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經(jīng)閣的練功場練習(xí)只有兩個好處,除了絕對的隱秘之外,那就是這里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同,在這里用去一天的時間外面的時間只過去了一個小時。
退出武經(jīng)閣的時候,江臣已經(jīng)在里面度過了六天,學(xué)習(xí)金彈子基礎(chǔ)的手法,哪怕?lián)碛兄笆赖挠洃?,還是用去了整整六天的時間才算稍稍掌握彈出一顆珠子的運用,此時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此刻,從韓方靖那里回來之后的江富山和董麗還在臥室里睡著。
“方靖,這件事全都怪我?!苯簧胶投愙s到韓家的時候,韓方靖正在陽臺上面,眉頭緊皺,地上散落著小撮煙頭,似是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這不是你們的錯,是我的錯?!表n方靖的回答令江富山兩人有些吃驚,顯然這件事情的源頭和原因在韓方靖這里。
能住在這邊富人區(qū)的人,每一家都是非富即貴,韓方靖是一個商人,江富山只知道韓方靖的生意大都與海外各國往來,具體的韓方靖卻是從來沒有詳細(xì)的與他們講過。
“我接到了他們打給我的電話,前些日子與一個島國公司的生意上面有些摩擦,當(dāng)時對方出言威脅,我還沒有特別的放在心上,只是以為會沖著我來,卻沒想到這幫人竟然這么小心眼使出這樣的手段?!表n方靖說道。
“這件事情有什么地方需要警方幫助的嗎?”董麗問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出動警察就一定是解決事情的合適方法。
“多謝麗麗的好意,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不麻煩你們了,驚動了太多人反而會讓瀟瀟的處境危險?!表n方靖婉拒了董麗的好意,這件事情還真的不適合讓警方插手。
“老韓,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畢竟瀟瀟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見的?!苯簧叫闹羞^意不去,但是此刻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只能將好的態(tài)度拿出來。
“知道了,時候不早了,你們也先回去休息吧?!表n方靖此刻沒有心情招待任何人。
江富山和董麗便告辭了韓方靖回到了家里。
對于金彈子的掌握還需要實踐一下,江臣找到自己玩具槍里面的鐵彈珠,趁著此刻天還未亮便來到了自家的屋頂。
嗯?那個應(yīng)該是韓瀟的父親吧?
到了屋頂之后,江臣便看到了在韓瀟家的陽臺上正在抽煙的韓方靖,在韓方靖的身邊還放著一個手提箱,因為韓瀟的事情和生意上的事情,韓方靖今夜失眠,此刻,他正在等待一個電話的打來。
嗡~嗡~,韓方靖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江臣則是悄悄地隱藏了起來。
“你們要的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女兒怎么樣?”韓方靖接通電話后,第一時間就問起韓瀟的情況。
“好,半個小時以后,就在市民活動公園里面見,如果我的女兒受到一點傷害,后果我不想多說,畢竟,咱們以和為貴?!睊鞌嗔穗娫?,韓方靖就拿著箱子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市民活動公園是提供給市民活動健身的免費公園,里面種植著很多有些年份的樹木,還有修建的各種娛樂健身器材和活動場地,晚上有許多年輕人在這里踢球,距離韓家并不是很遠(yuǎn),開車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因為約定的時間是半小時后,韓方靖選擇了步行,這給了江臣跟上去的機會。
江臣連忙從陽臺下來,從臥室的衣柜里找來一頂黑帽子和一只口罩,將剩下的鐵彈珠一起裝在了口袋里,悄然的跟在韓方靖的身后。
凌晨四點的街道上面,沒有任何的行人,韓方靖黑色的襯衣配著黑褲子,在夜色里一隱一現(xiàn),空蕩蕩的街道上面,只傳來一步一步的皮鞋聲。
“我已經(jīng)到了?!表n方靖站在市民活動公園里的一處路燈下,打通了對方的電話。
一路上,江臣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此刻他正在距離韓方靖約有二十米的一處人工種植的萬年青叢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風(fēng)吹草動。
“韓老板真是守時?!币粋€黑衣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相信手里的東西,應(yīng)該也是可以值得信賴了?!?p> “哼,我女兒在哪?”韓方靖問道。
“就在那里,只要完成交易,您自然可以帶著您的寶貝女兒離開了?!焙谝屡碎W身讓出了身后的視線,只見韓瀟在一燈光照不到的暗處被一名看不清楚男女的黑衣人控制著。
“拿著。”韓方靖將手中的箱子拋給了黑衣女人。
接到箱子,黑衣女人便打開來檢查,箱子打開的一瞬間,在箱子里赫然躺著五把手槍,還有一些在燈光下隱隱閃著光芒的子彈。
江臣心中也很是震驚,在這個名為華夏的東方國家,槍支是屬于嚴(yán)禁違法的,任何私藏或交易槍支的人都可以被直接抓進(jìn)監(jiān)獄里享受上牢獄時光,就連那些活躍在帶有黑色性質(zhì)幫派里的人也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會持有。
黑衣女人略作檢查了之后,面帶笑容的說道:“這些利息,韓老板倒是也非常的守信,看來咱們之后的合作,也會一帆風(fēng)順的?!?p> 黑衣女人正是日本島國的那家放出狠話公司派來的女殺手,但好在這次的任務(wù)并不需要殺人,箱子里的這些手槍,是對方強行索要的額外綁架費,在華夏的海外,名為日本的島國,槍支是合法化的,黑幫也是合法化的,從他們做事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極其險惡。
“現(xiàn)在可以把我女兒還給我了?!表n方靖說道。
“當(dāng)然。”黑衣女人回答道:“不過,韓老板的愛女現(xiàn)在正在睡覺,不用擔(dān)心,休息好了,自然就會醒過來的?!?p> 暗處的黑衣人抱著韓瀟走了出來,也是一名女性,這讓韓方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下。
接過來韓瀟,韓方靖也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對于自己來說,女兒的生命要比自己的還重要,自己的生命里只剩下她這一個親人,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江臣在暗處時時刻刻預(yù)防著危險,好在這一切都因為韓方靖對于女兒的愛,向?qū)Ψ降耐讌f(xié)而平穩(wěn)度過,手里的鐵彈珠倒是被自己捏了一層的汗。
不過,韓方靖,韓家,似乎有許多江富山和董麗都不知曉的秘密,江臣倒也沒打算把這一切告訴江富山,只是將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留在了自己心里,看來,以后還是要多加鍛煉身體,那些功法有必要開始修習(xí)了,江臣心中想著。