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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第四百七十三章閻行的選擇

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太原王某 2080 2019-11-09 08:00:00

  疏勒王宮的一座別殿內(nèi),手持長戟的甲士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各個精神抖擻如臨大敵。

  殿外一個強壯的漢子正在練刀,殿門口站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少女正滿眼癡戀的看著那漢子。

  “好?!?p>  漢子練完一套刀法收刀,額頭爬滿汗珠,聞聲望去見是一身穿儒炮的書生,臉上笑容頓現(xiàn):“知牧兄,你怎么有空來?”

  那書生近前來,正是如今西域王韓遂的寵臣成公英,而這漢子則是韓遂的新女婿閻行。

  “彥明兄,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成公英笑的璀璨,閻行笑容逐漸凝固,道:“知牧兄,里面請。”

  “見過夫人?!?p>  成公英看到緩緩而來的少婦忙行禮,這少婦就是韓遂的女兒,韓氏。

  閻行迎成公英往殿內(nèi)去,路上接過韓氏手里的絲巾,溫柔的對韓氏道:“你有身孕,需要多休息,這點事要下人做?!?p>  韓氏笑笑不言,對成公英還禮。

  成公英與閻行坐定,韓氏親自端來茶水。

  閻行一臉無奈,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閻行的目光一直送韓氏出殿,才道:“知牧兄,有何事?請直言吧!”

  閻行自從被麹義放回,一直受到韓遂的懷疑,延城之戰(zhàn)后更是遭受到禁錮,舊部也被坑殺。

  如果不是閻行娶了韓遂的女兒,在韓遂平定西域的過程中一枝獨秀,韓遂早殺了他。

  成公英身為韓遂的心腹,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見閻行,無非兩件事,一是韓遂要殺閻行,二就是要重新啟用閻行。

  不論哪樣,閻行都有些不樂意。

  “什么都瞞不住彥明兄?!?p>  成公英道:“彥明兄可知道漢軍已抵達疏勒,康居人不戰(zhàn)而走,漢軍尾隨康居人而去?!?p>  成公英平靜的說出現(xiàn)狀,閻行眼睛卻變得深邃起來,漢軍到了,疏勒能守得住嗎?

  答案是肯定的。

  守不住。

  康居人?

  韓遂向康居人求援,閻行是不贊成的,正因為閻行的反對,韓遂差點殺掉閻行。

  “知牧兄,不會是來殺某的吧!”

  閻行平靜的說道。

  人在臨死前都有反常的舉動,都會瘋狂一把。

  韓遂在與漢軍決戰(zhàn)前,特別提防成公英等文臣,而吃了敗仗后特別提防閻行這等武將卻重要閻行等文臣。

  高干在疏勒時,對疏勒王室禮遇有加,疏勒王宮仍有疏勒王室居住,韓遂一來就霸占疏勒王宮。

  韓遂要殺閻行,閻行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畢竟現(xiàn)在韓遂身邊的將士都無戰(zhàn)心,如果漢軍攻城,投敵的人不在少數(shù)。

  “彥明兄,誤會了。”

  成公英左右瞟了一眼,道:“某是來給彥明兄指一條明路的?!?p>  閻行的臉色一變,隨即目光襲擊的看向成公英,何為明路?

  當(dāng)今形勢下,明路就是投靠漢軍?

  “為什么?”

  閻行不解,若說韓遂叛漢罪不可赦,那他跟成公英就是最大的幫兇,也屬于罪不可赦的人。

  投漢,找死,就算王玢仁慈,也是幾代不能復(fù)起。

  成公英微微一笑,道:“某乃不良人。”

  閻行明白了,不良人遍布天下,怪不得韓遂處處吃敗仗呢?原來韓遂的一切計劃早在王玢的掌握中。

  “為什么找我?”

  閻行苦笑。

  “因為彥明兄還有良知,不像韓文約已喪心病狂?!?p>  成公英道:“為了王位竟然勾結(jié)康居人,康居人東進,你可知這幾天死了多少人?不下數(shù)萬,掠走的都有兩三萬,財物更是不計其數(shù)?!?p>  閻行對此不想說什么,道:“可是我已是廢人?!?p>  成公英笑了:“彥明兄以為我是私自來見你的嗎?非也,韓文約欲重新啟用你?!?p>  “你,不,漢軍想讓我做什么?”

  閻行想了想問道。

  成公英道:“很簡單,彥明兄掌握大權(quán)后,與漢軍一起進攻康居人?!?p>  閻行不在說話,閉眼沉思。

  成公英見閻行良久不說話,知道他的內(nèi)心正在掙扎,只要自己再添一把柴,閻行就能回來。

  “彥明兄,事到如今你還想為韓文約盡愚忠嗎?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夫人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也該為城內(nèi)數(shù)千兄弟的性命及他們的妻兒想想?”

  成公英苦口婆心的道:“一旦韓文約決定堅守,必然要血洗一部分將領(lǐng),而漢軍攻城必定造成更大的損傷,為其一己之私置萬家性命于不顧,韓文約還是以前的韓文約嗎?”

  閻行被其說的頗有幾分意動,可也僅僅是意動。

  閻行由朔方軍決定追隨韓遂,手中有不少漢人及朔方軍的血,閻行當(dāng)然不是惜自己的性命,而是隨他投降的原朔方軍會得到原諒嗎?

  成公英瞅著閻行身上的玉佩,道:“有件事彥明兄或許不知,韓文約身邊的一個親衛(wèi)首領(lǐng)全家遭到滅口,巧的是不久就有彥明妻兒被殺的消息傳來?!?p>  “休要胡說。”

  閻行猛然睜眼大喝。

  成公英直視閻行道:“是不是胡說,彥明一查便知,這事需瞞不得人,且沒必要?!?p>  閻行呼吸變得幾乎急促,閻行去見魏越的時候已懷疑韓遂,只是面對緊張的戰(zhàn)爭選擇暫時性的遺忘,這幾日賦閑在家,又想起魏越的話,殺害他妻兒的兇手有不良人,而他又是韓遂的心腹大將,不良人不可能這么短視,正好在太平道起義前,要說誰的嫌疑最大,莫不如韓遂。

  如今成公英說出一樁懸案,閻行當(dāng)時就懷疑那人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可從沒跟自己妻兒被害聯(lián)系到一起,現(xiàn)今越想越覺得是那人動的手。

  閻行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憤怒,也許成公英說的是事實,也許是成公英在挑撥。

  不論怎樣,疏勒絕不能因為韓遂一己之私而血流成河。

  “某有一個條件。”

  閻行平靜下來,道。

  “請說?!?p>  “希望司空能只誅首惡?!?p>  “司空早有令諭:只追究韓遂及其死硬分子的罪狀,只要自動投誠,或臨陣倒戈者都算立功表現(xiàn),不論罪不可能,再掌兵也是不可能?!?p>  成公英將條件說出,看起來有些苛刻,閻行聽完卻覺得有很有誠意,哪怕王玢再大度也不可能赦免造反的人無罪,甚至加官進爵。

  有的話,那就是騙局。

  “最后一個條件,希望讓韓公留條血脈。”

  閻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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