚集的近十萬胡騎就會一哄而散,等明年再想聚集十萬眾那可就太難了。

  但也不是非戰(zhàn)不可。

  王玢的心思諸人自然知曉,王國走上前道:“明公,吾有一計,或能解明公之憂。”

  “先生請說。”

  王玢請韓遂、邊章、王國來,為的就是借用他們的智謀。

  王國對王玢低姿態(tài)很滿意,一捋山羊胡,頭顱高昂的如公雞般,另外一手指向渭水上游,道:“馬上就要進(jìn)入雨季,今天又特別干旱,自三月至今滴水未下,吾以為一旦下雨必是暴雨,雨水暴漲必能淹沒渭水兩岸。”

  “水攻?”

  王玢聽完臉色并無變化,眉頭也未舒展開。

  郭嘉見之,不由冷哼出聲道:“水攻,這計策某早就進(jìn)諫過,你在上游修筑水壩,羌胡不會派人來搶嗎?再者,羌胡這次扎營頗有章法,可見首領(lǐng)不凡,搶不過不會退開嗎?王老先生,還是另謀他策吧!”

  王國被郭嘉一噎,別過頭仍舊悠悠自得。

  郭嘉乃王玢帶來的心腹,再加上他尚未及冠,面如冠玉,身柔體弱,營中不少人推測他是王玢的龍陽君。

  也怪不得大家猜測,整個大營,連王玢都出訓(xùn),唯有郭嘉跟左豐不出,左豐是監(jiān)軍,郭嘉是什么?不言而喻。

  王國新投王玢,還想借此高升,自然不愿得罪這等佞臣。

  王玢見王國神色自若,心知他的水計不是如此簡單,當(dāng)下制止郭嘉,對王國深施一禮,道:“王君,奉孝年幼,無甚禮數(shù),得罪之處還請王君海涵?!?p>  “明公,何須如此,老朽承受不起。”

  王國雖是名士卻是白身,自然不肯受王玢大禮,忙躲開,道:“明公,自然不怕羌胡來搶,一旦上游堵壩,水過馬蹄,明公就能率軍過河與之交戰(zhàn)?!?p>  王玢忽然明白王國的意思,必要時可以把交戰(zhàn)雙方都淹沒在暴漲的河水中。

  郭嘉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隨后瞳孔一縮,道:“那萬一羌胡不與明公交戰(zhàn),直接率部退走呢?要知道這股羌胡主心骨是三萬鮮卑胡騎,這三萬鮮卑胡騎的主心骨是軻比能、置健落羅、宴荔游,他們可都是明公的手下敗將,聞風(fēng)而逃不是不可能?!?p>  王國嘴角一扯,道:“那就讓他逃無可逃?!?p>  “無糧,只能打。”

  韓遂接口道。

  王國欣賞的點頭。

  軻比能的確長進(jìn)很多,竟然學(xué)會軍管羌胡,積蓄糧草,但為給王玢劫糧道的機會。

  王玢點頭:“誰可去劫糧?”

  王玢相信王國既然有了計劃,自然有人選。

  王國看向邊章,邊章有些猶豫,韓遂上前道:“如王公不棄,某愿往。”

  “好,就讓子滿率五百親衛(wèi),隨先生而去?!?p>  王玢撫掌大笑,韓遂乃西州名士,有他做向?qū)В擞嬁沙伞?p>  只是為何曹操一去,兩月沒有消息,不知能否按時截斷羌胡歸路,是否還活著呢?

  王玢本想囑咐韓遂找找曹操的下落,話到嘴邊又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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